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比如需要我给你捐个肾?”
林风坐到沙发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杨道:
“你觉得我肾有问题?”
白杨顺手拿起书桌上的放大镜,他对着林风的脸仔细检查起来,
他道:“别人说肾不好的人脸肿,我看看。”
林风就这么端坐着让他看,等白杨检查够了,他一把夺过放大镜随手扔在沙发上,道:
“这么检查太麻烦,其实我有更加方便直观的方法。”
白杨看林风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皱起眉紧张的问道:
“你不会真的肾有问题吧?”
林风也不回答,就这么看着他。
白杨心道:完了,
他抚上林风的肩,道:
“要是真的需要换肾你就告诉我,我把肾全割给你都行!”
林风无奈的摇摇头,从桌子下拿出纸笔和墨,对白杨道:“这间书房还没有名字,你给它取一个。”
白杨看林风是铁了心不让他走,他站起来走到桌边,道:
“不要转移话题,你求我的事儿现在说不行吗?”
林风一边把纸铺平,一边道:“不能说,现在不够正式,而且………我也没准备好。”
白杨的好奇心彻底被激了起来,他打趣道:“难不成你还害羞啊?”
他话刚一说完,一道墨水“滋”的一声就从墨瓶中喷了出来,溅的桌子上到处都是。
白杨连忙抽出几张纸擦起来,他瞟了眼还紧紧抓着墨瓶的林风,赶紧掰开他的手。
林风仍然一手墨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杨最后还是禁不住林风的软磨硬泡,答应留在这里复习。
不过他也向林风提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从此以后不光是早餐,林风的午餐自己也包了;
第二、自己不能要这里的钥匙;
第三、等自己生日那天,林风必须提出一个有难度的要求,自己能尽量帮助他实现。
对于白杨提出的这三个条件,林风统统答应。
他重新挤了一盘墨水,把毛笔递给白杨,道:“求赐名。”
阳辉书舍的名字就是自己取的,那个时候他和林风还没有半点交集。
白杨现在想想,觉得缘分真是太奇妙了。
他拿过笔,道:“这个书房的名字你来取,我写就行。”
取名字这种文雅的事儿林风觉得自己还真是不擅长,他对白杨道:“给个提示。”
窗外就是一片生机盎然,四季常青的树木,白杨道:“你看窗外能想到什么?”
林风认真的看了眼窗外,
有树,也有花,还有#鸟。
他道:“叫树房子,或者........鸟#房子?”
白杨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干脆叫人房子算了!
林风真的是在认真思考,他也不太好正面打击,
又提示道:“古代的人喜欢把书房称作‘轩’,你再想想看?”
还有一段时间就是夏天......
林风道:“知了轩,或者.....夏天还有什么动物比较多吗?”
白杨道:“还有蚊子比较多。”
林风想了想,道:“蚊子轩会不会有点难听?”
白杨拿着毛笔的手止不住在颤抖,他道:“就叫知了轩吧,这个好听。”
他刚想下笔写,林风一把拦住了,他道:“不行,还是得你取。”
取名字这个
事儿确实有点难为林风。
白杨想,刚才林风提到了#鸟,又提到了夏天和蝉..........
他沾了下墨水,提笔写下第一个字:
逾。
他解释道:
“逾就是‘越’的意思。”
然后又紧接着写下第二个字:
静。
“逾、静、轩”
林风看着这三个飘逸洒脱的行楷,道:“有什么解释吗?”
白杨把毛笔放下,望着窗外道:
“夏天要来了,林子里知了和鸟都很多,我们读书最怕吵,”
“王籍有诗云:‘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看来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自在心静罢了。”
白杨说的头头是道,林风拿出一个吹风,用冷风吹着未干的墨迹,
道:“待会出去就裱起来。”
白杨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看着林风专心致志的吹着字,他道:
“你是不是在图书馆取名那会儿注意到我的。”
林风把吹风机收起来,又轻轻裹起画纸,他看着白杨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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