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儿子大喜的日子,程父也不好说其他的,只得冷冷的说道“宁先生,这是你家里的私事,不如我让这里的经理给你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处理一下家事?”
宁父的脸现下已经是铁青一片了,咬牙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对不住程先生了,我家里还有些事情,我现在就先把犬子给带回去了,希望程先生勿怪。”
程父依然一脸的冷淡“宁先生请随意。”
宁父也知道宁炀这是真真的得罪了程家,心下怒火中烧,提溜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至于祁云,被迫在众人面前出了一次柜,也找了一个借口走了,顾不上那个撩动他心铉的男孩。
人都走没了之后,岩过来轻轻揽上了宁远的胳膊“喝酒了?”
宁远点点头。
岩又说道“这下子满意了?”
宁远点点头又摇摇头。
“怎么怕那个叫宁炀的以后找那小家伙的麻烦?你放心,你们走了以后我会帮着你们照看他的,何况t市还有一个汪晓陌,只要不出了t市,没有人在他手里抢人的。”程长青说道,手里把玩着一个酒杯,那杯底还留着浅浅的一层酒液。
宁远又摇摇头,这一次却是说话了“不担心那个‘二表哥’,那个脓包还没有那个手段弄得了他!”宁远对自己的手段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只有他有防备,那个宁炀在不动用非法手段是动不了自己的,那
个‘二表哥’也是自己。
何况t市还有一个汪晓陌这个地头蛇在,想用非法手段?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了。
“二表哥?”程长青一下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又失笑“这个称呼合适,他确实够二的。”
程长青的嘴历来都有些贱,宁远没有搭理他,只是软软的把头靠在了岩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吸着岩的气息。
“醉了?我帮你驱除一下酒精?”说着岩就要动手,宁远急忙按住了他的胳膊软绵绵的说“不用,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岩果然就不动了。
没有了说话的声音,气氛好像有些尴尬起来,宁远没话找话的说道“那个叫什么雨嫣的,你把她怎么了?”
听到了这个名字,程长青脸上的笑容稍微了收了一下“还能把她怎么了?我可是一个合格的‘天选者’不会做违反这个世界法纪法规事情的,我可是个守法的公民。”
看着他脸上的嘲讽,宁远更加的好奇“我可不信你这么圣父,看在我在你这里被人骚扰了,你就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呗。”
程长青一口把杯子里的最后那一点酒水嘬进了嘴里,那样子能有多粗鲁他就有多粗鲁,亏他还有商业金童的称号呢,真应该让那些盲目迷恋他的人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还金童不金童。
“这样的人,你只有剥夺了她最引以为豪的东西和她最想得到的未来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程长青笑的一脸阴森,看着他那样的表情,不用问宁远也知道那个叫雨嫣或者该叫她杨翠的女人后果一定很惨。
估计没有了那个系统的指点,估计那个叫雨嫣的在她们那个圈子里也玩不动,能不被其他人玩死就算得上是最后的结果了。
程长青说的对还有什么比被剥夺了最为引以为豪的东西和未来还要来的痛苦?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关于这一点宁远最有发言权。
坚韧如他,上辈子也几乎崩溃。
如果他身后没有需要他撑起天地的的舅舅一家的话......
也不知道上一辈子他被宁炀杀了以后他们怎么样了?
莺莺已经长大了,应该能给舅舅他们撑起那个家了吧。
只是要苦了莺莺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一口酒的后遗症远比宁远自己想的要严重的多,偏生他还不想动用精神力驱除身体里的酒精,不管是谁的精神力他也不让用,就这样,一口倒的宁远在程长青的婚礼还没有正式开的时候就已经躺到了酒店里的房间里面。
岩很是无奈,像是看着一个发脾气作妖的小孩一样的看着他。
这个身体对酒精的反应大大的超出了宁远自己的预料,他现在正两眼包着眼泪看着房顶的天花板,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大脑里却是在飞快的翻自己的记忆,上一辈自己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这样一口倒的吗?翻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那段‘第一次喝酒’的记忆,很无奈的放弃了寻找。
和米米打屁到“滴......米米,你说我是不是老年痴呆的前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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