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宁远有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他也有这样一个系统在他身体里面!
想到这里,宁远在也躺不下去了,起身汲上鞋子,连后梆也顾不上提起来,宁远抓起放在枕头下面随身包包就往餐车的方向走,他现在急需一支烟来镇定一下自己激荡的情绪......
在车厢连接口正好遇见那个列车员打扫厕所的卫生,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提着脏兮兮的马桶刷看着宁远,宁远神使鬼差的说了一句“我找餐车,想买
包烟......”
那列车员很年轻,估计还是学校刚出来的实习生,整个人干净整齐的没有一点社会上的气息,白净的脸上连一根胡茬子都找不出来,只见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宁远。
宁远莫名其妙的接了过来。
“不能抽烟就不要抽了!对身体不好。”那年轻的列车员轻声说道。
“什么?”宁远诧异的看着列车员。
列车员凑近,近的几乎贴上宁远的脸。
“你在害怕?为什么?”列车员的声音开始飘忽起来,宁远好像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无尽的星空。
“你都听到了吗?你是所谓了天选者吗?”
列车员的声音犹如鬼魅,飘飘忽忽,远远近近的让人抓不住也逃不开。
宁远的大脑犹如被大力搅动的池水一般快速激荡着,很多年以前的记忆碎片都被这股大力翻搅出来,那么久那么远的记忆碎片都在宁远脑海中依依闪现,很多,多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那些......
“对不起......”
什么?谁在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他做错了什么了吗?宁远的思绪急剧的往记忆当中最黑暗的深渊当中下坠......
哐啷哐啷......耳边传来火车轮子撞击铁轨的声音,宁远在这有规律的声音当中悠悠醒来,大脑疼的犹如有人用重锤狠狠打击过一般,“嘶~~~~~~~”还没有睁开眼睛,宁远就忍不住疼痛抱着头蜷缩起来。
“不要乱动!你精神力受到震荡了,都是我的错,你快把这舒缓剂喝了吧!”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即陌生,又有些熟悉,头太痛了,宁远的大脑无法思索,只能顺着这悦耳声音的指示把一个凑到唇边的冰凉东西喝了下去。
液体下肚,冰凉的感觉顺着咽喉一直往下,最后消散在了腹部。顿时宁远整个人舒服了不少,疼痛消散之后便是深深的困意袭来。
那人拿着液体的盛放器皿就要离开,宁远不甘的伸手抓住了那只手,努力睁开一条缝,就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他的面前,身上还是宁远今天见过无数次的列车员的制服。
“你睡一会,对你的精神力有好处,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放心”
那声音又开始飘忽,带着宁远的整个思绪往更深沉的酣田梦乡而去,在坠入梦乡之前宁远挣扎了说出了一句话来“谁要你负责了?我还不愿意呢!”
“呵呵~”
这是宁远彻底睡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一觉睡醒,宁远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恨不能马上出去跑个五千米热热身。
手刚在被子里面一划拉,还未转过头来就听见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你醒了?好受多了吧!”
宁远正要起身的动作顿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宁远想起来了,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情。
“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也说了以后会对你负责的。”悦耳至极的声音有传了过来。
再次听到这人说要对他负责,宁远也顾不上对这个人的忌惮了,双臂使劲一撑结束了那个让他不上不下非常难受的动作,一骨碌坐了起来。
那人就在他的对面坐着,含笑看着他,还是那个白净的模样,只是似乎有那里不太一样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休闲运动套装,那床铺上还摆放一个大大的登山包。
这人整个就像刚刚上车的模样,但是宁远明明记得昨天他上车的时候对面床铺山明明是一个从始发站到终点站的中年大叔啊!这才走了一半都还不到,那大叔总不能下车了吧!
“你好!换一下票。”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隔间转了过来,身上是宁远眼熟的制服。
宁远僵硬的脖子转过去,是一个陌生的列车员,还是一副刚从学校毕业正在实习的模样,但是这个人宁远很确定不是昨天宁远见到的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现在正一副旅客的模样坐在他对面的床铺上......
宁远又僵硬着脖子转过来看着自己对面这个昨晚的列车员想找出他们认识、现在他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已经交接班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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