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点点头。
“爸爸最喜欢乖狗狗,爸爸最喜欢你。”
2
过去的十七天李牧经常在睡醒的时候陷入相同的幻觉——他会下意识地勾住左手试图拥抱睡在他身旁的爱人,而清醒就在他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的一瞬间。
此刻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孟雨山背上,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升起一股微妙的暖意,睡醒时疯狂涌上心口的恐惧感正一点一点融化。男孩皮肤上短短的绒毛散发着微弱的光晕,他像一颗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李牧拉开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磨蹭着向他靠近,手指顺着男孩的手腕抚到肩膀,偏凉的亲吻从脖颈流向耳后。孟雨山很白,薄薄的皮肤遮不住青筋血管,稍微捏一把就能留下明显的伤痕。现在他背上的伤痕还是新的,每当看见这些漂亮的颜色李牧就止不住心跳加速。他把手伸进棉被,故意捏了一把男孩腰上刚刚结痂的牙印儿。
血痂周围散布着颜色深沉的淤青,稍微一碰就有绵绵的痛,熟睡的人下意识抖了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嘤咛。孟雨山抓紧枕头把自己向被子里缩,李牧把蜷成一团的男孩捞进怀里,手心蹭过腰侧停在臀上。
孟雨山是被热醒的,想踢开被子却扑了个空,他身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大早发情的李牧。
柔嫩的yinjing先于他清醒过来,正在李牧手心里直挺挺的翘着。李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替他ziwei,两个人皮肤相接的地方出了一层汗。李牧坚挺的欲望就贴在他的股缝里,从来不整理的毛发蹭着他的屁股。
男孩动了动喉结,干燥的口腔里连多余的唾液都没有。孟雨山觉得自己的声带一定撕裂了,它又干又痛,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抓住李牧握在他分身上的手,勉强从嘴里挤出来一句“嗯”,既不像允许也不想拒绝。
身后的人动作跟着停住动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之后,李牧把自己从孟雨山身上揭下来。要喝水吗?他问。
孟雨山点点头。
李牧猜孟雨山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喝水的时候先伸舌头的奇怪习惯。半截粉舌貌似无辜地顶在牙齿上。刚刚出了一层薄汗的皮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李牧看着水被他用舌尖带走、用嘴巴轻轻含住、最后顺着喉结滑进胃里,浑身上下说不出口的燥。
睡眼惺忪的男孩有些不解地偷看他,他明明刚刚贴心地关心过自己渴不渴,但转眼之间表情就变得不太好看。如果他现在更清醒一点就会发现,李牧面色不善的脸上写满了欲望。
三秒之后孟雨山滚动的喉结就被含住,他嘴里还剩下半口水。小心翼翼地向下咽一咽,男人衔的动作就变成了咬,李牧的嘴唇舔吻着他的喉结,男孩忍不住张开嘴,试图呼吸的嘴巴再次牵动了被咬紧的喉结,可他 越是动李牧就越不情愿松口,护食的狗一样。
“李牧,”,男孩抓着李牧的后背开口,“我想洗澡,我可以洗澡吗?”。
“洗什么?你不脏。”
“可是我想洗。”
男人不回应他的话,沿着他的喉结向下吻,但很假装充耳不闻的人就有些烦躁地推开了男孩——“你烦死了。”
李牧说着从床上翻下去,他抓住孟雨山的脚踝向床边拉。做了大明星的男孩再也不会因为饿肚子躲在被窝里哭,但他还是瘦得像张纸。即使赚钱了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有的时候李牧都觉得孟雨山可怜。
手腕穿过腋下和膝窝,李牧把男孩打横抱起来,他抬脚踢开卧室的门又踢开卫生间,镶在破旧木门里的毛玻璃因为这一脚都开始咯吱咯吱地响。
孟雨山本以为自己会被放进新换的猫脚浴缸,但李牧却停在镜子前,把他放进了过分狭小的洗手池。孟雨山曲着腿,脚跟搭在洗手台边缘,立在腰后面的水龙头让他怎么坐都不舒服,把脊柱向一侧弯折,肩膀却又碰到冰凉的镜子。
“李牧......”,他小声喊他的名字,没开灯的洗手间太黑,孟雨山连李牧的脸都看不见。
从来没换过的白炽灯已经变黄,它啪地打开,原本逼仄的空间就变得更逼仄,李牧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让他觉得拥挤。灯亮起来的时候孟雨山下意识地并拢膝盖,他不想在有光的地方被李牧盯着。
水龙头被拧开到最大,孟雨山被激烈的水流刺得浑身一机灵。李牧抓着他的腿让水流直直打在他还硬着的分身上。洗啊。他说。
“好好洗洗,水龙头都他妈能把你操射。”
孟雨山才明白李牧在生气,他以为自己不想跟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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