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后颈带来omega与alpha最直接的信息素纠缠,裴矜还没抽插,穴内湿软的内壁就蠕动绞紧,生殖腔泌出水液的同时,将裴矜的xingqi吞吃得更深,裴矜低低地哼了一声,嘴唇离开沈宁身后的腺体,手臂撑在沈宁腰侧,挺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都重而深,他不敢全部进入,一轮密集的抽插顶弄后,喘息着亲吻沈宁汗湿的后背,声音缱绻:“可以全部进去吗?”
沈宁被他顶得向前,手指无力地攥着床单,听清裴矜的话回过头来,混乱的泪痕与洇红的眼尾一同在脸上呈现,一眨眼就会有眼泪从眼尾滚落,喘息跟裴矜一样的急,声音很软:“进来??????啊全部进来??????”
得到准许的下一秒,裴矜挺腰将剩下的茎身也挤入穴口,沈宁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扬起泛红的颈,腿根的肿胀xingqi轻微跳动着射出jingye,闷而可怜的声音从被下传出:“哈啊??????碰、呜碰到了??????”,胀大guitou在挤入的瞬间,碰到了敏感而脆弱的生殖腔口,瞬间带来蚀骨的快感。
裴矜听清他的话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右手撑在沈宁腰侧加大抽插的力道,左手轻抚沈宁濡湿的眼尾,裴矜虽然没有进得更深,肿胀的guitou却在每一次顶弄时,都擦过敏感的生殖腔口,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口很软很热,裴矜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水液从生殖腔的小口不断淌出,同样的,他也明白他只要稍微顶得更深一些,就能够进入omega的生殖腔,但他没有这么做,垂着眼睛看沈宁的泪眼,搞不清自己此刻心中又酸又涩的心绪,就像此刻房间里掺了甜味的橘子信息素一样。
其实沈宁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够发现,裴矜不喜欢看到他的眼泪,不管是生理性的,还是真的委屈难过流下的,他甚至不愿意看到沈宁通红的泪眼,就像此刻一样,因为往往这时候他都会心软,他能够狠心克制地压下自己的心软,但他的欺负行为往往会因此而变得迟疑,直到停止,可是沈宁陷入生殖腔口被刮蹭带来的酥麻快感,没有看清裴矜垂下眼睛里藏着的躲闪与温柔,流着眼泪亲裴矜落在他脸上的指尖。
他的唇腔湿而软,含着裴矜的指尖吮弄,满脸皆是潮红的情热,跟裴矜讨要:“哥哥??????哈啊??????阿矜??????顶嗯??????呜进去??????”,他想要alpha狠狠顶开他的生殖腔口,进入他的生殖腔shejing,但他语无伦次,组织不好自己的语言,语调断断续续又可怜,讨好一般的亲裴矜的指尖。
沈宁通红泪眼的哀求模样刺激着裴矜的眼睛,他抽回自己被沈宁亲吮的指尖,他的指尖沾上沈宁又酸又甜的橘子味道信息素,将沈宁从被子上捞起,手掌托着omega的臀,哑着嗓子问:“阿宁要我进去是吗?”
因为抱起的动作,裴矜勃起的guitou已经抵在微微开阖的生殖腔口上,沈宁被刺激得身体轻颤,被泪濡湿的黑色睫毛轻颤着就要点下头,裴矜松开托着他的手,微烫的guitou瞬间顶入生殖腔,沈宁微急的喘息声亦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半晌后才响起他哽咽颤抖的声音:“嗯啊??????进去了??????”,裴矜没有给他停顿的时间,覆上他的唇
,手掌便发力托着omega的臀,让湿软的穴口上下吞吃他的肿胀xingqi,房间响起的“啪啪”声顿时压过沈宁的呜咽呻吟。
裴矜的吻来得热烈而急切,似乎要夺尽沈宁胸腔里的空气,逼得沈宁用微红的鼻尖急促呼吸,直到沈宁颤得不再那么厉害,裴矜温暖而湿热的吻才从唇下移到锁骨,沈宁才能发出甜腻断续的喘息:“哈??????嗯??????呜嗯??????”,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口软而热,被裴矜顶开后,而后的每一次顶入,胀大的guitou都会填满狭窄的生殖腔,带来的刺激让沈宁不断落泪,身上泛红的皮肤被薄汗濡湿,与裴矜同样汗湿的皮肤贴在一起。
房间里的雨水味道与橘子味道十分浓烈,屋外的落雪压断枯枝,却传不入屋内床上交缠的两人耳中,生殖腔里的温度比穴里更高,每次顶开时裴矜胀大的guitou都会通过紧窄湿滑的腔口,紧得他十分难受,喘息声带着温热的鼻息,低沉地响在沈宁耳侧,在房间里的信息素出现融合趋势时,裴矜再一次重重顶开生殖腔,被夹得闷哼一声,声音哑而急:“阿宁。”
沈宁眼睛贴着裴矜汗湿的肩膀,膝盖抵在床单上,被迫抬高臀部承受裴矜一次又一次的顶弄,出口的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听清裴矜的话抱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来,濡湿的眼睫一眨,就落下两滴泪来,脸上混乱的泪痕与情欲的潮红交织在一起,仿佛答应裴矜将要说出口的问询,闭上眼睛凑近裴矜的唇,轻轻的碰上就分开,随即揽住裴矜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而可怜:“射,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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