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良心的。”花昀亦笑着嗔怪了一句,也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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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予西现在的心理状况没有问题吗?”喻寒坐在院长办公室,一脸担忧地问坐在他对面的老院长。
“病人以前有过抑郁症史?”老院长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喻寒一个问题。
喻寒嚅嗫片刻,回答道:“他以前确实有过,也去看过医生,用过药物治疗,但并没有什么起效,后来经历了一些事,他却似乎自己痊愈了……”
安予西和王君昊在一起时,确认因为太过痛苦,有过抑郁症史,但分手之后,安予西就再也没有像当初那样过,喻寒猜测安予西抑郁的病源是王君昊,离开了王君昊,安予西自然就痊愈了。
“你有问过病人,他为什么会跳楼吗?”院长继续问道。
喻寒摇了摇头。虽然他猜到了安予西坠楼前发生了什么事,可他没猜到安予西为什么会因为这样就做出傻事,当然,他也不敢去问安予西,毕竟安予西都承受不住跳楼了,说明这件事对他而言非常痛苦,他怕再刺激到安予西,这才来找院长了解一下安予西的精神状况。
但其实,安予西并不是故意要跳楼,只是那一瞬间,他有点恍惚……他要寻死自然不会从二楼跳下去,这个高度十有八九死不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病人既然有过抑郁症,那么很有可能当时受到刺激再次犯病。”院长说着,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喜欢安予西,可他也愿意见到一个好好的年轻人被自家那个任性的大少爷逼得丢了性命。
“那我应该注意一些什么?”喻寒也猜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担心,要是安予西抑郁复发,问题就更严重了。
“现在他还没有抑郁复发的征兆,所以只要别再刺激到他就好。”院长如是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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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昀亦坐在赫连隽的车上,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对他坦白:“抱歉啊……我告诉了予西白晋齐那件事,但是我劝予西离白晋齐远一些,因为他太危险了。”
赫连隽开着车,听到他的话,并不在意,“我只是将那件事告诉了你而已,至于你要不要告诉安予西,怎样告诉安予西,都是你的自由。”
赫连隽这样不以为意,花昀亦反倒开始有些紧张,“我……我以为你想让我当白晋齐的说客,说服予西……”
“昀亦。”赫连隽突然不带姓地叫了一
声花昀亦,让花昀亦一愣,他自己也有些不太习惯,轻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一个人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让你痛苦到想以死解脱,你还会原谅他吗?”
“我……”花昀亦本想说绝对不会原谅,可一想到,如果那个人说赫连隽,自己会犹豫的吧……“如果对方道歉态度很诚恳,并且再也不会伤害到我的话……我也许会原谅的吧。”最后,他这样回答道。
“可是晋齐还没有道歉。”赫连隽地眸光暗了暗,“虽然我不知道安予西会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决定原谅他,可是现在的他确实非常危险,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劝安予西离他远一点。”
“哎……真没想到,他两会变成这样,我还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呢……”花昀亦将头转向另一边,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感慨着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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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走进酒吧二楼的私人包厢,看着自家老总面前堆积如山倒酒瓶,向来冷淡如冰的他也不禁皱了皱眉,“白总。”
“你来了。”白晋齐抬起头,看向苏澄的双眼还是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喝了那么多酒的样子。
“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议。”苏澄提醒道。
还想再喝一杯的白晋齐不得不放下了酒杯,点点头,站了起来,“你说得对,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可不好应付啊。”然后向外走,却一个趔趄。
苏澄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白总,您小心一点。”
原来白晋齐早就喝醉了,只是久经酒场的他,伪装清醒的技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白晋齐撑着苏澄的肩膀站直了,小声问道:“他……还好吗?”他说谁,不言而喻。
“安先生恢复得不错,已经在医院开始创作新的小说了。”苏澄如实汇报了安予西的情况。
“嗯,我们走吧。”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白晋齐整了整衣领,自行离开包厢,只是仔细看,脚步还有些虚浮。
苏澄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明明在意得要死,就不能自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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