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祁子竞的到来,潘乐非表示相当的惊喜和满意,当即取消了晚上的饭局双双去了自己的住所。
保姆做了一桌子子竞爱吃的菜,在潘乐非摆手之后识趣退下,亲自拿来一 瓶陈年红酒给子竞倒上。
“来,干杯,为你洗尘。”潘乐非无限娇媚的执起纤纤玉指举起手中杯,靠向子竞,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直冲鼻腔。
子竞微微翕动了一下唇,缓慢的应声举杯回应,眼尾已经扫到了潘乐非的无限欲望,明知这是个陷阱,但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他得跳,且是心甘情愿的。
一饮而尽,一滴未留,急流而下的红色液体有些许顺着嘴角流出,他知道这不用自己亲自动手自会有人代劳。
果然,温热的气息靠近,光滑水润的舌尖自下巴处起,点点上升,勾至唇角,最后全部卷入口中,“好喜欢这个味道,子竞……”
酒劲真的很大,子竞没想到发挥效果竟然这么的快,视线已渐模糊,浑身燥热的似火在烧,粗重的气息呼出,像要把整个口腔燃着,失控就在边缘,在潘乐非以极其淫-荡的姿态跨上腰间时,那处真的有些支撑不住,支楞的脑袋卡的刚刚好,引来后者引诱般的一阵轻吟,“嗯…好有力量…好棒…”
事已至此,子竞残存的那么点理智也被那随后的火热深吻而吞噬淹没,除了本能,还有就是彻底的沉沦。
想到过这样的结果,也是那天答应潘乐非要考虑的,这么些天他一直在想这件事的真假,后来弄明白这位昔日的情人果真是今非昔比了,调价和视察只是下马威,潘乐非果然有大筹码握在手里,这就让子竞有些怕了。
虽不知道犯案数额多少,但足以够判。
他想过,依东凡的实力大概可以摆平,甚至会笑他小题大做,但万一有失呢,那天潘乐非给他发了足足五页纸的所谓罪证,并笑称:这只是一部分,条件是:复合。
“潘乐非,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为了你,幼稚又何妨。”
子竞一度认为潘乐非他疯了,明明当年是他负了自己,现在反倒弄得好像他是罪人一般,你得听他的,他是王,否则不怕曝光,那咱就试试。
子竞不敢试,因为顾忌太深。
行内的暗箱操作几近透明,但要真扯出来,谁也不能梗着脖子抖三抖,没有永久的霸主,该低头时必低头,这才是赢家。
只要过了这一段危险时期,子竞想,自己怎么样都是值的。
酒后后遗症就是深度的头疼,况且还是加了药的。
子竞早早的被疼醒,见潘乐非赤-条条的攀附着他睡的倒是香甜,要说这个人可爱起来的确是一些男人招架不住的,可要想起他的狠,以往留的那些也就称不上什么了,更不肖说是留恋。
潘乐非家里家外那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他曾经跟子竞说过,在家,你可以把我当性-奴,任你打骂我绝对不恼,因为我喜欢,但在家外,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干涉,“伤我者,我必诛之”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那时,他只视这些为情调,不会想到日后会真的发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看似软弱无力的人,做出的事真如当初说的那样狠,足以颠覆你的印象,更是没理可讲。
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子竞捂着嘴跑去卫生间,对着马桶就是哇哇一顿吐,他不知道他现在所做的是对还是错,或者将来被东凡知道了又是怎样的一个后果,总之,现在再次的和那个人睡了,一丝甜蜜没有,一丝享受没有,有的是无尽的恶寒。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潘乐非又化成小仙女急忙跑到他跟前,一阵顺背询问,眼里甚至装着担忧和害怕。
子竞起身拽过纸巾擦了擦嘴,不想再看他假惺惺的眼神,便摇晃着去往客厅沙发。
潘乐非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被他用手格开,闭上眼睛想暂时隔绝现在的一切。
“怎么,后悔了?”潘乐非没怒,把水放至一边抱着双臂站到他面前,“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既然如此,那么你知道的,我该怎么做。”
就知道他会这样,子竞立时睁开眼睛,眼前的潘乐非,除了那五官,周身都充满着陌生和令人厌恶的气息。
“你就真的非得这样做不可吗?”
“对的。”
“可我和他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如果没关系你又为何答应我的条件,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子竞,咱们都是成年人,不必自欺欺人,如果没有他,你会这样的执着,任凭我非得使出手段才能和我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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