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是冷看一眼特别漂亮,但是看久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可是许安然却不一样,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那种。
而段行舟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到了嘴边的肥肉,绝对没有再推出去的道理。
想起从前旧事,段行舟一边庆幸又一边心惊。
庆幸的是他遇到了她,不管两个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遇到的,最后她还是成了他的媳妇儿。
可心惊的是,万一以后也遇到了他这样的男人呢?那她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就冲着这个,他都得无条件的支持卫乘风的行动。
女人啊,做什么公司?
“所以啊,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来参加这种局的,今天你已经把人约好了,我就陪着你,但以后你就不要再来这种局了,听到没有?”
“那我以后工作怎么办?”
“以后再说以后的。”段行舟干脆把车停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劝道:“媳妇儿,你现在可是有家有老公的人了,你就算不为我想想,你也得为咱们孩子想吧?你得好好养身体啊,来这种场合,咱们就算是怀上了也不敢要啊,是不是?”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带小张出来的,你说的我都懂,你放心吧,家庭在我心里才是第一位的,我没有那么不明事理。”
段行舟满意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天咱们到那边,不喝酒,只谈事,你放心,你老公我在呢,什么事,老公都替你摆平,行不行?”
“行啊。”许安然爽快的应了下来。
到了酒店,去了包间,大家都打了招呼,几个老板一看段三少也来了,忙着起身寒喧。
段行舟却还是从前那个痞痞的样子,跟大家说道:“我今天是陪媳妇儿过来的,我媳妇儿不能喝酒,今天要喝,我陪大家喝。”
正文 第1367章 你只爱我的脸吗?
其实,段行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许安然还是从前的那个普通女人,那他们灌起来当然是肆无忌惮的,可现在人家是段家的三少奶奶了,在座的都是长眼的,谁还敢触段家的霉头?再说,段三少还就在眼前呢,谁敢对她有别的想法呢?
“三少言重了,咱们能坐在一块吃饭那就是缘分,大家高兴就好,喝酒不喝酒的那都是次要的。”
段行舟拉着许安然坐下,一时间气氛很是融洽。
许安然想,也许让他过来还真是挺正确的,有些时候权势是真的好用,起码今天有他说的两三句话,可以比她喝一瓶酒都管用。
一个局下来,宾主尽欢。
段行舟只是少少的喝了一点,至于许安然更是滴酒未沾,依然把要办的事情给办成了。
回去的时候,自然是许安然开的车,因为他帮了自己的大忙,所以许安然的态度可谓是空前的好。
“老公,你今天可真是厉害,太威武了。”
对于媳妇儿的赞美,段行舟很是受用,凑过来逗她,“你老公不只这个时候威武,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威武,今天晚上回去就让你见识见识。”
喝点酒就耍流氓,要是平时,她连理都不想是他,可是看在今天他帮了忙的份儿上,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好,你实坐好了,等回家的。”
段行舟可不听她的,就这么歪斜着身子,眼都不眨的看着她。
任谁被这样看着都会觉得不自在,许安然也不例,娇声问道:“你看什么?”
“看你啊,我媳妇儿真好看。”
许安然勾了勾嘴角,轻念了一句,“油嘴滑舌。”
段行舟轻笑一声,然后稍稍的正了正身子,“媳妇儿,有时候我看你这么漂亮,我就想着把你关在家里,哪都不让你去,不给别人看,只给我自己看。”
这么霸道?
许安然挑了挑眉,问道:“那我问你,你是因为我的容貌才爱我的吗?如果我有一天老了,丑了,你还会爱我吗?”
“爱啊,当然爱了,我段行舟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段行舟挥了挥手,说道:“再说了,我爱你也不光是爱你的脸啊,你老公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许安然想说,你就是这么肤浅的人,但想想,这个时候说这个好像不太合适,而且她这么说了,不也就变向的承认了自己也是一个空在外貌的人吗?
“媳妇儿,我跟你说,我特别特别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怕了。”
许安然觉得他今天的话特别多,估计也是稍稍有点醉了,忙着安抚道:“好好好,我相信你,你先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家了啊。”
段行舟这才闭了嘴,歪在一边,可也没有闭上眼睛。
只要他安静了,许安然就不再管他,继续开着车,直到回到了家里,在车库停好车,这才推了推他,“到家了,下车吧。”
段行舟下了车,拉着她的手进了电梯,可这电梯门才关上,许安然就被他按在了一边亲了起来。
正文 第1368章 自己来
“唔……唔……”许安然瞪大双眼,目光不知怎么就落到了角落里的摄像头上,然后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得到缝隙,才囫囵不清地说道:“监控……”
“没事儿,谁爱看,让他们看去。”段行舟继续亲着。
许安然被他亲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捶了他一下,“你倒是按电梯啊。”
段行舟回身就按了按钮,然后又亲了过来。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段行舟一边抱着她亲一边带着她出了电梯,许安然无奈,从包里摸出钥匙来开了门,两个人又这样进屋子,门一关上,连灯都来不及开,段行舟又兜头袭了过来。
待他亲到她脖子的时候,许安然才无奈的开口,“你就这么着急吗?能不能先放开我一下?”
“不能。”说罢,他就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借着月光,畅通无阻的进了卧室,然后把人放到床上,不分哪是哪的就开始撕衣服。
许安然被他弄的有难受,可难受之余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怎么了?”她抱着他的头,一边轻喘一边问他。
怎么了?
做这种事哪里还需要理由?想做就做了呗。
段行舟没有回答她,许安然也就没有再问,由着他一点一点的燃烧自己,带自己到达那漂浮的云端。
一段结束之后,许安然这才起来,开了灯,把被子拉到胸口,看着趴在床上的某人,伸脚踢了踢,“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很不对劲啊。”
“没怎么啊,我哪儿不对劲了?”
“就是不对劲。”虽然说不上来哪不对劲,但许安然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段行舟微微的起身,盘坐了起来,拿着被子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然后才同她打着商量,“媳妇儿,咱能不能不工作了?”
许安然没有急着否决,而是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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