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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生日会,剥开外皮不过是黑城吸引注资和合作的一个方式。
祁言在里面呆了一会儿便又感觉憋的慌,暗暗地拽了秦盏往外面走。
“你难道不应该履行你的承诺,单独地给我过生日吗?”祁言认真地将秦盏拉到后台,一脸“你难道想反悔我不容许”的表情。
秦盏艰难地解释:“我一直没有说过,是刚刚你自己说的。”
他顿了下,假装不记得:“是我说的吗?”
秦盏循循善诱:“这个再怎么说都是你的生日会,总不能随便就逃了吧?”
祁言摇摇头:“不啊,每次我最多就上台说两句就走了,今天是我呆最久的一次。”
秦盏:“……”
他憋着一口郁气,闭上眼睛深呼吸,又缓缓睁开:“可是……”
祁言忽然抬手堵住了他的唇:“可是大家都知道你要给我过生日,你总不能让我没面子吧?”
顿了下,他接着道:“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秦盏:“呜呜呜……”
你把手撒开!
祁言挑了下眉头:“哦,你同意了。”
然后很没脸没皮地拉住秦盏的手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将顺过来的围巾圈到他的脖子上,将他裹成了大粽子,还觉得很不错地提议:“走吧,我想去看烟花。”
秦盏声音闷在围巾里:“……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炮竹。”
祁言:……
ok,fine。
他继续往前走,继续提议:“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去看星星看月亮吗?”
秦盏难以置信:“外面这么冷?”
祁言:“……”
今夜的风儿为什么如此喧嚣,引得泪水如黄河滚滚流?
祁言愤愤地抓着他微凉的手指,报复性地用力捏了一下。
秦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他抓了,目光扫过门口一排的黑色豪车,突然拉住了祁言,瞪圆了眼睛磕磕巴巴地问:“你,我,这么……”
他艰难地咽了下嗓子:“要这么从大门出去?”
祁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地走大门了。
而这时,旁侧的电梯叮的一声徐徐打开。
说时迟那时快,祁言迅速地做出反应,拉着秦盏直接地打开了不远处的一扇门,一同挤了进去。
一楼的通道里面的房间大多都是杂物间,架子和大箱子占据了大半的空间,一次性只能进入一个人。
而两人一躲进去,基本是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
而偏偏,祁言直接将秦盏堵在了门口的夹角。
没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祁言看着人影越来越小,直到离开视野,脑海里闪过一个什么念头,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秦盏还浑然不觉地问:“外面的人走了吗?我们趁这个机会回去吧?”
话刚落下,祁言倏然回头,一只手应时堵上了他的唇。
血液突然凝结。
祁言缓缓地靠近,逼仄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
秦盏小心地摒着呼吸,又担心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声太大引起他的注意,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睁大了眸子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
祁言勾了抹恣肆的笑意,鼻尖似是蹭上了他的鼻子,又好像没有,嗓音怕被别人听见地低了好几个度,呼吸间,滚热的鼻息交融。
“别出声,他们要过来了。”
秦盏连忙闭上了唇,红着脸侧头躲闪着不敢看他。
他一直僵持着动作,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他缓缓地动了动。
几乎用气音问:“他们走了吗?”
没人回应。
秦盏几乎以为祁言离开了,可肩上他的手还很明显地摁着。
他艰难地继续动了下脖子,缓缓转过来。
而入眼,便是祁言微动的喉结。
他一下子噤了声。
“你记得……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吗?”他喑哑着嗓子,胡乱地扯着借口。
秦盏咽咽嗓子,小心翼翼地想问,可转念又想起现在的处境,连忙拒绝:“我……出去再说吧……”
祁言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可是他们都在外面……”
“而我现在就想说。”
他目光锁在秦盏的身上,一动不动。
现在就想吻他,非常想。
祁言眸底逐渐暗沉下去,一点一点地欺近。
急具侵略性的气息压迫过来,秦盏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他想就地把自己埋了。
那大概是自己最难以直视的黑历史,所以现在才叫他这么难堪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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