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芸一看自己的父母现在就有些想帮自己的大哥开脱的意思,自己好不容易才抓大自己大哥一个痛脚,不整整他、出出自己一直以来被他压迫的气,那里想就这样轻易放弃?何况那个李丽娜自己也十分的不喜欢,整天的只会装模作样好像是整个上流社会淑女典范一样的,害的她没少被自己老妈在耳边墨迹那什么淑女风范,简直要烦死她了。
虽然她和那个丽娜姐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程长芸也喜欢不起来她就是了。
......她和大哥......
散了就散了吧!一对祸害还强强联手,她在这个家里还活不活得下去?
张张嘴正要火上浇油几句,却被自己的妈妈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又把话有给咽了下去,算了,天大地大没有父母大,自己在不情愿也耐不住自己爸妈喜欢啊。
被这么一打岔,程父本来很旺盛的肝火消了不少,丽娜是自己老友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看好的未来儿媳妇,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允许自己这个儿子乱来,眯着眼睛把眼神投向了那个躺在床上断了一条腿的宁远身上,见那个少年还在微微抽噎(?)带着水光的眼角泛红,面带桃红(?)
想到刚进门时听到的那句话,程父的的眼光带上了一种危险的味道,情况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自己儿子用了不正常手段?还是这只是那少年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
不动声色的把目光又转到了站立在一旁自己儿子的身上,最近他的变化都是因为那个断了腿的少年人吗?一个玩物而已,对他的儿子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此刻的程长青已经在自己的肚子里给自己找了一百种打发这几个这一次自己所扮演角色的血缘亲人的借口,他们这个种族擅长闯祸也擅长给自己开脱,看到程父看向他,立马摆出一副我很无辜、你们都误会了的表情。
程父那和程长青几乎一模一样的薄唇使劲的抿了几下,鼻孔里粗粗的喘了几股气,反正他现在一看到这个这短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糟心儿子就来气,忍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的怒气给忍了下来,尽量的用自己最为平和的声音说道“长青,你说
,你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语气在鬼把戏三个字上面加重了几分。
程长青已经调整好了自己被宁远气的乱七八糟的理智,闻言伸手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和宁远胡闹时被打乱的头发,慢哟哟的说“爸!你误会了,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小朋友,他有事情托付我帮他照顾几天,刚才是我们在开玩笑呢。”
程父和程母闻言齐齐的一挑眉,真不愧是夫妻,那眉毛挑的就连上扬的角度都一样。
程长芸看了眼自己那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大哥,小小声的嘀咕着“信你才叫出了鬼了呢!”
说罢有些胆怯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瞟自己那大哥的脸色,她也不想自己那么的胆怯,但是自小就被自己家这个大魔王管教着,父母都忙,可以说自己这个大哥是爹也做妈也做的看着她长大,她敢在自己父母面前跳脚,却不怎么敢在自己大哥面前那么放肆。
即使这一次被自己抓到了大哥的痛脚,可一看到自己大哥投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个胆怯了。
那个犹带泪水的年轻女人听到了程长青的话,整个脸庞一亮,带着希冀的眼神看向他,似乎鼓励他说的更多一些。
程长青被众人的眼神看的恶寒了一下,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接着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问他。”
顺手指了一下宁远的方向,众人的眼神跟着他的手指转到了病床上那个可怜巴巴的宁远身上。
宁远此刻正一脸茫然的揪着床上的薄被放到自己下巴下面,看到众人的视线,禁不住的又往后瑟缩了一下,不料自己已经瑟缩在了病床的边缘,在加上这一下的后退,整个人哎呦的一声就给翻身掉了下去。
程长青不由的想抚额,他这是怎么了?宁远这个人是不是有毒?怎么自己一碰到他就就犯傻?明知道宁远现在的这个情况大脑可能不清醒还指望他个自己辩解一番?
看到宁远掉了下去,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过去双手矗在床上看着那个抱着小薄被唉唉叫痛的宁远哭笑不得说道“喂!你没有事情吧?”
程母看不下去了,虽然她对那个让自己儿子犯错的少年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有些看不得自己儿子对这样一个已经是伤患的少年如此冷血。
出声到“你快把人扶起来,别让他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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