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快就把咖啡端上来了,两
人点头道谢,又继续看着彼此。
“好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记忆里没有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因为我们两家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也经常见面,彼此稍微熟悉一点,以前的你很活泼开朗的,又爱笑,脾气超好,软萌软萌的,我比你大三岁,我们小学是同个学校的,你见了我总会甜甜的叫‘子修哥哥’。”
说到这里,顾子修笑了一下,很是开心的样子,满脸的怀念,季安没有打断他,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顾子修似乎又想起什么,脸色渐渐爱沉下来,继续说,“那年,你7岁的,我10岁,我发生了些不是很好的事,当时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本来就不爱说话,那年直接发不出声了,接着被老头子关进精神病院。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反正你每个星期都会来看我,跟我说话,哪怕我没有开过一次口,就这样直到你9岁,四年级,我终于慢慢可以试着声了,但我那时候只是偶尔跟你说话,对于其他人,我还是没法出声。我14岁那年出院,你10岁,我去找你,本来我们两人偷偷约着去看电影,那天,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了你一晚,你没来,我第二天才知道,你妈妈跳楼了,接着你仿佛人间消失一般,我找了你2年,才知道你在国外,性格也大变,接下来,就不用再说了吧。”
顾子修说完就松了一口气,如果对面不是季安的话,他是永远都不会再谈论这些事的了。
季安静静的听着他说的话,手里无意识的搅拌着咖啡,也没喝。
“我问你,既然你跟我那么好,那我10岁以前,身边到底有没有柯舒文这个人?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哥哥?”季安低头,看着咖啡,突然问了这句话。
顾子修愣了一下,点头,“是,你跟他关系很好,可以这么说,柯舒文跟谁的关系都特别好,只是他特别照顾你。”
季安松了口气,就听到顾子修问:“你为什么只记得和柯舒文的事,反而我的一丁点事都不记得了?”
季安抬头,看着他,冷笑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说不定跟你有关的事会牵扯到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会被改了记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被催眠过,我就不信没有一个催眠师看得出来。当初我外公筹备了2年,以何家破产的代价,才把我送出国。这一比比的血账,总有天要和他们好好清算的。”
两人说完后内心都很不平静,但表面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实在是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了,要消化一下。
“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想杀我?”良久,季安冷笑的看着他。
“……”因为你想杀我,我怎么着也要带你一起下去,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才对啊。这话顾子修没敢说出来,一说出来,说不定他们两个当场就要掀桌打架了。
顾子修他自己也知道,他对季安有种疯狂的执着,他们的事,除了他们自己,谁沾谁死。这种执念,从他被送进精神病医院,而季安一直陪着他起,就有了。他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但是他尝试的去放过彼此了,但是没用,那就一直纠缠下去吧,更何况,这个人,现在是自己的合法伴侣,那就更不可能放手了,除非他死。
过去季安是他唯一的光;现在季安是他唯一的温暖。
“嗯?”良久不见他回答,季安微怒了:这个神经病!竟然要杀救命恩人。
“不能同年生,那就同年死。”半响,顾子修看向他,异常的认真,“季安,当初你既然救了我,那就不能半途而废才是啊。”
“……”季安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心一颤,有点酸,又有点甜,唯独没有害怕。这一刻,他是真的相信,顾子修非他不可。
“你爱我?”季安低头笑了笑,掩饰自己的情绪,然后才抬起头,再次看向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真跟谁在一起,谁就得死。”顾子修勾唇,看起来像随意一说,但是季安真的相信他做得出来。
“我以前那些人,是你做的手脚。”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既然说开了,顾子修也不藏着了,点了点头,喝了口咖啡,“要不是你只是玩玩而已,我早就送他们下去见他们列祖列宗了。”
季安怒极反笑,讽刺道:“顾少真是有手段啊,在我身边都能安插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在m国也那么有势力?”
按理说,m国的市场早就被他们几家分割了,而顾子修他一直都知道的,他们在z国的很多货都被他抢过,当然,他的货在他们这里也会被抢,谁强谁得,一直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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