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慫了呢?童桐你膽子凍了還是掉了,咋不敢吭聲了!
怎麼就沒事了,昏迷整整三天才清醒過來,好不容易在醫院養了三天隔天竟然又一夜未歸不知幹嘛去了,都這麼不省心叫沒事?
何夕挑了挑眉,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又提了一嘴,「你最近真不是一般的叛逆啊,現在還在叛逆期哈?」
我去了,來這裡竟然還被灑一嘴狗糧是甚麼大招?
「叛逆?我要真叛逆起來你還真會怕了,要不是、要不是──」童桐瞪著騰岳炎就牙疼,果然欠著一份情就是不得理,苗頭一轉,換槓起他來了,「我怎麼就攤上了你啊!」
嘴裡還咬著騰岳炎餵食的棗子果片,他卻不自知。
「喂!你倆能別灑狗糧麼,單身狗傷不起啊。」何夕拿著啃掉一口果片的手指著他們。
狗糧?
童桐納悶地蹙起眉心,看了自己又看了看前面的人,騰岳炎正拿著棗子片兒往他嘴裡送,一半在嘴裏一半他捏在手裡,嘴唇還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溫度。
「呃!」
童桐咬斷嘴裡的果片,腦帶往後縮了縮,尷尬的拍了拍後頸,就見騰岳炎極其自然地將捏著的另一半送進自己嘴裡,不忘看著他舔了下自己的手指頭,挑逗性十足。
這下童桐都因為騰岳炎的動作害臊起來。
而何夕的刺激自然更大了,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哈?在家被爹爸曬一臉恩愛,在這裡被他倆喂一嘴狗糧......
「自己就不應該回來,太多餘了,哎!」將水果盤擱在肚皮上,整個人毫無形象地躺在二人沙發上。
「那你回家吧,反正我現在壓根兒就不會出去。」童桐說。
「別!認真說我挺喜歡住這兒的,才不回去被小爸荼毒。」何夕一臉認真,「這裡好吃好睡又沒人壓榨我。」
「你的評語晚些我會通通匯報給咱爹爸的。」騰岳炎笑咪咪地說,敢破壞他的餵食計畫,該!
何夕指著他的鼻子,嘴都氣歪了,「你太過份了啊,殘害兄弟算甚麼英雄好漢!」
「對你剛好而已,要真放大招讓你生不如死,試試?」騰岳炎說。
童桐喜歡看他們鬥嘴,挺現實的,笑笑地看了眼壁鐘,十點了,打了哈欠往衛浴走去,「我要去洗澡了,你倆慢慢撕殺吧!」
聽見關門聲,何夕把肚皮上的果盤端起來,翻了個身放回桌上,「我說你倆名不正言不順的要耗到哪時?小桐心裡肯定有你的那塊地兒,瞎耗甚麼呢?」
「不知道,看他哪時想通吧,不然只能來硬的了!」二筒一走也沒了吃食的樂趣,手裡的果盤也跟著放回桌上。
「要不你刺激刺激他?」
「嗯?」
「找個人配合演場戲唄!」
「太低級了吧大哥,又不是中學生了,還玩配合。」騰岳炎不贊同地拒絕,「他那麼精明,被發現是假的我就不用翻身直接拍死在牆上了,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何夕:「......」
「大哥,你要真為我好就別亂出主意了,我自己來吧!」到時候把整鍋都砸了他更麻煩。
感情是嫌他幫倒忙?何夕齜牙裂嘴哼哼,「不知好歹,你看我為誰操碎心過了,就你倆!」
「不勝感激,自己的男人自己追,不牢您費心。」騰岳炎做了個揖,趕緊離開。「我去拿睡衣給二筒吧,我看他剛剛又忘記拿就進衛浴了。」
何夕就看騰岳炎閃進主臥,不一會兒就見他手裡拿著睡衣出來,一張泛紅地俊臉一路延伸到脖頸去敲衛浴的門,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兒臉皮怎就那麼薄了,不就拿件內褲至於麼?把臉紅當看家本領使了都。
衛浴門打開,敞開的門縫不小二十厘米,能見到半身二筒濕潤的頭髮滴著水,白皙的肌膚覆蓋著細細的小水氣,胸前的水滴沿著精瘦的曲線滑落,被下身圍著的浴巾吸入,極巨性感的一面呈現在騰岳炎面前,貪婪的騰岳炎輕巧擋住後面掃過來的視線,不客氣地將眼前的美景通通收進眼底。
騰岳炎喉結滑動了下,悄悄吞了口水,呼吸明顯過度起伏,他強迫自己的眼睛必須定在他的臉上不能往下移,「趕緊洗好了,等等幫你把頭髮吹乾。」
「不用了,一會兒擦乾──行吧!」童桐屈服在他不容一絲辯駁的淫威下,誰叫住院時是他照顧自己的。
門再度關上,裡頭水聲又開始嘩啦啦落下,騰岳炎閉了閉眼,調整絮亂得呼吸,才回到主臥等他。
近幾日住在小公寓,屋子裡已經有二筒身上專屬的氣息,不再是當初毫無人氣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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