清新的空气,习惯了白雪的双眼,悠闲的好像在散步的耿天脸上有着淡淡的舒缓,虽然树木很多,虽然道路难行,可难得的悠闲还是让耿天找到了乐趣。
时不时掉落的雪花在天空飘飘洒洒,间或伸出手接一把的耿天时不时响起的笑声让顾伟也露出了笑容护着耿天一路前行,不紧不慢走了半个多小时,好像直接来到最深处的耿天看到了少见的墨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四处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的树gān极其的粗壮,目测一下,耿天发现至少两个成年男人才能抱住,惊异f县竟然还有这么粗壮的大树的耿天啧啧两声。
“天儿,咱双鸭屯没有这么粗的树吧。”
同样啧啧出声的全波绕来绕去的四处看着,边问边扭头看了一眼耿天,点点头的耿天收回目光看向蹲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铲子的褚泉和褚建申。
眼底闪过一丝兴趣的耿天拉着顾伟靠近,半弯腰透过两人的头顶,掀开白雪的绿叶子出现在眼前,六枚掌状的叶子,中间带着一个暗红色小球。
诧异的眨了眨双眼,又抬头看看被遮挡的天空,仔细感受一下气温,闹不懂的耿天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这里还有着绿。
可看到褚建申惊喜的面孔和褚泉得意的眼神,揉了揉鼻尖的耿天算是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野参,“褚泉,有几个株?”
站直身体的顾伟眼底带着惊喜看向褚泉,嘿嘿一笑的褚泉起身比划了一个大圆,“十一株。不过能摘的就一株。”
眼底闪烁了一下的顾伟眯了眯眼睛,“不摘也行?”
不懂顾伟什么意思的褚泉挠了挠后脑勺,不明所以的看着顾伟,“咋不行嘞,不摘就长着呗。”
眼底jīng光一闪的秦城、全波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顾伟的小心思,呵呵一笑,招呼褚泉把参叶子盖好,看过零星的三只灵芝后,几个人离开了属于噶维村的山林。
再次回到双鸭屯,天已经黑透了,洗了把手,直接找到耿朝福的顾伟嘀嘀咕咕的跟耿朝福嘀咕半宿,等到回到房间时,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而耿天也早已睡实。
悄悄的脱下外套,躺在热乎乎的炕上,轻轻的把耿天抱在怀里,自动调整身体的契合让顾伟无声的笑了”七哥。“。
沙哑的呢喃带着深深的困倦在耳边响起,收紧怀抱,轻抚耿天的后脊,“恩,睡吧,没事。”
恩了一声,缩在顾伟的怀里,转眼间,绵长的呼吸再次响起,一手搂着耿天,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耿天的后背,一手搭在额头的顾伟快速的转动大脑。
意外出现的山参和灵芝使得顾伟必须加快包山的进程,山参在噶维村出现说明哪里的地质适合珍惜药材的种植。
第二天,天还没亮,悄悄起身的顾伟给沉睡中的耿天拢了下被角,悄然离开了房间,放下布帘子,关上房门看到已经站在堂屋的耿朝福,顾伟笑了一下。
“爷爷。”
早早起chuáng的耿朝福点点头,“洗洗脸,咱爷俩去噶维。”
哎了一声的顾伟快速收拾好个人卫生,吃过早饭,看看天空已经发白,爷俩离开了双鸭屯,开着车沿着山路一路往噶维行驶了近四十分钟,才隐约看到噶维村的顾伟算是明白了为啥村里人不乐意走这条路。
实在太难走了,路况就不说了,还七扭八歪的,要是没点技术,这条破路一般人还真走不了。
顶着初生的日头,爷俩来到了胡瞎子家,率先下车的顾伟搀扶下耿朝福,站在院门外推开虚掩的院门,,“瞎子、瞎子。”
站在院门口的耿朝福略显苍老的大嗓门把刚刚端起饭碗的胡瞎子喊楞了,下意识的吆喝一声后,赶紧放下手中的碗筷。
摸到放在一旁的棍子下炕,“爹,俺耿叔来了。”
喊声不仅仅吸引了胡瞎子,也把胡瞎子的独子胡泰从后院喊了出来,一路小跑的来到前院看到站在院门口的耿朝福,憨厚的胡泰露出了惊喜,上前从顾伟手中扶过耿朝福走进了宽敞的大砖房。
刚刚套上的棉鞋又脱下,又好气又好笑的胡瞎子虚点了下耿朝福,“你个老不死的,咋咋呼呼的gān啥。”
笑骂了一句的胡瞎子重新端起了饭碗,笑呵呵的耿朝福则坐在了胡瞎子对面,等到胡瞎子吃完早饭,端上水杯,笑闹过后的俩人才收起那份轻松。
“老活计,是不是有事?”
胡瞎子可不相信耿朝福玩笑话,什么来溜达,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耿朝福有多不乐意挪窝,胡瞎子不可谓不清楚,要不是有事,这老东西才不会离开双鸭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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