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擦着小路嘴里的酒杯杯口,“M的心理其实很好懂,他们希望自己的主人绝对qiáng大,至少是能够驾驭住他们的人。对于直男来说,臣服在男人脚边比女人更有屈rǔ感,屈rǔ感越大,心里自然也就越慡。”
祁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
羌狄顿了顿,“好久没玩儿过直男了,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挑起了我的兴趣,”他凑过去,“你知道直男玩儿起来最慡的一点是什么吗?”
他勾起嘴角,“就是他们贝糙的时候,脸上那种不甘心的表情,想想就令人兴奋。”
祁东被他勾起了某段回忆,也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
羌狄看到他有这样的反应,心下明了。他懒洋洋地倚回去,用皮鞋的尖头踢了踢小路,“玩儿腻了自甘下贱的,偶尔玩儿点不情不愿的,也算别有情趣。你喜欢直男狗,我介绍你两条如何?”
祁东斜睨着他,“你操过的?我不要。”
“哈哈哈哈,”羌狄被他的话逗得开怀大笑起来,手指不住地点着祁东。
羌狄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晃过温柔的笑意,祁东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失陪一下,”他打了个招呼便出去接电话,小路等他一出门,便擅自把杯子拿下来了。
“啊,嘴巴都酸了,”他活动着自己的下巴,“总算能休息一会儿。”
“你就不怕他突然回来?”
“怕什么,”小路居然还把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羌爷跟他老婆讲起电话来,没有十分钟是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来电话的是他老婆?”
“那还用猜么,看也看出来了。”
祁东这才想起来他跟这几位都不是一类人,“他老婆是男的女的?”
“男的,”小路飞快答道,“爷别看羌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他可是很疼老婆的,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还是很好,真是让人羡慕。”
“他老婆知道你们的存在吗?”
“当然不知道,他老婆不是圈内的,”小路撇撇嘴,“但凡他老婆出现的场合,我们都要装着不认识他,有一次有个奴不过当着他老婆面问了声好,结果回头就被羌爷放生了。”
“你主人养了这么多条狗,你不介意吗?”
小路有些诧异地看了祁东一眼,“爷这是说的什么话,羌爷想玩谁就玩谁,想踢谁就踢谁,要是哪天心血来cháo了想多玩几个,我还帮他找人呢,但凡有一点私心,早就被他踢出去了,哪里还有介意的权利啊。”
他眼珠一转,“爷,我一看就知道您有经验,绝对是玩过奴的,难道您只养一条狗?”
这一个两个的都目光如炬,祁东煞是好奇,“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您看我的时候连头都不低,就从眼皮底下这么往下瞄,只有当过主的人才有这种眼神。”
他不说,祁东还真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看他的。
“其实我刚才话没说完,爷知道为什么圈子里直男主更受欢迎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做奴的都希望自己的主人是完美的,而真正完美的男人,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他往前蹭了蹭,“爷,我特好奇,是谁那么幸运,能伺候您啊?他到底好在哪里,能让爷看都不看我一眼?”
祁东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小路使劲点点头。
“首先,他不会背着我去勾搭别的主人,当面当然就更不敢了。”
小路表情明显不服,“说得跟真的似的,有几个奴能那么忠心耿耿的啊?”
“其次,”祁东俯下身子,“如果我让他叼着杯子,不管我离开多久,他都会乖乖叼着,一秒钟都不会拿下来。”
听了祁东的话,小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老老实实把杯子叼了回去。
羌狄推门而入,“抱歉久等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还跟了一个笑眯眯的胖子,他一看到小路这副样子,就笑着打趣他,“嗬,小路这是怎么了,又挨罚了?”
“话太多,被禁言了,”羌狄顺手把杯子取了,“休息一下吧。”
小路偷偷瞄了眼祁东,见对方没有拆穿他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
羌狄先是指了指祁东,“东哥,”又比划了下胖子,“你叫他胖子就行了。”
“东哥,”胖子自来熟,上来就热络得要命,“我来晚了,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