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那人应该是对我进行了错误解读,毕竟我更擅长的是‘无可奉告’ 这类的答案。”
“这样也很好,有些问题确实没必要回
答。”陆释之道。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就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还是在被别人质问逼迫的情况下。钟昇在圈子里的高冷寡言有目共睹……
“嗯。”钟昇笑着亲了亲陆释之的嘴角,“我只要在你面前事事回应便可。”其他人,其他事,本来就和他毫无关系。
陆释之也笑,“你如今这姿态,倒是像极了那些蜜里调油的浪荡子。”
钟昇并不恼陆释之的比喻,他甚至还有将这个比喻中的“浪荡子”扮演的恰如其分的打算,他嘴角一勾,透露出些许风流的意味。他一只手捏住陆释之的下巴吻住对方的唇,另一只手覆上陆释之的脊背,然后沿着脊椎一寸一寸地向下按去,然后又顺着衣服下摆滑入,在陆释之的腰间徘徊。
“好了,”陆释之推托道,“你不是……不是要看电视吗?”
“不急。”
今天正播到冲突最为激烈的一天,齐修远已经登上皇位,终于解决掉了危及自身的摄政王齐燕歌将对方投入大牢,却在牢中得知所有事情的幕后推手竟然是自己最为信赖的谋臣公子玥。
……
“当初那些刺杀我的人,不是老三的也不是齐燕歌的,他们是你派的,目的就是找到一个顺其自然的方式结识我。老四原本没有谋反之心,是你的人暗中筹划,逼得他以为自己走投无路而弑父,远兮那么喜欢你,她本可以不用远嫁,是你让成嘉求娶她的,还有顾安,承德,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是不是,姬玥,是不是?”
“是。”姬玥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简洁,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他依旧是坦然的,但是这种坦然却足以激怒齐修远。
“怎么?这次不骗我了?真是可笑,姬玥,我见过的你最为外露的情绪,竟然是用来欺骗。”齐修远说着,脑海里回想的上一次公子玥和他发脾气,盛怒之下竟然说自己想回翠微山,语气有些悲哀。
“陛下,”姬玥将茶杯放下,抬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笑意温和而又平静,就像是两人曾经相处时一般,无论情况怎样变化他都不曾改变分毫,冷心冷情到旁人看了都觉得身有寒意,说起话来更是阵阵刺骨,像是把自己割裂出来,公正客观地分析利弊。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说这些话。我会问你还打算做什么?是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要谋权篡位自立为王。或者直接把我投入天牢,然后迅速清理我的党羽,从此威震天下,海晏河清。” 说着,他将刚刚烹好的茶推到齐修远面前。
齐修远没有接那杯茶,而是猛地起身,抬起的衣袖打翻了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茶水溅在石桌上蒸腾出雾气再一点一点地冷却,全然没有之前沸腾的模样。
“齐燕歌说,朕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朕不会杀你……姬玥,你就,你就继续留在着月府里吧。”
语罢,齐修远拂袖而去,没走几步就被姬玥叫住。
“齐修远,”姬玥第一次直呼了齐修远的名字。“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学会如何狠心吗?”
齐修远停住,却没有转头,随后又大步离去,只留下一句略带轻嘲的话语,“姬玥,我终究不是你。”
姬玥沉默地坐在那里,神情平静不辩悲喜,直到听到大门处轰然的巨响才端起那杯有些凉的茶饮下,然后走出凉亭。
明明已经是初春时节,可不知何时天空已经扬扬洒洒的飘起了雪。姬玥笑着抬头,一片雪花落于他的眼眸,融化成水珠滑落,分明该是雪水,看起来却如同眼泪。
良久之后,他低叹一声,“可惜啊……”
……
陆释之看完今天的内容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竟然已经播到这里了,那再有几天应该就大结局了。钟昇则想的是陆释之穿古装果真是好看,但是今日有些萧索孤戚,让他难受,至于剧情……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看《城阙》的观众们可不是这样觉得,因为他们深深感觉被公子玥和齐修远伤透了心。
“我确实从之前的种种看到了许多蛛丝马迹证明公子玥好像是朵黑莲花,但还是被他的神仙外表欺骗到今日,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打破我虚假的幻想!为什么!”
“姬玥一滴泪,天上一颗星啊!他明明还没有流泪,可是那里简直是看哭我了!”
“有没有可能是齐燕歌骗了齐修远,但是公子玥有自己的骄傲面对质问不愿反驳……好吧,我自己也不信。不过我觉得公子玥黑化也很带感啊,看起来是神仙公子无欲无求,实则心思深沉俯瞰天下。这种表里不一的反差不是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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