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好像生来就该是被他这么玩的。向阳生来就要被他做这种事。
向阳被他揉得别扭,明明只是摸个屁股,什么都还没做呢,他就软了身子,挂在黎庭脖子上。黎庭搂着他,转了个方向,直接将他的背摁在墙面。向阳猝不及防哼一声,黎庭则什么也没说。
黎庭把头颅埋在他脖颈间,头顶顶着墙壁。毫无征兆的,他的鼻息从普通模式转为灼热,喷在刚被清洗干净的皮肤上直接熏红一片,扩大,再扩大,和向阳的红色胎记连在了一块,眼睛的距离过近失焦了,视野模糊,又昏暗,隐隐约约的,黎庭就觉得向阳的脖子已经和胎记是一个颜色的。
小猎物。他的小猎物,自觉又主动地把自己洗好,送上门来供他享用。
黎庭便咬了他,先用嘴唇圈定了范围,随后才下嘴,牙齿扣在皮肤上,咬进肉里。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比起食用,更多的像是在温抚,哄骗,使这美味的小家伙失去防御心与警惕性。黎庭想起来吸血鬼,以前玩过的吸血鬼游戏,他们总用獠牙中分泌的不知名物质来麻痹以及催情。他不是吸血鬼,但在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了同样的效力,因为向阳渐渐软在了他怀里,连声音都变得越发勾人了。
黎庭由咬转为舔,粗糙舌苔在被利齿压疼了的皮肤上蠕动。他的手又从屁股摸到了更不该被摸的地方,他掰开两瓣,顺着臀缝向下磨去。
向阳喘着气说:“怎么,在这里……”
黎庭没有空闲说话,反正人被他囚禁着,钳制着,他占尽了一切优势,有解释的必要吗?他吸舔着向阳的脖颈,舌头抵着向阳的大动脉,用这诡异的接触去感受向阳生命的脉动,以及本能的颤栗。
他的食指已经摸到了那个紧闭的小口,原本掰开臀肉的手放松了,那两瓣软肉羞涩万分地弹回来,夹住了他的手指。上下的脉门都被把控着,向阳大脑皮层都在发麻,无措又害怕地扭了扭身子,在黎庭的控制中却没能有半分作用。
向阳看了黎庭给的片子,当然知道了男人之间要用哪个地方做`爱,应该怎样做。他当然也知道了黎庭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
咬着脖子的人感觉到喉结上下滑动,紧接着是声带的轻振。向阳弱气又可怜地说起了话,什么“骗子”,还有“还说,没,没看过,那些……”。向阳责怪他装纯,他总算反驳:“你有证据吗?”
这需要什么证据呢?没看过为什么知道要摸那里?
向阳的手指捏了捏他后颈的肉,薄薄的一层,要捏起来相当不容易。黎庭像是小孩子较劲一样,又咬一口他的脖子。向阳是被牵制方,因为只需要用力的一口自己的脖子就可能被咬断,他从生物本能上感受到了畏惧感,无法强势,只能够软弱地求饶道:“不要,站着……”
黎庭用自己的身体手臂给他圈出了一个小小的牢笼,困着他,墙体冰冷坚硬,人体则是温热,两者的极大差别令他感受到了些微的不适。
再加上那方那个紧窄的小口被指腹抵着,磨着,陌生而奇怪的触感也让他害怕。于是他既求饶又撒娇,舔一口黎庭,说:“我们,去,房间……”
黎庭吃他这一套,总算肯短暂地放过他。房间就在边上,走两步路就能进去。黎庭要去开灯,向阳却又扯住他,不让开。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凭借记忆到床边。黎庭对自己卧房的印象自然比他深,先他一步,将他整个人按倒在了床上。视觉被剥夺,向阳对自身处境的感知能力也说不好是更加敏锐还是迟钝了,惊叫一声,天旋地覆,脑袋砸在软绵绵的被子上,像是被砸蒙了。
黎庭声音不知何时变得这么粗重了,问他:“疼吗?”
向阳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否定意味的语气词。黎庭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他脑袋边的床体凹陷下去,是黎庭的手臂撑在那里;他的衣领凌乱大开,又有热气扑上,是黎庭的呼吸。
为什么呢,黎庭怎么能看得清?
向阳想不明白,只感觉到衣服下摆被整个撩了起来,堆在胸口,又盖住了他的脖子和肩膀。黎庭支撑的手换了个地方,向下去了,黎庭的呼吸也落在了他的胸口。
之前牵手的时候光顾着脸红心跳,他都没注意过,原来黎庭的手是这样的。黎庭养尊处优,没干过粗活,手掌细腻,只有大拇指上有比较明显的一层薄茧,大概是打游戏磨出来的。那只手从他的腰腹摸起,那儿敏感,向阳不自觉缩了缩,那只手便向上,摸索着找到他的胸口,指尖无意间触到他的乳`头,指甲刮了一下,向阳也就呼吸抽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叫出声了,总之喘气的声音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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