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挣扎求生的,是来一耗到底的。
当初带着任务进系统的不止秦究一个,其实是一个组。人不多,一来没有把握,二来怕引起系统排斥和警觉。
组名是d,任务是尽可能方方面面地了解系统所有,尝试不同的可能和界限,找到藏在某处的核心,然后毁掉它。
有人开玩笑说这不是d,应该是d-to-d,敢死队。
然而系统有自保程序,进来的人不知不觉就忘了前尘旧事,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秦究也很少想起来,更是从未提起过。
但他做得彻彻底底。
……
“我操!!!!”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捶胸顿足。
围观人员急得跳脚。
因为荷官掀开了骰盅:
奇。
这次游惑的运气恢复常态。
他们又输一把。
荷官拿了秦究的卡,在桌边机器上刷了一下,卡面分数就直降为0。
对面的耗子兴奋得不行。
两把下来,他桌面上的筹码翻天覆地。
谁能想到,两张好人卡能换到一张保送外加27分呢!
“第三局。”荷官又对游惑和秦究比了个“请”。
他虽然见惯了赌徒,但这么赌的还是第一回 见,他手也抖。
游惑干脆得很,一把将卡拍在桌上。
上面的信息和秦究相似,已考科目三门,历史重考。
但分数就很吓人了。
42.125
这个数字在桌沿滚了一圈,围观人员安静两秒,立刻炸了锅。
因为要押全分,求稳的考生肯定不会来综合区。
不,准确来说,求稳的考生根本不会来赌场!
nitama三门考了四十多分,a等级中的a,还有一张保送卡,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来赌场找刺激?
大家眼珠子都瞪绿了,口头上操了全赌场的人,叫着说:“这分,这卡,你不要了给我行不行啊?!”
整层楼的气氛都掀到顶了。
对面耗子被这种氛围一激,当场掏出了自己的卡。
荷官扶住桌子,问他:“等下,这是干什么?”
“加码!”耗子把卡往桌上一飞,说:“这是我至今玩得最刺激的一把,加码!把我的分数也抵上。”
游惑:“……”
他问秦究:“这真是npc?”
“演得逼真么?”
“……”
赌场的npc一贯高度仿
真,他的卡跟普通考生一样。正面是房卡信息,反面是准考证。
上面写着他考了4门,总分40,特别平均。
荷官拿着他的卡,先刷了一下,把秦究那27分加过去,然后搁在了下注区。
围观人员叫得更响了。
这一桌赌的,除了那两张好人卡,随便拎个筹码出来就能让任何一个考生当场发疯。
荷官又摇起了骰盅。
这次摇了很久很久,硬是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在满场静谧中第三次扣在桌上。
秦究拿起卡看着游惑。
这次都不用开口,游惑就说:“我感觉还是偶。”
说完,直接抓着秦究的手腕,把他按在“奇”上。
有的锦鲤比较神奇,养久了可以抢答。
这次,荷官都紧张得不行。
他深呼吸两次,抓着骰盅扫视一圈,然后猛地一掀。
奇。
整层楼的人静默片刻,然后统统疯了。
荷官傻了几秒,把一桌东西都推给游惑。
一次赌三场。
两负一胜。
年纪轻轻就疯了的两位大帅哥赢回了保送卡,拿到了两张好人卡,拿回了自己的分数卡,还额外赢了40分。
“这他妈是两年不开张,开张吃到炸啊!”
“等等!分数加上之后,是不是……满了?”
议论声扑面而来。
荷官拿着卡,在耗子痛心疾首的目光中刷了一下。
他问游惑:“40分,二位怎么加?”
游惑说:“加到两张平分吧。”
他把自己和秦究的卡都递过去,荷官一脸懵逼,心说我还得做个计算题???
还没等荷官算,赌桌的桌沿已经迫不及待亮出一句话:
恭喜考生游惑、考生秦究满载而归!
看得出来,系统比谁都想舞蹈。
以秦究和游惑现在的分数,就算他们打死不用保送卡,最后两门只要随随便便考一下,就妥妥能过!到时候,它一秒钟都不会犹豫,请两个都滚。
***
从赌场出来,他们去了这轮考生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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