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易又不是傻子,能推的都推了,但是碍于合作的情面也不好太直接地拒绝,于是就想等项目结束以后跟他说清楚。结果有一次,姚凯借工作之名来了莫子易的办公室,没说两句就开始动手动脚,恰好张燃推门进来,看见姚凯正弯着腰,抓着缩在沙发上的莫子易的手,凑得特近,再看看莫子易害怕的表情,张燃当时就把手上的文件夹砸到姚凯身上,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骂得很难听。
姚凯不敢声张什么,项目流程走了一大半,也不能说停就停,反正这次合作结束后,张燃再也没跟他们公司有来往。
莫子易也被他骂了一顿,张燃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用,推不过他你不会喊吗?我要是没进来你是不是要从了那人渣了?
莫子易很委屈:“我拒绝了啊,可是他不听,我又怕影响项目……”
张燃气得瘫在沙发上:“错的是他又不是你,只要你不愿意,什么事都不能对你构成强迫知道吗,你人重要还是项目重要啊?”
莫子易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次的酒局上来了好几个公司的老总和经理,其中一个是张燃的叔叔,他想着顺带给张燃他们公司带点项目,于是就叫张燃来了,谁知道张燃身体没跟上,就只能让莫子易代劳。
莫子易算不上多害怕,反正人多,自己只要一直待在席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进了包厢,莫子易果然看见了姚凯,听说他又升职了,不过事情过去也挺久了,莫子易见姚凯只看了自己一眼就接着跟别人说话了,于是放下了心,觉得那件事已经翻篇了,没什么威胁了。
席上地位高的人多,年纪也长,莫子易作为最年轻的那个,当然少不了要敬酒。一开始张燃的叔叔还会顾着他,帮他挡几杯,后来他自己都喝多了,根本没办法照顾莫子易。
莫子易这人,虽然开了几年公司,但是一般来说,他都是负责在公司里管理事务的,外面的酒局之类的大多都是张燃来。所以他也不清楚应酬是不是就是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况且都是比自己辈分地位高的人,一大票的潜在客户,莫子易就是再喝不了,也没办法拒绝,只要来个人稍微劝几句,他就乖乖喝了,喝到脸色发红,眼睛都聚不了焦了。
所以当姚凯坐到莫子易身旁时,他连换座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分辨来人,然后想起张燃的叮嘱,于是拒绝了姚凯的酒,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
姚凯的手搂上他的腰,凑在他耳边说:“那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莫子易推了推他,把头往另一边歪了歪,皱着眉说:“不用了……”
姚凯反而坐得更近了,手掌隔着毛衣在莫子易的背上抚摸,以一种亲昵的语气说:“那怎么行呢,你喝成这样,自己是回不去的。”
莫子易不舒服地将他的手推开,摇摇晃晃地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姚凯顺势也站了起来,扶住他的腰:“我带你去,你这么醉,等会儿别摔倒了。”
莫子易挣不开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姚凯一直俯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浆糊一样的脑袋里倒是回忆起了自己那天喝醉了跟骆非在一起的情形。
他想起骆非丝毫不心疼地搂着他的腰带他上车,虽然动作不温柔,可是自己却一点也不抗拒地靠在他身上。
其实也才两天没见,但是莫子易莫名就有点想他,特别是在喝了酒以后,身子踉跄摇晃着,不免想起骆非紧实有力的怀抱。
莫子易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的那个人,此刻就站在他和姚凯的身后。
这家酒店是骆非舅舅的,骆非今天是来替他看看账的,结果他爸说有个包厢里有他一个老朋友,让骆非去打个招呼。骆非正打完招呼出了门走在走廊上松着领带,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包厢门打开,一个瘦瘦高高穿毛衣的人被另一个穿西装的人扶了出来。
那个穿毛衣的人他太熟悉了,那头小卷毛的触感他记的一清二楚,就那小细腰,前两天骆非还摸得很过瘾。
骆非这人,狠归狠,但是绝不冲动,他不知道莫子易和那人是什么关系,也就没有直接上去打人,只是冷着脸跟在他们后面,看那个穿西装的一直凑在莫子易耳边说着什么,莫子易似乎也没有很抗拒的样子。
莫子易冤死了,他哪里是不抗拒,他是真的没力气。
他俩进了洗
手间,骆非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他现在除了想把莫子易拎走,更想把那人搂在莫子易腰上的手给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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