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澜就不,那时他中二还没过去,人家骂得越厉害他越嚣张,还曾对着镜头比中指。后来因为影响确实不太好,上头有人出手了,这才把他的板块压下去。再加上时父对他进行了一番深刻打击,断掉所有的卡禁足了两个月,这才经由时间,慢慢把他的热度淡了下去。
当时时澜觉得挺冤的——他除了偶尔被交警开两张罚单,别的什么也没干,既不吸|毒赌|博也不奸|淫|辱掠,不就是态度嚣张了点,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地教育他么?
时大少爷的面子都丢光了!
幸好,他如今长大了,多少知道了点分寸,低调
了许多,上榜被人围观丢人现眼的事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了。
他这会儿竟然还挺怀念。
只可惜连累了喻砚,嗨,这乖乖牌吓坏了吧,看看这文章写的,啧啧啧,好一朵小白花,插在烂泥上了。
即使时澜亲口说了不介意的原因,喻砚还是对此感到抱歉,同时又暗自气恼前些年时澜被骂得这么凶的时候自己不在他身边,因此下了决心,日后无论出什么事,他都要坚定地站在时澜这一边。自己不善言辞?没关系,有钱,雇人骂回去!
他们吃下午茶的甜品店位置在市中心,媒体一找一个准,没过多久,就能眼见一波黑压压的大军飙了过来,大有要喻砚在甜品店里开新闻发布会的意思。
甜品店老板痛并快乐着——这么多人跑进来,他还做不做生意了?不过这些人又给店增加了曝光量,嗯,日后销售额应该会提高吧?
“喻先生!可以说一下你对喻董那份声明的看法吗?”
“时先生,请问你和喻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喻先生,日后您要彻底脱离喻氏吗?”
“时先生,你是如何说服喻先生同你结婚的?是你勾引了他吗……”
听到这个问题,时澜还没什么表示,喻砚却当场变了脸色。只见他面色一冷,黑沉沉的眸子里仿佛结了层霜,那名八卦记者被他可怕的表情刺得吓了一跳,这么一分神,手上的录音笔就被他夺走了。
之间喻砚拿着他的录音笔,冷森森地道:“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追求时澜,我向他求的婚,我们感情很好,没有问题。这位小姐,你说话负责吗?请你注意言辞,再有下次,我会给你发律师函告你诽谤。”
在场媒体瞬间安静了。喻砚冷笑,“咔嚓”一声折断了录音笔丢回去,拉起时澜扬长而去。
时澜笑眯眯地被他拉着,顺从地站起身,还有闲暇冲被吓住的小娱记挥了挥手。
这波强势宣言可还行,吃瓜路人又纷纷开始赞扬喻总男友力爆棚、时澜魅力无限了。
唯有喻父,在看到报道后赶紧磕了好几片降压药,打儿子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喻砚折了一支录音笔后,媒体们再不敢像之前那样那么嚣张了,但时、喻的新闻倒是没少,没过几天,又有新的消息传来,据时大少爷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爆料,二人的婚期就定在下月五日,好事将近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件糟心的事发生了。
由于时父身体好转,在经过医生的复检后,他又重新回到了时氏上班,只是再不敢像从前那样毫无节制地工作了,大部分时候,他都准时上下班,每天还要进行适当的运动,日子过得十分健康养生。
这天就在时父刚在玄关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助理齐文成打来的电话:
“董事长,肖先生出事了。”
“肖启胜?他又怎么了?”时父略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自从知道这家伙前段时间为难自己儿子后他就对这家伙没有了好脸色,回去上班后第一时间找人架空了他。肖启胜大概也知道自己在时父这边讨不到好,自从时父回后就躲着他走,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肖先生已经三天没来公司了,我昨天晚上就想着打电话问问,可电话没人接,我也没放在心上。结果刚才警察来了公司,说……肖先生死了。”
“死了?怎么会!”时父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齐文成道:“具体我没问,他们说要见你。”
“好,我马上到。”时父挂了电话,正巧时澜经过客厅,见他面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
时父把肖启胜死亡的事告诉了他,时澜听了,果断放下手上的东西,拎起大衣,“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公司。”
时父不欲将他搅进来,皱着眉头斥道:“胡闹,你去干什么?”
52书库推荐浏览: 铮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