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沉默了一阵,道,“原来是这件事,视频里另外一个男人不是邵炀。”
贺驹因他这句话愣了一下,“不是他?”
清境没有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为什么要是他,难道你们认为我是会看上邵炀的那种人吗?那个人不是邵炀,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别说要在一起做/爱了,他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也忍受不了,能够把他骂得狗血喷头,那个人,不是邵炀。等之后,我会去澄清的。”
贺驹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清境的话,或者认为清境这样说,只是想要帮邵炀开脱,贺驹道,“既然那个人不是邵炀,为什么那个视频会在邵炀的电脑里。”
清境沉默而冷淡下来,突然让贺驹觉得他很冷漠而疏离,变得像他的美人母亲起来。
清境淡淡地说道,“这个,没什么可对你说的,到时候我会去解释清楚,这件事与邵炀没有任何关系。”
清境这样说着,就从阳台率先走开了。
清季安的手术到晚上才完,被推出手术室进监护病房里去,医生说他一度很危险,但是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好好养病,放松jīng神,不要着急和生气,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要是再生气气血上涌,再遇到一次这种问题,那么就非常危险了。
清季安在病房里睡着,清太太和清境在门外听着主任医生描述清季安的情况,和记住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
清境听到父亲再也不能生气,心里就沉了沉,心想,要是清季安醒过来,过问自己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生气。
清太太忧心忡忡,和医生又说了不少话,然后jiāo代清境道,“他们说是因为你的事情,你父亲才生这么大的气,以至于出这种事情,我问具体是什么事,他们又不说,想必事情机密吧,到时候,你父亲醒过来了,你和他说话,一定要好好说,不要惹他生气,先什么都顺着他,要是是你犯了错,你必须马上承认错误,保证不再犯,无论如何,不能再气了他。”
清境点着头应是,心里则是紧了起来。一阵茫然之后,明白了自己必须如何做才行。
清季安临近午夜才醒过来了,当时正是清境和清太太都在陪chuáng,清境坐在那里发呆,清太太则是在看从护士那里拿来的护理的书。
房间外站着护兵,而之前还在这里的清季安的同事,则在知道他无生命危险之后离开了。
清季安动了动手,又转过头看了病房里的情况,他是不服老的,但是人一旦老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而且不得不接受现实。
清太太看到丈夫醒过来,马上到门口去让护兵叫医生和护士过来看,医生和护士过来检查了之后,说没事,就又出去了。
清太太又过去服侍丈夫,问他,“有什么需要吗,现在?”
清季安对着她多看了一阵,声音非常虚弱,“让你担心。”
清太太突然之间泪盈眼眶,哽咽道,“这是什么话,让我担心了,难道你还能不让我担心。你好好注意身体,万事往好的方面想,都这把年纪了,还去生什么大气,以后顺其自然,过生活,不就行了。”
清季安叹了口气,道,“你先出去,我和清境说几句话吧。”
清太太于是起身来,道,“嗯,那我先出去了,无论是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太动气。”又看了站在旁边恭恭敬敬温顺的清境一眼,这才出门去了。
清境走到清季安的chuáng边去,在chuáng边跪了下来。
清境很小的时候还是在清季安的面前跪过不少次的,但是到十岁之后就没有跪过了,毕竟长大了,清太太让清季安不要让儿子动不动就跪。
清境神情非常诚恳而顺服,“爸,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一定改,你不要再生气了。”
清季安看着他,没有让他站起身来,他刚刚醒过来没有多久,还没有什么力气说太多话,因为清境的顺从,他也没有太生气,低声问了一句,“你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清境非常乖顺地回答,“我知道,贺驹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了。”
清季安虽然刚从病重醒过来,依然带着威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邵炀,那样在一起?”
看来他也以为那份视频里另一个男人是邵炀了,清境斟酌了言辞才说道,“爸,你听了之后千万不要生气,事情是这样的。视频里面另一个人不是邵炀,我的男朋友不是邵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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