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也算是首次体会到金兰殊是何等睚眦必报的了,却对欧文说:“欧文,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忙吧?”
欧文松了口气:“是的,我先出去忙了。”说完,欧文赶紧溜了。
宋风时看着欧文走了出去,便又对金兰殊说:“好了,现在伤害你的人得到惩罚了,那你伤害了的人呢?”
金兰殊故作不解:“你说什么?”
宋风时便言明:“程锦呀!”
金兰殊看了看日历,一脸不在乎地说:“对啊,他也休假休得够久了!怎么还不回来销假?”
宋风时笑说:“你不是让他滚了么?他就滚了呀。”
金兰殊冷哼,说:“有这么听话的么?”
宋风时说:“他就是这么听话的。就像他这么乖巧听话的都被你气到跑了,你真的是……”
听着宋风时的挤兑,金兰殊也无名火起了:“你这还帮着外人来排揎我是不是?那你想我怎么样?跪地谢罪吗?”
宋风时笑了,说:“也不用,但‘对不起’三个字总可以吧?”
金兰殊说:“对不起,我金兰殊从来不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宋风时说:“你这一句话就说了两个‘对不起’呢。”
金兰殊恼羞成怒:“你住嘴!”
宋风时见他闹了,便点头,说:“好的,我出去。”
宋风时本来想着刚刚金兰殊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可以提起程锦的事情,没想到金兰殊还是那么爱面子又固执。程锦那边倒是好说话的,但被伤了自尊心,也是一个问题。
宋风时摇头叹气,在办公室也坐不住,便独自出去买咖啡。公司附近有家咖啡厅,他去买了咖啡,便从咖啡厅侧门出去,走小路回公司。小路狭窄,而无人。宋风时拎着咖啡走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转角处传来人的声音,还有点儿耳熟——
宋风时缩在转角处,探头看到了一个熟脸的中年男人对着郑秋淑说话:“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要你儿子,不要我?”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上次他撞见的和郑秋淑约会的男子了,就是叫强叔的那一个。
郑秋淑并没看见宋风时,只自顾自地对强势说:“你再问我一百次都是这个答案的。”
强叔气笑了:“你真是蠢!你的儿子有当你是妈妈吗?他现在对他的那个奸夫比对你好一百万倍!你在他那儿就更狗一样而已,见你上门赖着不走,才给你两口饭吃。你还以为自己在那儿是做东宫太后呀?”
郑秋淑被他戳中痛处,气愤不已:“我在他那儿做不了太后?在你这儿更做不了皇后!别的不说,起码我儿子有钱呀。你呢?你有什么?”
强叔拍着胸脯说:“我有一腔志气啊!我现在做生意,赔点钱很正常的!我看了报纸啦,你儿子的生意不也在赔钱么?”
郑秋淑冷笑:“那你也知道,我儿子赔钱都能登报!你就知道差距啦!”
强叔面子再也挂不住了:“你他妈这个臭婆娘,我也忍你很久了!”
一边说,强叔一边举手掌掴郑秋淑。郑秋淑一下没防住,脸颊被打得都偏了,怔在原地,竟然也没反应过来。
宋风时倒是反应比较快,立即冲出来,拿着手里咖啡泼到中年男人脸上。
强叔没提防,大惊后退。
宋风时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立刻就拉着郑秋淑跑了。
他们跑回咖啡厅,宋风时喘着气说:“这儿人来人往的,那个大叔应该不敢动手的。”
郑秋淑也喘着气,惊魂未定:“是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宋风时指着咖啡厅的餐牌,笑笑说:“我买咖啡呀……”
郑秋淑又说:“你年轻力壮的,怎么不教训教训他啊?还跑!那么怂!”
宋风时摆手,说:“我年轻还行,力真的不壮。那个强叔,手臂粗过我的小腿!打不过、打不过……打不过就跑呗。”
郑秋淑看着宋风时的怂样,反而笑出来了。
宋风时请郑秋淑坐下,又点了两杯咖啡,只说:“我知道阿姨有自己的事情,我不该过问的……这次搞成这样,我真的要多口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郑秋淑叹了口气,说:“还能是什么关系?我之前死了老爸,心灵很空虚,找了个男朋友。他一开始花言巧语的,还挺好的,后来才发现是个草包。但我真的很寂寞,就先拖着……你也知道,我年纪一大把,也没什么男人追的……”
宋风时忙说:“怎么会?阿姨您一看就是个美人呀。”
郑秋淑摆摆手:“你开口都叫我阿姨了,还美人个鬼。:
宋风时笑笑:“你是金总的妈妈啊,是我的长辈,不叫你阿姨,难道叫你美女么?这样反而不庄重了。”
郑秋淑笑了,说:“你嘴巴这么甜,怪不得能哄住我儿子!”
宋风时倒是不敢当,只说:“哪里是呢……其实,你儿子也很敬爱你的……”
郑秋淑却变得忧色满脸:“这种话我会信吗?我知道,他一直记恨我!”
宋风时一怔:“怎么会呢?”
郑秋淑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埋藏在我的心里好多年了,我知道,他也一直因为这件事而记恨我……所以才会对我那么冷淡……”
“是什么事情?”宋风时既是好奇,也是关心,“我可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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