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回答,呼的一下站起身的胡岳阳兴奋的直搓手,都是一个系统出来的,胡岳阳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且胡岳阳了解顾伟,那就是头láng,进嘴的肉就别想吐出来。
这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人jīng似的胡岳阳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利害关系,转了两圈,狠狠的砸了下手掌的胡岳阳示意三人等着后,拿着电话走出了办公室。
这一走就是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胡岳阳是怎么跟上级和供电沟通的,只是半个小时后,胡岳阳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满脸笑容。
“顺子,放心吧,最晚后天,供电上人,先给双鸭屯装。”
咚的一下,耿天、耿顺同时露出了笑容,而顾伟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胡岳阳,靠后的身体,在耿顺和耿天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动了动双唇,“老狐狸。”
清晰读懂的三个字让胡岳阳隐晦的瞪了下眼睛,“死赖皮。”
要说这事是故意隐瞒还真谈不上,不过双鸭屯的人也没有过多的宣扬,毕竟这属于政府订单,一旦出点什么事,对谁都不好,不过理解归理解,胡岳阳还是悄悄的瞪了眼睛。
不提暗地里打机锋的胡岳阳、顾伟,总算放下心的耿天、耿顺办完事又开着电驴子突突突的离开了,而送走急着回村的耿天、耿顺,转身又回到县委大楼的顾伟在哪里看到了等待的胡岳阳。
失笑的摇摇头,一屁股坐在胡岳阳对面的沙发上,“你至于吗?多大点事。”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顾伟不在意的态度把胡岳阳气的直翻白眼,“扯,还多打点事,老子就不信你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得了你别跟我扯犊子,以后咋办?”
呵呵轻笑的顾伟拿着胡岳阳仍在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口烟,翘着二郎腿点燃吸了一口,那副赖了吧唧的模样把胡岳阳看的牙根直痒痒,“真应该让耿天看看你这死出。”
龇牙咧嘴的胡岳阳惹的顾伟一阵大笑,挑着眉梢露出隐藏极深的邪气,久违的邪气让胡岳阳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蹲在营盘的兵痞子。
又好笑又好气的胡岳阳抓起烟盒扔给顾伟,“少给老子耍臭无赖,赶紧说。”
呵呵笑着收起那抹邪气的顾伟一整面容,又变成了那副好男人的温雅,淡笑的把所想所担心的讲述了一遍的顾伟看着胡岳阳脸上的笑意消失也看着胡岳阳紧锁眉心的沉思。
静静的等待,好像不知道厌烦似的顾伟只是沉静的等待着,好久好久,久的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叹口气的胡岳阳复杂的抬起头看向顾伟,“你这是bī老哥哪。”
呵呵一笑的顾伟摇摇头,眼底有着难得一见的认真,“二哥,你五十一了。”
闭了闭眼,挡住眼底那抹不甘和疲惫,胡岳阳靠在了身后的靠背,无奈的扯动嘴角,“什么都瞒不住你小子,行了,报告我早就jiāo上去了,去年党代会之后我就知道我在上一步的可能已经没有,甚至当初说好的过度其实也是为了给人挪地方,小七,哥都明白,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白手让出去。”
满满的不甘这一刻清晰的泄露,无声拍了拍胡岳阳的手,“二哥,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守着f县做个土皇帝没什么不好。”
经过一年的调整,只差最后一个劝慰的胡岳阳在短暂的停顿后,释然的笑了,好像一下子解脱的松缓也随之升起。
拍了下顾伟的肩膀,“行了,二哥知道了,放心吧,没啥大不了的,留在f县就留在f县吧,咱可先说好啊,等老子退休了,你们双鸭屯的房子要给我。”
呵呵笑着看着勉qiáng打起jīng神的胡岳阳,顾伟肯定的点点头,“没问题。”
彼此对视一眼,大笑声同时响起,终于放松的胡岳阳当天晚上跟着顾伟离开了县城,直接回到双鸭屯大吃大喝的胡岳阳让敏锐的耿朝福敏感的察觉到了那份不同。
晚上临睡前,悄悄的告诉耿朝福胡岳阳不能调任,以后啊,除非退休,否则只能留在这边的顾伟眼底有淡淡的惋惜,也有这清浅的喜悦。
可知道这个消息的耿朝福却只剩下喜悦了,偷笑了半宿的耿朝福那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啊。
正如胡岳阳保证的那样,第二天下午,由市里组成的供电小队上了双鸭屯,早早等在村口的耿顺并着没有离开的胡岳阳把市里的来的供电小队迎接了村里。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饭口,不差一天的耿顺大方的安排人住下又招待十一人的小队大吃了一顿,酒桌上,胡岳阳亲自作陪可把一行人乐的够呛,难得重视也让原计划一个月的安装硬生生的缩短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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