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你的。”
沈言把自己不再去学校的事,给沈季文家里又去了电话。
沈季文什么也没有说,沈言还以为沈季文不高兴了。
“他什么意思?”
文诺把沈言拉着去休息,临了又手上用了力气抓着沈言的手。
“沈三哥肯定不知道你是因为我的。”
“又有什么区别!”
文诺同沈言就寝时,又有些睡不着。沈言把翻过身去的文诺,拉回了自己怀里。
“别想了,我们好好睡一觉,看看你都瘦了。”
沈言用手抚上了文诺的脸,又情不自禁亲了上去。
“沈言,你不能再见那位花少爷了。”
“我知道,我谁也不见。”
“嗯,谁也不见。”
第二天早上,沈言同文诺还未起身,郑医生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
沈言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很不想见的人。
郑医生倒也不同沈言计较,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人。
“郑大(da)夫,我侄子,你们在乡下见过的。”
“是啊。”
沈言恢复了精神,说话也利索得多,对着郑大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郑大夫反而姿态自若,没把沈言的话放在心上。
“沈少爷,你现在是我叔叔的病人,我不同你计较。”
文诺还没有下楼,而沈言对郑医生是很尊敬的。
“一起用早饭吧,从乡下直接赶过来的?”
文诺从楼上下来后,就看到等着他用早饭的沈言,以及已经正用饭的郑医生同他的侄子。
文诺喊了一声“郑医生”,只对郑大夫点了点头。
“哼!”
郑大夫反而有些不高兴了,他可是为了这两个人的病来的,却没想到,一个个都不给他好脸色。
人老成精,郑医生看得出郑大夫的真实想法。
“郑大夫,是诺北诚的关门弟子,也是我们郑家的下一代传承之人。”
郑大夫很荣幸被留了下来,住在了一楼的客房里。
彭嫂高兴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叫好。
“彭嫂,正好,下午打牌的时候,人头是够
了。”
沈言对诺北诚的事情,一点也不想多听。其实,文诺也有些抵触。但,更多的有一点点思念。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文诺不由地问沈言,在旁边啃螃蟹的郑大夫,慢慢把螃蟹腿放在了盘子里。
“要我说,他虽然算是个名士,也同你有些血缘,可你们没有父子缘,操那心作甚。”
郑大夫倒是毫不客气,说了这样的话,拿起螃蟹腿继续啃咬了起来。
沈言见郑大夫是个喜欢吃螃蟹的,自然是也赞同郑大夫的话。
“这螃蟹是‘百乐宫’那边送来的,还有不少,给郑医生送些去吧。”
“随你。”
一到了天黑,沈言就有些犯困,文诺安顿了沈言入觉,又下楼了来。
文诺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端起了茶杯,又放下了。
郑大夫坐在桌子旁,在灯下看着医书。
“郑大夫,沈言的病?”
“唉,没得治的。”
文诺没有说话,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紧紧的。
“小诺啊,你不能忧思,沈言他不能过激。你们自己,平时都注意些罢。”
“哎!”
文诺觉得有些昏沉,许是吃了药的原故,也上楼去了。
彭嫂端着茶,正好看到了文诺萧瑟的身影,眼泪又流了下来。
“哎哟,彭嫂,您这是怎么了?”
“郑大夫啊,我,我就是难受。”
“暂时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躲着花家的人,不能让他们再滋生事端。”
郑大夫同彭嫂说了会话,想了想,就又问了自己的疑虑。
“沈言当年的事,我是有耳闻,但不算详尽。虽是过去之事,我倒也想多了解些。”
彭嫂掏出绢帕,擦了擦眼泪。
“当年的少爷啊,比现在还要活泼。”
“能想象的出来。”
“少爷上学时候,就认得了那位花家的小少爷,后来有了竹马之情谊。可惜少爷,性子纯厚,看不懂别人的坏心思,上了当。”
“那整整一年,少爷就没明白的时候。多亏了当时的,谭医生。”
“花家当时同那些个匪徒有瓜葛,惹了对方,花家少爷就被绑了。”
“同时被绑的,还有我们少爷,以及另外一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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