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膝盖都被磨肿了,体内肆虐的凶物依然精神饱满,一次次准确抵上敏感点碾磨,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我会把爸爸喂饱的,不过爸爸也要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下去哦~”
待男人高 潮到射不出来时,少年才有了再次射 精的迹象,五指抓紧男人臀部压自己下身,龟 头充血膨大,涨满整个生殖腔,死死卡住了腔口,严丝合缝。
alpha的标记时的jingye总是又多又浓,一股股打在痉挛着的腔壁,被禁闭的腔口堵在里边,沈水烟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男人看上去就像真被操到怀孕一样。
沈秋寒似乎说着什么,可男人这时候仍处在恍惚的阶段,只是朦胧中觉得少年听起来有些难过。
他还听到了“爱”这个字眼。
第13章
依旧日复一日繁冗的线条练习,素来耐心充足的人似是进入燥郁期,普通的一张线稿,进度却停滞不前。
少年时不时盯着窗上破了一角的贴纸发呆,抑或无意识摩挲契合掌心的铅笔。
画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空荡又安静,橙红夕阳光辉穿过窗棂,映上光滑紧实的一截小臂。
他在等什么呢。或者说,在害怕什么呢。
等着回家,也害怕回家……
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这个时候回去,等着他的也就是个毫无人气的客厅和冰箱里冒着凉气的新鲜饭菜,空气都是冻结的,那些无处不在的灰尘也变得令人难以忍受。
沈秋寒反而希望那晚之后男人能狠狠骂自己一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好,收拾了他的东西指着房门叫他滚出去也好,他都能接受。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也不奢求得到体谅。
“养了你十年,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
“分化成了alpha,就什么都敢做了?”
“爸爸,我喜……”
“行了,我会供你读完大学的,之后你该去哪去哪。”
“……”
“出去吧。”
那一刻,沈秋寒杀死了心里的另一个自己。这便是全世界最微小的杀人事件。*
攒动的心头火熄灭了,热烈情欲也褪去,留下的是轻描淡写的判决,那柄一动不动悬着的刀终是落了下来。
那个人就这样,带着一身斑驳吻痕,勉力在自己怀中坐起来,薄唇殷红,云淡风轻地和自己划清了界限,那语气就和他平时说今晚吃什么一样平淡,立下的决定好像也未经过什么艰难思考的过程,轻轻松松便把少年从他的安全领域清扫出去。
放学之后,再不会有温暖的灯光,和煦的问候以及表面上的父慈子孝。
就像个借住者,被主人以礼貌疏离的待遇招待,保持着基本的接触,那点可怜的联系就这样摇摇欲坠,只等到少年成长到一个他觉得足够成熟的程度,再亲手斩断。
沈秋寒到底低估了自己的执念,他能忍受男人气急败坏的训斥,能接受routi上的惩罚,可他根本受不了被当成一个陌生人,越推越远。
他不明白那些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渴望一念之间怎么就压不住了,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影响早就超过他可控的范围,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便粉身碎骨。
想到今后或许与沈水烟再无交集,再也看不到他,再也无法抱入怀中,再也没有缱绻缠绵的亲吻,少年就像是被人剖开胸腔,黑暗阴冷的阴影一口一口蚕食他的心脏,细碎却要把人逼疯的钝痛。
只能强逼自己把注意力转移至准备眼下的高考和绘画上。看不见尽头的题海中,跳跃着鲜艳明快的画纸上,埋着少年沉重到叫人透不过气的压抑和痛楚。
不要命了一样练习,做题,画画。
如果最后考上一个厉害的大学,他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呢,能不能再用以前那种眼神看自己一眼呢?一眼也好。
他把一切见不得人的想法与渴求压入心底,掩上层层荆棘,暗无天日。
人总是这样贪婪,占有了日思夜想的人,还盼望他会爱自己。
哪有那样好的事。
别做梦了。
*原句:在遇见你的那一刻,我杀死了心里的另一个自己。这便是全世界最微小的杀人事件。——《花与爱丽丝》
第14章
迈过十八岁这道坎后,时间就从漫长变成飞快,从漫长到煎熬变成飞快得什么都抓不住。
从前的一天多长啊,晨光微曦至残阳似血,排上满满当当的课程,一张张雪花片样的试卷纷纷扬扬。
52书库推荐浏览: 素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