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更找不出来。
脑海里零零碎碎的出现一些破碎的画面,它们残缺不全从大脑中飘过。莫简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犹豫许久,到底没有认真去抓住这些画面。
不是不能,而是他不想。
似乎他只要拼凑起那些碎片,就会发生什么似的。
陈易也察觉道莫简情绪不对,他想了想,对两人道:“听说听鼓楼的荷花现在开得正旺,我们去散散心?”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不会写成长篇,总感觉我剧情是不是有些仓促……
第17章 坦诚者
因为莫简和单遇泽的手都受了伤,原本定好的晨练都免了,两人理所当然的睡起了懒觉,每天基本不会在八点半之前起床。
被委以买早餐重任的陈易也每天定好了八点半起床的闹钟,贯彻落实自己绝不浪费一分钟睡觉时间的理念。
早餐日常吃的是豆浆、小笼包、油条以及蒸饺,对面日常坐的是沉迷秀恩爱的莫简和单遇泽。
陈易苦不堪言,七天了!连续一周了!每天看别人秀恩爱撒狗粮,这谁顶得住?!
管他谁顶得住,反正他顶不住。
唯一让人觉得欣慰的应该只有这么两件事:
第一是单遇泽这一周以来,情绪正常,完全没有抑郁发作或狂躁发作的迹象,更没有再变成李程书;
第二则是莫简这一周以来,没再出现幻觉。
陈易捂脸,坐在沙发上叹气。就在他第一百零八次叹气的时候,莫简和单遇泽一前一后的从卧室走了出来。他定睛一看,顿时被闪瞎了一双钛合金狗眼——
同款不同色的衣裤,一黑一白,写作同款读作情侣衫。
陈易顽强的发出抗议:“不应当,我只是个24岁的孩子你们不能因为我比一般的单身狗吃得多,就疯狂的喂我狗粮!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
单遇泽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也想穿吗?”
陈易疯狂点头,眨巴着眼一脸“求介绍”的模样,他也想找个女朋友秀恩爱!
莫简在一旁搭腔:“也不是不行,今天出去正好买一套亲子装,小的那套给你,下次咋一家三口一起穿。”
陈易一脸震惊,痛心疾首的控诉:“莫哥,你变了!有了男朋友忘了徒弟……”
“男朋友”单遇泽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打断这活宝戏精:“你还想不想去赏荷,快去开车。”
“yes,sir!”陈易朝两人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小跑着出了门。
开车从小区到听鼓楼,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到周末拥挤的马路和景区,三人特地选了周一去赏荷。
今天听鼓楼果真没有那么多人,说是赏荷,其实莫简和单遇泽的目的也只是散步和散心。他们走得慢,陈易作为一个撒手没,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没影了。
不同于六月,七月的荷花完全没有了欲语还休的娇羞,已经没了花苞,它们竞相开放,美不胜收。
绿色的荷叶铺满了偌大的池塘,有微风吹过,荡起千顷绿波。粉色和白色的荷花像玉石般镶嵌在一片翡翠中,又像极了美丽的舞女,散开漂亮的舞裙,轻点着脚尖在绿叶编织的舞台上肆意舞蹈着。微风过处,荷塘里绿波荡漾。
当真是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风荷美景图。
阳光轻洒,有风轻送,莫简和单遇泽慢慢的走着,美景衬美人,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看着熟悉的景象,莫简就生出点物是人非的感慨来,他回忆道:“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高考结束后第三天……我本来非常高兴,直到我妈告诉我,她有了喜欢的人,准备结婚了……”
是了,那是6月11号那天,他18岁,她说高考辛苦了,特地买了听风楼的票,带他去放松一下。那时他们还住在郊外,坐公交车到听鼓楼,
需要两个多小时。六月初的听鼓楼还没什么人,荷花也只是才长了花苞,完全没有开。
但即使这样,莫简还是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和她出门“旅游”。
她带他吃了他当时最喜欢的烤鱼,陪他去坐了过山车,陪他在听鼓楼走了一天……然后在他最高兴的时候告诉他说她找到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在a市市区有一栋很大的房子,早年丧妻只有一个七岁的女儿,那人保证过会对他好,所以希望他能祝福他们。
他只记得他当时整个人都像是浸在了冰水里,透心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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