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庭鼻腔发出哼鸣:“就是围栏上长着白蔷薇,更衣室的顶窗能看到天光和叶子。还有,”他侧过头去吻宋玉阶的脖子:“你穿着绿色的校服衬衫,光着两条腿。”
宋玉阶挡住他的嘴,眼角都是湿湿的:“你别说了。”
顾兰庭顺势吻了下他的掌心:“好,不说。把裤子脱掉再坐上来,好不好?”
宋玉阶手足无措地起身,一双手不知道摆哪里好。顾兰庭心痒:“我帮你。”
宋玉阶连忙摆手,低着头去拉裤绳又有些不好意思,咬着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顾兰庭再忍不下去,亲自给他脱了裤子让他双腿分开跨坐下来。
宋玉阶比顾兰庭矮上一些,两条光裸着的白皙的腿在空中晃,他秀气的脚尖点着地,皮肤上青紫色的筋骨也是好看的。宋玉阶依在顾兰庭身上也不说话,只是专注着伺候手底下的物件。顾兰庭蹙着眉催他:“抓紧一些,快一点。”
宋玉阶便立刻松开手背到身后,说什么都不肯再碰。顾兰庭狠狠咬他的嘴惩罚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宋玉阶抿起嘴,顾兰庭便去摸他的臀他的背,沿着背脊一根根摸他的肋骨。顾兰庭将他的胯往自己身上按,有意无意蹭着他柔软的居家服,嘴上还一贯地讨人嫌:“下次你穿着医大的校服让我操。”
宋玉阶被摸得浑身酥软,耳边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都烧得不行:“别说了。”
“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顾兰庭在他耳边哄。
宋玉阶缩了下脖子:“看什么呀?”
顾兰庭隔着衣服用指尖刮他胸口:“明知故问,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嗯?”
宋玉阶硬起来被neiku裹得不舒服,屁股便在人腿上无意识地蹭:“不要,难受。”
顾兰庭低声劝:“那你都脱了,舒服些。”
宋玉阶眼角和鼻尖都有些红:“回房里做。”
顾兰庭托着他屁股让人站起来,边去扒衣服边说:”就在这里,你坐上来。”
宋玉阶这下是彻底光着身子了,他的脚趾蜷缩着,小声问:“怎么做啊?”
顾兰庭眯着眼从膝盖,大腿到腰都摸了一遍,让他将一条腿搁到膝盖上。宋玉阶在性事上对顾兰庭一贯宠溺,zuoai是羞涩又开放,有股说不出的清纯味道。况且顾兰庭对情欲虽放纵百无禁忌,却格外温柔体贴。人世间最销魂的事,莫过于灵肉合一。
顾兰庭的手揉着宋玉阶臀部,握着面前翘起的秀气物什像是抓着玩具一样把玩。宋玉阶双手撑着他的肩,眼角泛着泪光。顾兰庭还嫌不够,伸舌头去舔他弄他,像是非要逼他哭出来。宋玉阶指甲陷进他的肉里,腿是抖的,声音也是哑的:“要到了。”
顾兰庭咬着他的东西,拿眼睛去勾他。宋玉阶射出来的时候腰都酥了,顾兰庭握着他脚腕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白浊全抹到臀缝里。情到浓时,宋玉
阶扬起头睫毛都在颤抖,顾兰庭的手指便一深一浅地埋进湿热里。
宋玉阶声音带着哭腔:”好了吧?好了,我站不住了。”
顾兰庭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捏着他的腰带他往自己的yinjing上坐。这样的体位宋玉阶累得微喘气,半蹲着去够顾兰庭的东西,他只感觉到它被夹在自己湿漉漉的臀缝里,上下滑动。宋玉阶此时顾不得羞涩了,掰开白皙的屁股急切地要将人家的那块儿吞进自己身体里。顾兰庭被他又软又湿的屁股夹得几乎要射出来,掐着他的胯骨直接将人按下来。插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呼气,被包裹和被填满的愉悦,像是找到家一样刚刚合适。
顾兰庭抓着他的屁股往上顶,迫不及待要将整根狠狠占有他。这场情事迟来太久,眼前的宝贝得来不易,顾兰庭像旱涝逢春般难以自制。要吻他,要抱他,要将他狠狠做哭。宋玉阶被插得抑制不住眼泪,他咬着顾兰庭的肩膀也掩藏不住细碎的呻吟。他的手抓着顾兰庭的背,他精瘦的肌理上渗着燥热的湿气,就像此时自己的脸自己的yinjing,还有湿得不行的后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又热又燥,在顾兰庭面前像破掉的洋娃娃,又珍贵又糟糕。
顾兰庭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揉碎进骨子里,面前的唇怎么都吻不够,又胡乱地去咬他的脸他的鼻子。他大腿和腹部的肌肉爽的紧紧绷紧,他整张脸埋进宋玉阶的锁骨里,像孩子一样没羞没躁地低吼:“你快乐吗?宋玉阶告诉我,你喜欢吗?”
宋玉阶发此时像是赤身luoti在狂风暴雨里,风声雨声呻吟声混成一片,他的心脏都要停止。在gaochao前宋玉阶执着地去找顾兰庭的唇,他哭着说:“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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