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推开,另一个人走进来靠到到床边。绞在被子里的少年撑起上身,黑发凌乱地垂在耳旁,一副乖巧的模样,他伸手扯身旁人的衣角,仰头看向他。站着的人弯下腰吻上少年,最后被勾着脖子缠到了床上。
一看开头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光线实在昏暗,看不清两人脸上的神情。白穆端起玻璃杯心想,有点可惜。
少年看起来像在发情期,温顺地被人搂着亲吻,口中溢出呻吟,从嘴唇一直到锁骨,一路下滑。衬衣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他终于受够了磨人的亲吻,哼哼唧唧开口。
‘难受……’
白穆听到那声音措不及防呛了口牛奶,白色的液体洒落到桌面,他低头猛咳了几下,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再抬头时文件已经被撤回了。
[操,发错了。]
[你没点开吧???]
白穆扫了眼凌乱的桌面,默默抽了张纸巾。
「好像没有,正看到很精彩的东西。」
气氛陷入沉默。
#论#不小心把自己和男友的录像错当成seqing小电影发给表哥了
该怎么办???急?#
沉默良久后,陆良选择把正确文件发出去,发送前他还专门点开看了眼,确定没选错。
他把俩文件名放一起比了比,[0////1]和[0/////1]。
……
陆良沉思片刻,决定把这操蛋的文件名全改了。
6
白穆被抵在床上浑浑噩噩地吻着,房间里充斥着信息素的味道,有他自己的,还有谭遥知的。两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混成股说不清的气味。
他浑身发烫,绵软的手勉勉强强勾住谭遥知后颈,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后颈的腺体早就被咬着注入了信息素,他的情况却半分都没有得到缓解,身体里一刻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进入,欲望缠得他有些神志不清。
想要更多……
身后不断溢出的水液浸湿了裤子,布料黏在皮肤上。谭遥知的手绕到他下身解开拉链,湿掉的布料离开,没有了阻挡的地方咕啾一声吐出一股透明粘腻的液体,于是床单也湿了一片。
清晰的水声在两人耳旁响起,白穆忍不住伸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睛,又被谭遥知拉开。
太羞耻了。
他被抱起来,分开腿跪坐在谭遥知身上,冰凉修长的手指拨开臀肉探入张阖着的后穴,穴肉被刺激得缩涩了下,随即紧紧咬住进入的异物,自发蠕动起来。
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从口腔里溢出,带着软糯的哭腔。眼眶里积蓄起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埋在谭遥知胸前开始小声啜泣。
还是不够,不够,太难受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谭遥知的指尖托起他的脸颊,颤动的睫毛被轻吻上。他毫无缘由地感到很委屈。
白穆被强制发情了,就在上一次发情期结束的三天后,只有三天而已。
离奇得有些玄幻,他和陆良约在某家咖啡厅里,遇上了发情的omega。原本不至于这么严重的,这是几十年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
起初白穆和陆良都没放在心上,但这次有点不太一样,那位omega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注射过疫苗。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原始的时期里,信息素控制了alpha们的理智,他们厮打成一团————为了争夺配偶。
周围的人们惊呼逃窜,更多的alpha从远处被吸引而来,甚至有向来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的beta也参与至其中。血腥味肆意弥漫,夹带着浓烈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窜入鼻腔,白穆意识到不对,拉着陆良就跑,但还是没来得及。
陆良当场就软倒了,抑制不住的信息素疯狂往外冒,有alpha嗅到气味扑过来。白穆死命压着体内涌动的信息素把他拽到远离混乱圈的地方才敢拨出通讯请求。
那是怎样混乱的场景呢?说实话他不太想回忆。
最终两个alpha赶来领走了自家伴侣。
被强制引起的发情期来得汹涌,那和一切药剂出现前的发情一样,是真正意义上最原始的本能。相比起来,现在所谓的发情简直温和得像幼儿的玩闹一样。
那是致死的,发情期因为无人抚慰而痛苦死去,在那个混乱而毫无秩序可言的年代里这样的事常有。
他被喂下相同的抑制剂,却毫无作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着,他需要一个alpha,他需要被毫不怜惜地粗暴顶弄,呜咽声被死死抵住,alpha在生殖腔内成结,然后射满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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