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爷爷您甭管别人,我挺你。”朱垚拍了拍胸脯。
齐霁推开门走了出去,回头笑骂一声:“你丫就一脑残粉。”
慕思白坐在凳子上玩着手机游戏,就是王者五排,开着语音的,齐霁本以为慕思白这脾气在游戏里骂人都得是哔一片的那种,可慕思白玩游戏的时候跟换了灵魂似的,能说两个字绝对不说三个字的那种,就是懒么,懒得开口,懒得骂人。
声道里都是别人一次次叫嚣,骂得都不重样儿了,“游戏可以输猴子必须死!”看得出对方是气急败坏了,至于么,齐霁和朱垚对视一眼,从后面悄悄地走了上去。
对方的中单和ad被秒了,慕思白玩的是猴子,战绩10-0-3,带皮肤的人民币玩家,啧,非常至于啊。慕思白一句都没回应,只是对着话筒说了一句“速推。”不到五分钟游戏结束,慕思白下了线。
“可以啊,白哥,加个微信?下次你carry我呗。”胖子特别羡慕,慕思白这操作,王者三十颗星了,还是国服猴子,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
“这有啥的,加。”慕思白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调出二维码,朱垚的微信名字竟然叫侯爷?“你这名字和你也不搭边啊?”
胖子呵呵笑着说:“裂土封侯,我爷爷,我是说我亲爷爷起的名字,我小名是这。”
慕思白把备注了土堆,顺便还看了看胖子的朋友圈,‘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看我多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吃?我要吃东北菜,我要吃传说中的东北乱炖。”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朱垚本质上就是一个二师兄,又懒又馋,偷奸耍滑在学习上发挥了淋漓尽致。
齐霁仅知道的几个还是和慕思白一起去的,平时除了学校食堂他也没什么别的选择,关键是他觉得食堂的饭是真好吃,就是阿姨的手抖不定时发作有点让人头疼。
“我们这乱炖还真没多乱,算了,等会你就知道了。”慕思白从车回了一趟家,从车库开了一辆车出来,这是他妈妈的车,没开过几次,送给他了,但是慕思白离十八岁还有一个月,驾照自然是还不能考。
慕思白按下车窗,朝两人扬了扬头,别看朱垚长得成熟,比慕思白还小一岁呢,他哪里知道慕思白还没到十八岁,还十七呢。他坐到了后面。齐霁没上车,打开了车门把慕思白拉了下去,自己坐上去,咔的关了门。“我说你们是不是都无证驾驶上瘾?”
慕思白啧了一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他一点都不好奇齐霁会开车,还是个他妈有本的,谁让齐霁十八岁了呢,这该死的十八岁,啧。
车缓缓开了出去,齐霁单手打着方向盘,熟练的操作一看就是老司机。慕思白把手机放在手机架上,开了导航,齐霁是不知道路线的,依齐霁这种比自己懒癌还晚期的人,学校出门超市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告诉他地址他也找不到。
朱垚在后面不知道从车哪里摸出来一袋薯片,咔哧咔哧吃上了,心里挺感慨的,交通真通畅无比啊,一想起北京每天上学老爸开车送自己就没准时到过,忒么堵得死死的。
慕思白闻声回了头,他不记得自己往车上放薯片了啊,“你看日期了吗?”
朱垚把放在嘴里的薯片拿了出来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也没啥异味啊,那就是没事吧。
“看包装日期!”齐霁啧了一声。
朱垚哦了一声,看了看包装,保质期九个月,过期了,“九月份的。”朱垚把乖乖地放下了,车上倒是有水,但现在他不敢喝了,怕晚上拉得太严重。
“那没事,吃吧。”慕思白就挺纳闷谁放里
面的,这车定期保养,但是没人开,难道上次慕老三放的?不可能啊。
齐霁踩下刹车,红灯,没憋住,笑了,“过期一年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反正防腐剂多。”
慕思白回身拿过袋子看了看,确实过期了,挺对不住人的,“那你喝点水顺顺,稀释一下,放心,水是我刚放的。”
他话音刚落,朱垚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小瓶水。“要我没发现,百年后都是古董了吧。”
慕思白来的地方就是叫东北农家院,饭店的名字叫这个,牌匾两边挂着红辣椒和玉米棒,看起来就特别有东北特色。
进了门风格是东北大棉袄的花样,红碎花的,饭店没有大堂的散桌,服务员领他们沿着走廊进去的时候,两边有点类似酒店的房间门,但这里的门都是双开门的,黄褐色的门体,上面不是门号,是一些词,什么‘嗯,啊,咋,呐......’之类的名称,可能老板是个礼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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