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深然妥协了,也知道有些事急不来的,“那你什么时候才去北京啊!”
程隶予无奈的笑了笑,这个问题他一天要问十几次,明明他都方面给公司老板打电话说了要辞职的事,只不过现在公司的一个项目有他的参与,等项目完成,他就离职了,差不多一个月左右。
“算了。“王深然也觉得自己挺大岁数了,的确太粘人了,“到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回来接你。”
说完低头把程隶予嘴角的酸奶舔干净。
王深然出到门口就后悔了似的,死活拽着程隶予衣袖又不肯松手,就怕等他一回头,程隶予又不见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最后程隶予将他送出了小区才回家,中午他接到公司经理电话,提前回公司加班。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吧。”程隶予晚上在被窝和王深然视频。
王深然喝了些酒,脸颊泛红,但眼神看着还是清明的,应该是没喝多。
“别送了,我怕我看见你就舍不得走了。”王深然用手摸了摸屏幕上程隶予的脸,叹了口气,“我现在就好想你呀!”
“鲸鱼哥,乖。我很快就去找你过日子去啦!”
“死小子你再敢乱跑我就揍死你。”
“以后就围着你跑。”
假期一晃而过,王深然孤独的拉着行李箱飞回了北京。程隶予认真的工作,把手上的最后一个项目圆满的完成,提前半个月结束份工作。
他家的茶铺也顺利的转了出去,程隶予也退了房,收拾了行李和爸妈一起回了老家。
北京干一网络公司会议室里,王深然低着头看了眼手机,早上他给程隶予发消息,到现在也没回,电话通了也没人接,他不好意思联系康新,这种半天联系不上就到处找的行为确实有些夸张了。
“凉善公司成立于2009年……”云子航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一边说,“规模不……”
“程隶予什么?”王深然抬头看着云子航,诧异的问。
“嗯?”云子航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问的有点愣,又低头看了眼资料,“成立于……2009年。”
“2009他怎么了?”王深然又问。
“……”云子航被他问的发懵,“谁?”
“程隶予啊!”
“成立于……程隶予?你说鲤鱼?”云子航终于反应过来了。
“不是你说程隶予2009年,2009年他怎么了?”
云子航把文件拍在桌子上,实在崩溃到不行,“你给我出去清醒清醒!”
王深然也觉得自己有点心不在焉的,于是赶紧离开了会议室,拿起手机又开始打电话。
打了两遍还是没有人接,他忍不了,一边大步走向自己办公室,一边给康新拨了过去,好在康新接的很快。
“深然?”
“阿姨上午好。”王深然关了办公室的门,把百叶窗也拉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笑的问康新,“鲤鱼呢?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他啊!他去海边玩了,没接电话吗?可能是存在哪了,你别急,等他看到了就给你回了。”
王深然放下心来,“那行,我等他电话吧!
俩人又随口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知道程隶予没事,只是去玩了,王深然又专心的投入到了工作里。程隶予两个小时后才给他打过来。
“鲸鱼哥,找我吗?我上午玩跳伞来的,手机没拿。”程隶予累的呼吸都很快,偶尔伴着两声咳嗽。
王深然一听眉毛皱的老高,“你跳伞?有教练陪着吗?还是一个人跳的?”
程隶予当然是一个人跳的,但他敏感的听除了王深然要急,所以这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了,“有教练一对一的陪同的!”
王深然才不信他,但人又不在身边,他我没办法拎着程隶予的耳朵教训他,只能使劲的怼着笔尖出气,“行行行,你现在厉害了,今天能跳伞,明天你就能攀岩了……你已经去攀过了吧!”
“……”
程隶予的确是去过了,户外攀岩馆,但挺不了,速度慢,还用不上劲儿,所以没呆多久。他在老家呆了两天,就是想试试自己这腿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虽然结果是差距很大,但也比他预料的要强多了。
他还是挺满足的。
王深然一直就很紧张他的一些冒险活动,看的是胆战心惊的,程隶予以前活动灵敏,很有技巧,所以对待安全注意事项非常不在意,常常碰到擦底线,王深然又急又气,紧巴巴的盯着。随时紧张他,但也从来没干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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