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今天可能有事,会去的晚一点。”李同打了个哈欠,兴致索然无味,说话更是无精打采,这个时间点还早,他还想早点挂了电话睡个回笼觉呢!
“那你想吃什么,我等会在街上给你买点?”李父倒是兴致盎然,不断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不用了,我身上有钱,要吃我会自己买的。”
“那行,你先用着,不够了等你来了我再给你给!”许是感觉儿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李父连忙又补了一句。
“知道了,我先挂了。”
“恩,好,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未等李父说完,李同连忙挂了电话,电话两头还有残余的嘟嘟声,似乎电话那未说完的“你”字也正企图冲着信号传输过来,到达收录者的耳朵。
自从老天突然开眼,自己这位原本“不学无术”的父亲猛然间勤快起来,挑起这个家他为人夫为人父的重担后,也是愈发的啰嗦起来,一个原本很简单的事情,估计他会跟你说老半天也意犹未尽。
他有时候甚至恶趣味地想,自己这位父亲,是不是由于哪天走路不注意,被闪电劈中脑子呢,这才突然间转了性子。
挂完电话的李同,耳边总是恢复了清静,他看了下整个宿舍的动静,好家伙,一个个睡得特别死,尤其还有个呼噜声打得雷声整天的,一个磨牙的,听得李同慎得慌。
他摇了摇头,将身子埋进被子里,还用被将脑袋也蒙住。明明很瞌睡,这两位的动静让他根本睡不着觉,只能这样硬扛着,同时也不断在心里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样的做法太过于神神叨叨了,但作为文人,读古文总比数绵羊好太多吧,要是他也跟着数绵羊,那可真就落入俗套了。
不过,不管方式如何,结果最重要,李同总算如愿以偿,睡着了。
周末一大早的时候,除了玩的和用功读书的,其他人都是跟床板一直平行,外人丝毫不能将其分开,这,是不可抗力因素。
换句话可以直白地形容,我与床板,实在是难分难舍……
至于这个时间保持麽,具体的就不透露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很晚很晚就对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没深睡太长时间的李同,又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他是奔溃加咒骂的,妈蛋,破坏他的睡眠时间,跟□□他的美梦有什么区别。
“喂!有啥事就说,扰人清梦可是最大的罪过!”
拿出手机看了下,是祁文寇的,李同也是没有客气,语气不耐烦地说道,那架势仿佛就是,若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李同,你我儿还在睡?”
电话那头的祁文寇皱了皱眉头,之前他到李同宿舍看的时候,就见一个个睡得死沉死沉,他也就没说什么出去了,哪知道这都几点了,这家伙还没起来。
“妈的,现在时间还早,你让我不睡觉干嘛去?”电话这头的李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现在才八点半,若是没什么事,他是打算再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的。
“靠,你小子忘了?哥我今天过生日,赶紧起来,我们在学校外面的溢香园餐馆等你。”
这家伙,还真是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祁文寇很是不满,我了个擦擦!
“啊?我一时没想起来,你等我一会,我起来洗漱完后就来了。”听到祁文寇提起,李同才想起来这家伙是跟他说过,也是佩服自己很是健忘的水平了,手一拍额头,我勒个去,我滴个脑子啊!
“恩,好,你过来快点,等会其他人也快来了,你来了之后直接上二楼,往最里侧的包厢走,上面写的‘清水河畔’,直接进来!”
“啊?你叫了多少人啊?”
一听祁文寇说到还有其他人,李同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家伙请了多少人。熟悉他的人想必都知道,他或多或少有着社交恐惧症,遇到跟自己不熟的人,他却是浑身不自在,非常不舒服。
大概也是察觉到李同排斥的情绪,祁文寇对这家伙的想法还是有些了解的,忙安慰他,打消他的顾虑:“你放心,我这次请的你都认识。”
“嗯……好吧,我等会就过去!”
说完,李同挂掉电话,又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是的,你没听错,他确实又眯了一会,然后像是加足了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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