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都进去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他伸手弹了弹我胀硬的老二,口吻冷淡,“你已经湿成这样、硬成这样了,还想半途中止吗?”
“进去了也得把话说清楚。你要出兵也得师出有名,这次的事我也没给你丢脸啊,再说我又不是你的司机了。”
我没唬他说出一声“喜欢”。黎翘似乎嫌我胡搅蛮缠,不再与我搭话,他以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致地抚慰我的前头。
“爷,你的东西都杵进我的胃里了……爷,你慢一点……”起初仍是疼的,但很快疼感就被快感冲淡,我竭力以身体回撞黎翘,不自觉的,yín液沾了他一手。
黎翘弄了我一阵子,也没she,直接拔出枪来,换了一个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继续。
这个姿势按理说是插不了太深的,但爷的东西大,一切外在的不利因素那都不是问题。何况我喜欢这样与他相对。能与世上最好看的唇接吻,能受这双烟灰色眼睛的妖惑,是灵与肉的双重慰藉。
中场休息,黎翘退出来,他将我完全拢在他的两臂间,抚摸我的眉弓、眼眶,抚摸我汗湿的额头与破损的唇,抚摸我半边被他打肿的脸。
时不时的,我俩还会全情投入地接一个吻。
我方才she过两回,肉身得到最大的满足与安慰,心里却还差那么一点地方尚未填补。我稍稍喘过一口气,又趁黎翘喘息的档口,凑脸过去蹭了蹭他的脸,跟承欢主人身边的小狗似的:“爷,你就认了吧。”
“认什么?”黎翘掂起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我。
“认你喜欢我。”我侧脸过去,舔他的手指,“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怂呢?男人喜欢男人,这没什么丢人的。”
“滚。”黎翘不耐烦地将我掀在chuáng上,掰开我的腿又闯进来,一副gān你可以、爱你不行的样子。
噼噼啪啪又是一顿猛肏,上一波的余韵未消,这一波彻底让我如处云里雾里,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每寸骨都快活到了极处。
黎翘眼神深邃,面无表情,冷不防出声:“叫爸爸。”
我吓得清醒一些,这人什么毛病?
黎翘见我瞪着眼睛没反应,又催促道:“叫我爸爸,快。”
“我爸……啊,我爸还没死呢,不能在外头瞎叫……”嘴里没蹦出几个字儿就得娇喘一声,我也不想的,但黎翘撤出大半,一挺枪又送进深处,实在太舒服了。
“不是亲的,gān爸爸也可以。”黎翘小频率地抖动他在我体内的性器,反复压迫着我的敏感点,“叫爸爸,快。”
“爸爸……”礼义廉耻这些东西是给人留着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算是人了。我乱七八糟,像bào雨后的花枝儿一样散乱,四肢躯gān都不再是自己的。我情不自禁热泪流出,张嘴就叫了他好几声“爸爸”。
“再叫声‘爷’听听。”
“爷……”嗓子已经哑了,架在黎翘肩膀上的腿滑落下来。随他弄吧,我快死过去了。
黎翘突然笑了,笑得跟他先前那张冷艳的脸大有反差,温情又好看。
“还是这一声最好听。”我的爷抽送得慢了些,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与鼻子。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他说,以后你疼了就叫爷,慡了也叫爷,甜了就叫爷,苦了也叫爷……然后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的……
二十八、不挂,不苟,不羁(上)
经过了大半夜的人枪合一,我大约可以判断,这是我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仍与黎翘一丝不挂地叠在一起,四肢纠缠难解难分,而我的脸正陷在两股完美刚劲的胸肌之间。我稍挪了挪,把脸搁在那颗心脏所在的位置,聆听里头深沉的跳动声。肉体的温度很真实,可这个男人的睡颜太好看,好看得离我太远,是山巅,是海角,是铁轨铺陈的远方,以至于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qiáng烈的不真切感。
试图悄悄从黎翘的臂弯间抽身起来,还没来得及下chuáng,一条胳膊自我身后伸来,一把将我勾住。
“上哪儿去?又想一声不吭就走?”黎翘也醒了,估计是我上回跑了他余怒未消,他以肘弯紧勒住我的脖子,不分轻重就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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