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那个打听他的人是可心呢?
宁景行不敢想,因为那件事他还听说了别的解释。
说那个人就是为了泡那小学弟才打着宁景行的幌子骗人家,最后人没骗到手,反而差点被咬死。
宁景行想,要多大的刺.激才会让人下死力去咬死对方?
那一定是遇到了危及生命的危险,才会拼命自救。
宁景行辗转反侧,还是给可心发了信息。
——可爱说想你了,但是不敢跟你说,晚上哭着睡着的。
提起可爱,可心果然回得飞快。
——视频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
宁景行却不回答这个问题,转了话头。
——我不问你的事了,你先回来看看他吧。
可心几乎立刻就信了,但是他知道,躲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宁景行不过是暂时放过,只等秋后算账罢了。
现在看来,宁景行没有牵连可爱的意思,可心就觉得可以接受,便决定回去。
——那我明天回去。
——好。
宁景行见到可心的时候,倒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句都没问。
可爱是真的想可心了,抱着人好一通腻歪,倒没把他爸的谎话戳破。
一家人看似平和地过了一个晚上,等可爱睡着,这气氛就变了。
可心把睡着的可爱抱回屋放下,宁景行也自觉回了房,想等可心洗漱完了再出来,省得尴尬。
谁知可心却非常勇猛,直接敲了他的门。
宁景行没开门,在屋里问:“什么事?”
可心就说:“我们谈谈吧。”
从相遇以来,他们经常谈谈,一直以来,这个谈谈就是谈判的意思。
宁景行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是谈判。
可心却觉得这次是判决,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把一切都告诉宁景行。只不过那些最艰难的时光,仅仅变成了一句轻描淡写的“就这样过了几年。”
等他叙述完,宁景行说:“我可以提问吗?”
他态度很好,可心却很紧张,“嗯”了一声,声如蚊呐。
宁景行说:“我曾经给你发过信息,是你本人回的吗?”
可心点点头。
宁景行继续问:“有人威胁你,让你那么说吗?”
可心摇了摇头,然后头垂得更低了。他本以为宁景行会继续问为什么,但是宁景行没有。
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再问:“你后来每次发病,都有我的原因吗?”
可心忙摇头,说:“跟你无关!”
宁景行道:“说实话。”
可心还是说:“是实话,跟你无关。”
宁景行点点头,相信了,又问:“戒指送出去了吗?”
可心茫然抬头,“啊?”
宁景行就说:“我问完了。”
可心还以为刚开始,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宁景行又重复一遍,“我问完了。”
可心忙说:“你有没有误会什么?你不要自己想,你问我。”
宁景行本来站了起来,闻言又坐了回去,“你想让我知道什么?”
可心低着头,下足了决心,才开口道:“那天,那天我是自愿的,不是你强迫我。”
宁景行说:“我知道。”
他这句“我知道”把可心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记得?”
宁景行倒是很光棍,坦白道:“过程记得,只是不记得是谁。”
可心羞耻得全身都红了,嗫嚅道:“对不起。”
宁景行早就看不惯他的头顶了,听他道歉,就伸手把他的脸托起来看。
可心吓了一跳,想往后躲又忍住了,顶着宁景行的目光,不一会儿就红了眼角。
宁景行说:“还是这么爱哭。”然后松开他,起身去洗漱了。
可心让他撩得心如擂鼓,不自觉地手脚发软,一时间站不起来,只好低着头装空气。
宁景行洗漱完也没管他,径自回房睡觉。
可心内心却在咆哮:
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
他刚才是不是想亲我?为什么不亲了?嫌弃我被吓哭了吗?
宁景行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只除了明目张胆地随意进出次卧。
可心不敢想多,主要宁静行除了进他房间,啥也没干。
可爱还是很乖,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轨,除了可心的心跳。
他这几天太反常,引得宁静行的关注,抽了个空找他谈话。
本来以为宁静 行要问什么,可心都准备好托词了。谁知宁静行说:“你如果不习惯,我可以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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