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正常,没有发烧,祁羽放下心来。
“早安。”
祁羽低哑地轻喃着,重新躺下,从背后抱住罗飞飞耳鬓厮磨。
祁羽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昨晚在床上做完后,祁羽带着罗飞飞去洗澡,给他清理后面时看见那里被自己折腾出的样子,一个没忍住,把人按在浴室乳白的瓷砖上又做了一次。
结束后,罗飞飞说什么也不肯跟他一起洗澡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洗干净,罗飞飞穿着浴袍走回房间,祁羽看见他浴袍之下什么都没有的模样兽性大发,连哄带骗地又让人跪在床上,掀起浴袍下摆,从后面狠狠侵犯。
到最后,罗飞飞眼角通红,声音都带上了沙哑的哭腔,模样很是可怜。
把人弄得太狠了,祁羽早上醒来才有点后怕,做好随时接受家暴的准备。
罗飞飞又困又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任祁羽抱着自己,意识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儿又要睡过去。
就在这时,祁羽的手指突然碰到那个从昨夜到现在都隐隐作痛的不可描述部位,罗飞飞快沉过去的意识陡然惊醒,浑身戒备地警铃大作,忙睁开眼往前远离祁羽:“你要干什么?”
祁羽愣了一下还没说话,罗飞飞睁开眼翻了个身正对他,像是要誓死守护后方领土一样严肃道:“会死人的。”
祁羽看见他严阵以待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祁羽想挽回自己在罗飞飞心目中的形象,解释着,“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给你买点药抹抹。”
罗飞飞满脸不信任地看着他,觉得这八成又是他想酱酱酿酿的借口,拒绝道:“不用,我没这么娇贵。”
这话一说,又觉得不妥。
怎么好像在告诉祁羽,我没事我还可以再来几发?
“嗯……我是说……”罗飞飞慢慢支起身想找衣服穿,“我是说,挺疼的但没事,你别碰我就行。”
他转头看见地毯上散乱着的衣服,脑袋里无数发生过的画面一一浮现,忙把后脑勺留给祁羽,自己脸上微烫。
“放心,我今天不会碰你了。”祁羽保证说。
“明天也不行。”罗飞飞皱着眉补充。
“好,明天也不碰。”祁羽答应着。
罗飞飞还觉得不安全,继续讨价还价:“一周内都不行。”
祁羽有点为难了。
但转念一想,他的罗罗醒来后竟然没打他,也没发火,还默许他一周后可以再次……
想到这里,祁羽又有点飘飘然。
罗罗是他的了,从里到外、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尖儿都是他的了。
“行,都听你的。”祁羽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他不知道,罗飞飞不是没想打他,而是醉酒加上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半夜,全身都酸软得不是自己的,知道打也打不过他,搞不好还打人不成反被压。
来日方长。
罗飞飞打算以后再跟他慢慢计较。
祁羽的狐朋狗友们都已经各自离开了,两人收拾好后他带着罗飞飞到楼下包厢吃早午饭。
走进包厢时,严乐正好一通电话进来,祁羽接起后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不正经的话题,时不时瞥向罗飞飞荡漾着笑容。
罗飞飞坐下的一瞬间,脸上表情难掩痛苦的扭曲。
祁羽憋了一下才没笑出声,挂掉电话后对服务员说:“麻烦拿个软垫过来给那位先生垫上。”
“不用麻烦。”罗飞飞倔强地在座位上腰杆挺直,“点菜吧。”
服务员心里明白得很,但也不敢说破,给两人递上菜单。
“有什么比较补的菜给我们上几个。”祁羽翻了翻菜单,“唔……野山参乌鸡汤可以,再来个羊肉,弄点韭菜……”
罗飞飞听得眼角直抽抽,某处更隐隐作痛。
他想干什么,他还能补肾?他特么肾还需要补?!
罗飞飞面无表情地合上食谱,对服务员说:“他点的全都不要,谢谢。”
祁羽委屈巴巴地看向罗飞飞:“亲爱的,我这是为了你好。”
罗飞飞温和地微笑道:“不需要,谢谢。”
最后,罗飞飞挑了几个清淡的,说:“昨晚喝多了,胃里不舒服。”
祁羽也只能依了他,像只披着大奶狗皮的狼一样乖巧地说:“嗯,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吃完饭,祁羽还是向服务员要了个软垫。
他在罗飞飞极度想对服务员否定的目光中,将软垫放在副驾驶位上,再用丈夫扶怀孕妻子的姿态把人送上座位:“慢点慢点,对,坐好……”
罗飞飞简直不想抬头看车外面服务员,系好安全带就催促:“走吧走吧。”
祁羽从起床就没消下去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嗯,我开慢点,你无聊的话可以再睡一觉……想听什么音乐?”
“想你闭嘴。”罗飞飞捂着脸说。
祁羽果然闭了嘴,开始轻快地哼歌,罗飞飞仰在座位上听着听着,竟也就这样睡着了。
怕颠簸会让罗飞飞不舒服,同时也想跟罗飞飞单独多待一会儿,祁羽车开得很慢,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谢绝了祁羽让他去自己宿舍坐坐的提议,罗飞飞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宿舍的门,意料之外地没有看见崔子源。
应该是出去玩了吧,罗飞飞心想,年轻人嘛,总是闲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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