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李书抬起胳膊挡住眼睛，脑袋里电流乱窜，身体不由自主一拱一拱的，快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他以前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一直嗤之以鼻，觉得太片面了，但现在，他承认他真香定理了。
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他能看到的、能感受到的只有顾林，这个所有人眼中神颜高冷的人现在正蹲下身，放弃所有身段地取悦着他，说出去有谁能信。
顾林第一次做这种事，什么经验都没有只能尽力不让牙齿碰到李小书，戳喉咙的感觉绝不美好，甚至让他有点犯恶心，但抬头就能看见的一脸迷乱的李书却让他坚持着伺候到最后。
李书捂住嘴，眼角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溢出了眼泪，嘴里发出一声声暧昧不明的呜咽声：“嗯唔……”
感觉到李书的身体渐渐紧绷，呼吸乱得带动着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顾林掐着李书最敏感的时间轻轻吸了一下。
“啊……”
李书瘫软地倚在顾林的怀里，已经上课好久了他还是没太缓过来，刚才经历的一切都超过了他的认知，让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那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也想反驳，吃猪肉和看猪跑真的是两件完全不一样的事……
他刚才就可以证明……
“林哥。”李书哑着嗓子叫了顾林一声。
顾林亲着李书的侧脸，闻言偏过头看着李书：“嗯？”
“我以身相许了。”李书说，不等顾林说话又补了一句，“不许拒绝。”
顾林笑了：“脑袋让驴踢了都不能拒绝。”
“真的林哥。”李书忍不住亲了顾林一口。
“我信。”顾林的手从李书的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摸了两把李书的小蛮腰。
“你能不能认真点儿，我，我在这认真地表白呢。”李书拿开顾林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你就算不感动也得给我认真听着。”
顾林收回手，认真地看着李书的眼睛：“说吧。”
顾林从
老流氓瞬间变身深情攻的突变画风让李书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呵地问：“说，说啥？”
“说你爱我”顾林接的顺当。
“我爱——我去我不是想说这个，不是，我是爱你，靠，我想说的不是我爱你但是我确实爱你你懂了吗。”李书让顾林拐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嘴里秃噜出一大串话也没说在点儿上。
顾林让李书给逗笑了：“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李书张了张嘴，忍不住叹了口气，刚才情绪上来了他一肚子的爱恨情长要和顾林倾诉，现在脑门子上的热气都散的差不多了，他反而说不出来了。
只能把脑袋搭在顾林的肩膀上，呆滞地说：“林哥，我无话可说。”
顾林点点头，忍住笑：“是，说那么多有什么用，爱我就完si儿了。”
李书噗嗤笑了出来，抓了两把顾林的头发，顾林也没拿开他的手。
摸老虎毛的事儿让李书身心舒畅，脑门散下去的热气儿又有上升的趋势，赶紧借着这一腔热血抒发了一下无处安放的爱。
“真的，林哥，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步。”李书抿了抿嘴唇，语气认真，“我说不好，但你真的，真的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顾林笑了笑，捏起李书的小手指：“咱俩小时候拉过勾的，跟着林哥走，林哥罩你一辈子。”
李书伸出小手指勾上顾林的，虔诚地吻了吻顾林的手背：“一辈子。”
顾林注视着李书：“嗯，一辈子。”
李书不知道他和顾林的这段感情会走多远，因为他们要面对的东西实在太多，父母的阻挠、社会的歧视、心里对父母的负罪感以及年龄带来的不确定性。
他们刚成年，感情还不成熟，李书不敢确定日后面对更多的诱惑、更多的误会的时候，他和顾林可不可以坚持下去。
但就是这种不顾一切地想要在一起的冲动才是这段感情里最迷人的，不考虑后果，不考虑未来，不考虑一切，只需要和你在一起，只需要有你的现在。
不需要管以后。
享受现在就够了。
现在有你就够了。
当李书和顾林收拾妥当回到班级的时候都已经下课了，心慈手软的数学老师连小报告都没打算打。
坐在座位上的李书忍不住偏头看顾林，这厮进班级的时候一身正气一点也不比周凯少，那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身姿真的是该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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