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从的唇吻上他的耳朵,手上动作不停,“没用力,怎么会疼,总是乱叫。昨天怪我没和你说话,你和那个丑女人牵手,是怎么回事?”
“啊……不……”清境被他隔着裤子充满技巧地摸着,只觉得又慡又痛,不由在冯锡身上挣扎起来,但是又没有力气做大幅度挣扎,只是轻轻扭动,被冯锡抱着直接压在了chuáng上。
冯锡在他的唇上亲吻,“嗯,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冯锡的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直奔主题了,清境受不住地喘息着,眼睛里湿漉漉的,黑黑水水,犹如黑曜石一般幽深美丽。
冯锡又问了一遍,清境实在受不住了,才说,“我爸……安排的相亲……怎么样……”
他实在气恼冯锡,故意气他,冯锡已经把清境裤子给拉下去了,手也将他的衣服往上推,摸上他的胸口,说,“要是你真看上了那种女人,我倒要笑死了。”
清境瞪着他,想要回嘴,被冯锡俯下身直接含住了他已经挺直着的器官,清境吸了口气,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清境沉迷在冯锡带给他的快乐里,等彻底达到了高cháo,他迷迷糊糊全身发软地被冯锡抱在怀里,冯锡揉弄着他的臀部,问他,“还疼吗?”
清境还没有从刚才的极致快乐里回过神来,不回答他,只是往他的怀里又靠了靠。
冯锡道,“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这样子,怎么离得开我。”
冯锡拿了清境桌子上的护手霜,将他放倒在chuáng上之后,就用了护手霜做润滑,清境觉得疼,不断往后退,倒是没有从语言上拒绝他。
房间里光线明亮,在那一张单人chuáng上,两人缠绵在一起,清境受不住地不断抽气,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嗯……啊啊……疼啊……”
冯锡道,“再放松一点……别叫太大声了,你隔壁房间会听到。”
清境满脸绯红,眼泪已经从眼角滚出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敢呜呜呜地小声叫。
冯锡的动作算温柔,九浅一深,在他身上很舍得花功夫。
怕清境冷到,他拉了被子将两人盖住,又吻他的脸颊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会儿跟我回去。”
清境陷在欲/cháo之中,脑子反应迟钝,根本没明白他的话的意思,只是呜呜呜地低声呻吟。
等冯锡释放出来,清境又泄了一次,整个人都蔫掉了,软在那里不想动弹。
冯锡把他chuáng头那本书打开翻到其中一页,拿给清境看,“这里看过没有?”
清境把脸转开了,犹自在喘气。
冯锡又俯下身吻住他,把他抱起来,抱到自己身上,道,“好了,你照着书里写的来一次吧。”
清境红着脸,直接扑过去咬他,冯锡双手捧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咬,在他的唇上若即若离地亲吻,清境低声骂他,“混蛋。”
冯锡依然是亲他,慢慢地就由浅吻又变成了深吻,清境又受了他的感染,和他温柔地吻起来。
等又被冯锡做了一次,再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钟了,清境累得像条死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冯锡抱他起来去浴室里洗澡,结果清境浴室里的热水器太久没用,根本没有热水了。
冯锡道,“回我那里去吧。”
清境全身软绵绵,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靠在他身上不动。
比起让清境喝酒,冯锡发现把清境做得骨苏身软,他会更听话。
冯锡替他擦了擦身,就为他穿上衣服,把自己也穿好之后,就说,“好了,下楼去,要让我背着下楼吗?被人看到了,我说你病了。”
清境这才推了他一把,有气无力地道,“我自己走。”
40、第四十章
清境跟着冯锡下了楼,一路上都垂着头,刚被冯锡蹂躏了,屁股疼,走路非常不自在,生怕路上遇到熟人朝他打招呼,而往往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刚走到大厅里,就迎面遇上几个认识的人,平常总是喜欢叫他一起吃饭打篮球,和他们一起吃饭倒好,清境却不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篮球,每次都是被拉去凑数,大家也不指望他技术好,只要不投篮进敌方篮筐就行。
清境低着头当没看到他们,也希望他们没看到他,但是,对方的眼神却出乎意料地好,很热情地叫住清境,“嘿,好久不见你了。你最近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