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隽才不管他心里那些小九九,不管他是真的还是装的,自己就喜欢他那乖巧中带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简直想……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虽然不准说‘我操’……”赫连隽俯下身,用唇舌抚慰着花昀亦胸前,因为被自己粗暴撕掉胸贴,而泛起红痕的皮肉,他听到花昀亦低低的呻吟声,继续说道:“但可以说‘操我’。”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那沙哑又性感的声音,让花昀亦在心中卧槽五连,原来冰山男不仅花样多,还会满口骚话的调情吗!果然男人上了床都一样……可是这个人是赫连隽就——真特么刺激!
“操我……”花昀亦索性挣脱他的钳制,坐起了身,一把反将赫连隽压倒在床,跨坐在他腰上,眸光带着情欲的湿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重复了一次:“阿隽,操我。”
此刻花昀亦身上只剩一圈
蕾丝裙边和一只丝袜,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脆弱又诱人,赫连隽哑着嗓子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花昀亦趴下上身,紧紧贴上他赤裸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坦率地说道:“我只想你操我。”
花昀亦想,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都是靠欲望凝结维系的,明明和赫连隽接个吻他都会脸红害羞,可当他决定在赫连隽面前脱下衣裙、一丝不挂之时,却只剩下了渴望结合的本能。
羞耻?矜持?被动?这些统统都变得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可以摆出最为放浪的姿势,说出最为yindang的话语,只为身下这个男人将他狠狠贯穿,仅此而已。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在欲望面前毫无抵抗力,脆弱得可悲,又单纯得可爱。
赫连隽动情地再次吻上花昀亦的嘴唇,这次花昀亦没有躲闪,甚至伸出舌头主动舔弄着他口腔的肉壁,抢夺了主动的权利,一边闷哼轻吟,一边用腿根蹭着他的腰侧,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恋人都这般主动了,赫连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一只手撩开他披散在后背的长卷发,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滑至臀瓣,直达那隐秘的穴口——那里出乎他意料的湿润滑腻,他甚至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赫连隽结束了亲吻,问道:“你塞了什么?”
花昀亦突然感到有点难为情,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味,闷闷地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好。”赫连隽应了一声,捏住遗留在穴口外的胶圈——这应该是一个安全套,轻轻向外拉。
“啊——嗯——”已经习惯了异物的后穴,下意识地紧缩肉壁挽留,这让花昀亦感到疼痛,尽管他的叫声中,还有明显欢愉的成分。
“取不出来。”赫连隽不敢用蛮力拽出来,一是怕弄伤花昀亦,二是怕安全套断掉,到时候更加难以将埋在花昀亦穴内的物件取出来。
花昀亦不满地咬了他的锁骨一口,撑起自己的身子起来,转了一个方向,臀部对着赫连隽的脸,问到:“这样呢?”
这是赫连隽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后穴,但并不觉得反感,相反,花昀亦那满是润滑剂的玫红色穴口,本能张合着诱惑赫连隽更加深入地入侵。
赫连隽一只手握在花昀亦的腰侧,缓慢摩挲以缓解他因为紧张和不适而紧绷起肌肉。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穴口,指腹按压着周边的皱褶,直到慢慢放松开来,贪吃地含住一节指尖。
“真心急。”赫连隽的语调没有起伏,花昀亦却听出了一丝调笑地意味。
于是他不甘示弱地戳了戳赫连隽被yinjing顶起来的小帐篷,挑衅道:“彼此彼此。”
赫连隽已经发泄过一次,尽管xingqi还硬着,但勉强还能说得上心如止水的,没想到被花昀亦这一撩拨,他又开始充血上头——这种从未有过的失控体验让他感觉到了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他一根手指插入进花昀亦的后穴,瞬间被紧致的肉壁狠狠咬住,和花昀亦早前放进去的跳蛋一起挤压着他的手指。
“哪里来的跳蛋?”赫连隽楞了一下,试图再挤进一只手指。
“别……已经塞满了。”胀痛感传来,花昀亦赶紧出声制止了他,然后回过头,似嗔非嗔地看着他,“你自己放柜子里的都不知道?”妈的,自己只是随手打开一下床头柜,发现里面安全套、润滑剂到跳蛋、按摩棒应有尽有,也不知道赫连隽以前都带了多少女人到这里来……要不是看那些东西都是全新未拆封的,自己才不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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