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缘分’,叫‘偶然’。”金兰殊不高兴了,“法国的时候……?”金兰殊琢磨琢磨,法国……法国什么时候?
金兰殊脑中灵光一闪,忽想起什么来了:“是去罗浮宫那天见到的吗?”
原来,金兰殊想起那一天,秀场那个职员说在露天咖啡厅看见了宋风时和一个陌生人光着脚聊天。那时候他也没碰上,欧文还说“谁没事会光着脚聊天”呢!
宋风时仔细回想,也吃了一惊:“是呀,那天是见到他了。我摔跤了,他扶了我。”
金兰殊便恼了,说:“那天他扶了你一把,今天他又拉了你一把,你岂不是觉得他是天大的好人?”
宋风时笑了:“他人还不好吗?”
金兰殊闻言更气:“他见谁都笑眯眯的,一定是心理有问题!”
宋风时觉得好笑,玩笑说:“你见谁都要踩一脚,才比较像是心理有问题的那个吧?”
宋风时只是说笑的。金兰殊却气得要爆炸:“你、你还维护那个小贱人?”
“啊?”宋风时懵了,“你说什么?”
金兰殊忽然想起宋风时之前所说的“理想对象”条件,那一大通说话,金兰殊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几点:第一是要已经出柜了,免得麻烦;第二,是要同一个专业、职业;第三,高富帅有才华。
金兰殊当时觉得这就是自己,现在一想,刘易斯他……他也出了柜呀,也是这个同行,至于高富帅有才华……哼,这刘易斯虽然远远不及自己帅气才华,但也算沾点边儿吧!至于,高和富,这也是实打实的,金兰殊再不喜欢刘易斯,也无法否定。
金兰殊冷哼一声:“你和他只是泛泛之交?他这么帮你?”
“我说了,那就是他随手拉一把,不费力气的。像他那样家学渊源的,见死不救才于理不合吧!”
金兰殊又气:“你又夸他!又夸他!”
宋风时见金兰殊不是玩笑的,仿佛是动了真气。宋风时虽然不明白,但也连忙摇头,说:“没有夸他,只是随口一说。”
金兰殊又说:“你和他很熟悉?”
宋风时便道:“不熟、不熟。”
金兰殊勉强相信,又道:“你以后再不许和他私下见面了。”
宋风时气笑了:“凭什么呀?”
“凭什么?我现在还使唤不动你了?”金兰殊道,“你就是该听我的!你自己不谨慎些,再惹些闲言碎语的,我也救不了你!还是说,你是真打算从我这大金库跳过去他那小破公司做事?那就当我没说过。”
宋风时闻言一怔,确实想到自己的确应该注意这个距离。但为什么金兰殊这么说出来就叫他听着那么不舒服呢?这金兰殊一张嘴,就是能把有理有据的话说得跟无理取闹似的。
宋风时勉强点头,但心里实在不愉快,给金兰殊一个大大的脸色。
金兰殊见状,只以为宋风时不舍得刘易斯呢!
这就更气了,气了也没办法,总不能打宋风时一顿吧,骂也不好下嘴的。
故而,金兰殊摁住宋风时就是要干。宋风时也气鼓鼓的,推着他说:“你还能干呢?”
“怎么不能干?”金兰殊自认是个“特别能干的男人”也就是“特别能干男人”,“你不能了是么?”
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能”!
二人心中俱是有气说不出的,摁住对方,往死里干。
真真一晚上的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第四十二章
宋风时和金兰殊带着一股怒气去干,干得比平常都暴烈些。
完事之后,金兰殊觉得神清气爽,又看宋风时,觉得越看越可爱,也不生气了。只说,那个刘易斯什么玩意儿,能像我这样把宋风时OO又OO吗?能让宋风时OOOOOOOO吗?不能够吧!那个气个什么呢!
而宋风时则是腰酸腿疼,见金兰殊神清气爽眉目间还带点得意之色,那宋风时就更气了:这个臭渣男!就知道干!
宋风时心慌气闷的,看了一眼时钟,更是头晕。
金兰殊却道:“你就在我这儿安心睡觉,腰是不是酸呀?明天起来去大阳台泡个温泉。保管你就好了。”
宋风时却说:“我的房间可没有带温泉的大阳台。”
“你就在我这儿歇着,可以了。”金兰殊一边揉着宋风时的腰,一边说,“也别跑来跑去了啊。”
宋风时眯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又觉得不妥:“那可以么?你明天不出去?”
“我明天出去啊。”金兰殊笑了,“你以为我像你那么闲?”
宋风时却说:“我一个人睡这儿也行吗?”
“行,怎么不行?明天我自己和瑞克出去,不带欧文。”金兰殊说,“你也可以使唤使唤欧文,叫他帮你跑腿买吃买喝的。免得他整天不思进取。”
“他还不思进取?”宋风时都替欧文叫屈了,“他很努力了!”
金兰殊捏了捏宋风时的鼻尖,说:“努力和进取不是一件事。”
宋风时想了想,说:“可他就是不思进取,也不该给我跑腿啊。欧文好歹是总裁助理呢。我是什么人?还使唤他!”
“你是我的人,怎么不能使唤他?”金兰殊答。
宋风时也是累了,倒头便睡,不跟金兰殊多说了。
翌日,金兰殊果然在上午就出去了,宋风时睡得沉,都没察觉,一直在卧室里睡觉。金兰殊怕宋风时脸皮薄,不好意思使唤欧文,便事先跟欧文打了招呼,只说:“小宋不舒服,在我房间睡着。有时间你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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