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没有说话,江禾也没有打扰他。
江禾很好奇,到底这种变化是不是每天晚上十二点发生的呢?如果不是,那么又是不是在傅余睡着后才会发生?如果是,那么今天又为什么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他在声吗?
其实之前江禾知道傅余面临的情况时,他就已经很好奇了,只是他当时不仅没有那个立场,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满足他的好奇心。
但是现在,他显然是有机会的。
江禾又陪着傅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等到傅余开口催他去睡觉的时候,江禾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傅余先睡,他想等一会儿看一下,傅余睡着之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
傅余明白他的想法,认同地点头回房间睡觉去了。
按照傅余所说,他一般情况下,入睡的时间大概会在半小时以内,江禾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把手机摸出来,开始刷微博。
得益于他之前打盹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刚刚又才去洗了脸,清醒得很,所以他现在不怎么困。
但是江禾还是怕自己玩着手机不小心睡着了,人也不敢踏实地靠在沙发上,反而跟在上课似的坐得笔直,手机也不敢拿得太近,怕一会看得眼花想睡觉。
江禾很困,但微博上的夜猫子不少,热闹也不少,刷了一会儿,他也就觉得越加精神起来,怕吵到傅余入睡,江禾看猫片都没敢开声音,有一个视频是说一只猫会回应主人的话,而且回应的声音很像是普通话,也没能放出声音去听一下。
江禾看了一会儿评论,在一大群云吸猫的群众中得到了安慰,很好,还有这么多人也还没有猫呢。
估计着时间过了半小时,江禾轻轻推开傅余的卧室门,探头看了一下,发现傅余确实已经睡熟了,江禾退出来,把门关严了,出来仔细看了一圈房里,跟他之前看到的并没有任何区别,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生变化!
江禾有点郁闷,收拾好东西,关了灯,也回自己的卧室去睡觉去了。
……
一早,江禾睡意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人正用压迫感极强的视线盯着他,他不由得从睡梦中挣扎着醒了过来。
江禾使劲闭了两下眼睛,才艰涩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一睁眼,便见傅余正以一种愤怒中透着古怪的视线盯着他,见他醒来,傅余丢下一句穿衣服,就碰地关了房出去了。
江禾被这一震,算是彻底清醒了,他有点儿纳闷,以傅余这动不动就把门关得砰砰响的破习惯,他们家的门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质量这么好?
江禾躬了下腰把自己的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恍惚了一秒,这才在被子里用手揉了两下眼皮,强迫自己坐了起来。
他现在只觉得睡眠不太足,大脑里所有的空间都被用来表达对睡眠的渴求了。
下了床,他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没想到傅余起得也挺早的,江禾晕呼呼地穿着衣服,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不过,傅余确实不像是会赖床的样子,想一想傅余起床要靠闹钟,而且在关了闹钟后还得再睡回笼觉,为了不误事,还得定几个闹钟……
江禾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情景让他的睡意彻底飞远了。
等到江禾出了房门到客厅时,傅余的脸色已经算得上是黑沉了。
“一分钟之内,马上离开这间房子!”
傅余看了一眼眼下泛着睡意不足的青黑色的少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江禾一愣,没想到傅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让他离开这里,只是,想到傅余现在正处于“失忆”中,江禾正了正面色,想解释给他听“傅余,你……”
“不要叫我的名字!”
不等江禾把话说完,傅余就打断了他的话,咬牙道。接着又揉了揉眉,无奈地挥了挥手,“你赶快离开这里吧,告诉宴行,他如果再玩这种把戏,他就等着吧!”说到后面,已经是开始咬牙切齿了。
江禾皱眉,所以说,脑补能力太强,真的很让人无语。
“傅先生,”傅余过于生疏的表现,让江禾也受到了影响,称呼也下意识地变成了之前的,“我不认识什么宴行,我是受您雇佣住到您家来的。”
听到这句话,傅余下意识地就要否认。
今天早上,他一起床就发现家里多出来很多另一个人的东西,客厅里的垃圾桶里来有啤酒。他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宴行。
作为他从小到大的损友,傅余曾经因为他有过这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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