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被三处同时的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尾椎处热得要融化,痒意从腰腹窜起在四肢百骸游走,鼻腔的呼吸不能支撑身体所需,只能微张着嘴巴窝在裴矜肩头喘息,生殖腔口泌出的大股温热水液将裴矜激得闷哼一声,指腹在沈宁xingqi铃口一刮,手掌被沈宁射出jingye打湿的瞬间,肩头处传来温热的湿意,是沈宁溢出嘴角的唾液与眼睛淌出的眼泪混在一起所致,沈宁带着哭腔的闷闷声音响在裴矜耳边:“哈啊??????阿矜??????是坏蛋呜??????”
生殖腔腔gaochao带来的是穴肉的绞紧,裴矜也同样难受,揉着沈宁的臀肉,速度虽然放缓不少,但却十分磨人,每次抽出都只剩guitou在沈宁穴里,顶入时却又使了劲儿,一进一出皆挤蹭着生殖腔的软肉,给沈宁带来灭顶的快感与折磨,要沈宁跟他讨饶,沉着声音问:“还要不要亲?要不要闹人了?”
沈宁被顶得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额头贴着裴矜汗湿的锁骨,看着粗大xingqi在自己腿根进进出出、带出温热水液的yinshui画面,一张小脸都红扑扑、汗湿湿的一片,哽着嗓子应裴矜的话:“要??????要阿矜亲??????”
裴矜听完沉着脸没说话,身下顶入的力道却加重,他对付沈宁总是有法子的,把人欺负、肏透,自然也就不能来闹、来缠人了,裴矜有些恼,又有些无可奈地的想,难不成沈宁长一岁,比起从前就不能好好欺负了吗?裴矜可不相信。
大年初一的清早,裴矜被屋外落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吵醒,屋内还残存着昨夜荒唐的痕迹与味道,床单与被子都邹巴巴地团着,裴矜小心翼翼地把沈宁放进被窝里,赤着身体走到窗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屋外的雪仍在下着,比昨天更大,后院的小花园已完全被落雪覆盖,白皑皑的一片,裴矜边往回走边穿衣服,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坐下看向床上沈宁的脸。
他的脸还有昨晚哭过的痕迹,裴矜掀开被子看他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红痕,皱着眉头忽然就有几分烦躁,他昨晚把沈宁完全标记了,而且他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几次,他到底在沈宁的生殖腔里成结几次,他倒不是怕,只是面对着两人从此又多一层的关系而感到不适应与烦躁。
沈宁睡得很沉,脸很白,眼睫毛很长很黑,嘴巴也好看,裴矜盯着他看,伸手去碰他温暖的脸,好软,裴矜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倏地收回手,脸色有几分不自然,重重在沈宁下巴捏了一下:“阿宁。”
捏一下沈宁没醒,于是裴矜又捏了两下,这下沈宁总算是被吵醒,睁开眼睛看见裴矜,迷迷糊糊地起身往裴矜怀里钻,裴矜没想到刚起床的沈宁是这样的,绷着身体被他抱,沈宁身上还没穿衣服,肩头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吮痕,房间里忽然有些热起来,裴矜的呼吸有些重,冷着脸道:“起来穿衣服,待会儿要下去吃饭了。”
沈宁的额头蹭着裴矜胸口,听清裴矜的话懵懵懂懂几秒,才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昨夜的记忆回笼,沈宁的脸倏地变红变烫,傻乎乎地问裴矜:“发情??????然后,标、标记了吗?”
裴矜的脸一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内心有几分不悦地想:“真是个不知羞的omega。”
“去浴室洗澡,自己去,我可不会抱着你。”,裴矜看着沈宁通红的脸,淡声说道。
“衣服呢?”,沈宁的脸红得很厉害,结结巴巴地问他,手指紧张的绞着床单。
“待会儿我给你拿。”,裴矜垂着眼睛看他,看一眼凌乱的床铺,又看一眼身上布满凌乱痕迹的沈宁,有些不耐烦。
沈宁对裴矜情绪变化的感知,在裴矜标记他以后,变得更为敏锐,他察觉到裴矜的不悦,垂着眼睛乖乖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下床慢吞吞地往浴室走,他的腿很软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沈宁不敢弯腰捡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光着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羞得身上的皮肤都红了,看得裴矜心脏一紧,眉头皱得更厉害。
大年初一的早饭是很讲规矩的,一家人一定要到齐在桌上吃,所以待会儿应该就会有佣人上楼来叫他们兄弟俩,裴矜冷着脸到沈宁房间拿衣服,回到房间后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走到浴室门前敲门,意外的,他的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沈宁给他开门。
裴矜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扭动门把进入浴室,热气扑面而来令裴矜的视线有短暂的朦胧感,待看清浴室内景象,他的脸却冷得更加厉害,揽紧手肘处挂着的衣服:“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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