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也很无奈。
但是呢,虽然觉得对不住刘易斯,宋风时还是默默执行了这个计划,让刘易斯保密。
刘易斯问为什么,宋风时却说:“因为我们之前做了好几个大项目,都遭到同行攻击。所以我们这次打算低调进行,免得再次受挫。”
刘易斯也对“云想”之前被“霓裳”恶意攻击有所耳闻,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与此同时,金兰殊让欧文等人打醒十二分精神,看周翊翊有没有什么挖坑的举动。
然而,这一两个月内,却一直风平浪静。
宋风时又忍不住说:“会不会是他不敢动了?”
“他有什么不敢的?”金兰殊万分笃定,“他一定会搞事情的。”
这时候,欧文却推门进来,拿着一资料袋的文件,说道:“这个是迪拜项目劳务派遣公司的资料。”
“是什么公司?”金兰殊拿着文件,查看了一下,“是迪拜那边的公司?”
“是的。”欧文说,“他们提供的方案是最合适的。而且迪拜当地的公司负责我们的劳务派遣也比较合理。”
宋风时又说:“迪拜那边的公司我们这边查不到啊,会不会有诈?”
“这个我也考虑到了,”欧文指着一份资料,说,“这个是大使馆出具的保证书。”
宋风时看了一眼,觉得没有问题,便递给了金兰殊。
金兰殊看了看,双眼忽然放光:“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宋风时不解。
金兰殊却说:“这个保证书应该是假的啊!”
“什么?”宋风时挺不明白的,“你怎么知道?”
金兰殊指着文件,说:“你看,他这儿的章盖反了。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先盖他们公司的公章,再盖中国驻迪拜总领事馆的印章。而他们的顺序是反的。一般而言,不可能会出这样的错误。”
宋风时愣了愣,说:“所以,你的意思是……”
金兰殊说:“你去和刘易斯说,这个劳务派遣的事情交给他们公司。我们负责别的。”
“嗯……”宋风时艰难地点头,“这真的不会害了刘易斯吗?”
“不会的,”金兰殊说,“他们公司有那么多人罩着。”
宋风时也只得将这个事情交付给了刘易斯。刘易斯倒没有多疑心,便答应了下来。
被坑了一把又把别人坑了一把的金兰殊心花怒放,哼着歌就牵着宋风时的手下班了。
宋风时心里还挺不安的:“刘易斯真的没事?”
“你别惦记着那个小贱人了。”金兰殊没好气地说,“他们‘上苑春’再大的事都经历过了,这点小事怎么可能扛不住?你倒是担心担心我们,要我没发现问题,那我们这小破公司真的就元气大伤了!”
宋风时也是无言以对。
及至回到家中,郑秋淑也做好了饭,还特别熬了汤。金兰殊嫌鸡汤油腻,不爱喝,郑秋淑便道:“那让小宋喝就好了,也没求着你喝。”
金兰殊气得不行,转身就回了卧室。他在卧室转了两圈,随手拉开了床头柜,却看到了压在了抽屉底部的电影票。
就是之前金兰殊买错的了的那两张《小王子》的电影票。
“他还留着呢……”金兰殊忽然心生感触。
宋风时喝过了鸡汤,洗了澡,便侧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却见到金兰殊拿出了一部kindle。金兰殊只说:“虽然那天没看到《小王子》的电影,但我可以读一段《小王子》给你听……”
宋风时没想到金兰殊还这么用心,便点头笑道:“好啊。你读吧。不过那么大的一本书,你就随便找一页读起来吧,也不用读完。”
金兰殊便随便翻开一页,开始念道:“那么刺有什么用呢?”
“什么?”宋风时以为金兰殊在问问题,“什么刺?”
金兰殊没好气地说:“你没看过这本书吗?当然说的是玫瑰花的刺呀!”
宋风时回过神来:“玫瑰花的刺?”
对啊,玫瑰花的刺有什么用呢?
宋风时看着金兰殊,似笑非笑的。
金兰殊却继续念道:“刺么,什么用都没有,这纯粹是花的恶劣表现。”
宋风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金兰殊不解:“这好笑吗?”
宋风时说:“你念就很好笑。”
金兰殊不悦地嘟囔:“你这么不认真,我就不念了。”
“好的,你继续念。”宋风时敛去笑容,一脸认真地说,“我认真听着呢。”
金兰殊便翻了翻,念道:“我那时什么也不懂!我应该根据她的行为,而不是根据她的话来判断她。她使我的生活芬芳多彩,我真不该离开她跑出来。我本应该猜出在她那令人爱怜的花招后面所隐藏的温情。花是多么自相矛盾!我当时太年青,还不懂得爱她。”
宋风时听着一段关于玫瑰花的刺的描述,不觉心神一荡:我应该根据他的行为,而不是根据他的话来判断他。
玫瑰花的刺并不是他恶劣的表现。
是花在自相矛盾的温情。
宋风时忽然眼睛湿润,微微闭上了,伸出双手抱住了金兰殊。
金兰殊抚摸宋风时发端,问他:“困了?”
“嗯。”宋风时含糊地回答。
“那就睡吧。”金兰殊把kindle放入抽屉,关上了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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