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之前的幸福也好,温暖也罢,统统宛如虚空世界的幻影。
“唔!”
秦刻早就被那些诋毁许季庭的言论气到两眼通红失去理智,他用力抓取了一把陆心愉的下身,由于被迫承受了alpha信息素,那处已然有一些微硬,他嘴角牵起一丝没有弧度的笑,继续用所能想到最伤人的话来折辱眼前的omega。
“这就硬了,不是贱是什么?”
“你觉得你能比得过他?自己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秦刻,放,放开我好不好……”
陆心愉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他费力地想要挣扎离开秦刻的桎梏,却在信息素的制压下束手无策。
看着陆心愉眼眶渐渐蓄起的眼泪,秦刻在那一刻感觉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随着理智的逐渐回笼,他倏地松手,收回信息素,omega还没有恢复力气,整个人顺着沙发靠背向下滑。
“砰!”
秦刻回房,重重地甩上门,陆心愉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取自《飞鸟集》317,泰戈尔
第17章 第 17 章
17
后来陆心愉想起,很久之前他看过一篇报道,采访里写到秦刻欣赏的omega类型,是独到果敢,自立能干的人。
总之不是像自己这样,没有个性又软弱的omega。
才不过一日,他就原谅秦刻了。
捉摸不透、痛苦的事,他就当个鸵鸟,将头深深埋入地底,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然而,连着三天,秦刻都没有回家吃晚饭。深夜归家后,往往只是冷着神色径直回自己的房间。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分给陆心愉。
第四天,秦刻甚至没有回来。
第五天,陆心愉敲开了秦刻的房门。
秦刻正倚靠在床上看文件,听到声音抬了抬头,陆心愉满脸红彤彤的,连耳朵尖都爬上了红晕,抓着门框胆怯地看着他。
“秦刻,对不起。前几天是我不对……我说的话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熬了这些天
,早就熬到抓心挠肺;不想再深究谁对谁错,只希望一切可以和好如初,哪怕一再放低自己的姿态。
对方只冰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挪开了眼,视线依旧回到手中的文件上。
陆心愉走的近了些。
“对不起……我,我准备好了……”
他靠近秦刻,颤颤悠悠地献上一个吻。
秦刻抬起头冷冷地看面前的人,目光幽深黑沉,一言不发,omega的小手有点凉……。
……(省略)
“不用了。”
陆心愉心下更六神无主,他完全不懂应该如何取悦男人,过了五天也只想到这么一个方法道歉;他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正常夫夫出现分歧时应当如何解决的。
他们真正的关系始于□□愉,他也只会这种笨拙的方法,自以为是地挽回所谓爱情。
床头柜上依旧摆放着那瓶月季味的香水,陆心愉想伸手取来,却被秦刻打了手。
“我说,不用了。”
他跪坐在地上从下往上看秦刻,由于背光的原因,秦刻坐在床沿,衣服依旧保持整齐,面上的表情晦涩不清。
大约僵持了一分钟,秦刻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捞起陆心愉,让陆心愉坐在自己腿上。
“嗯……对,对不起……”
陆心愉仍在道歉。
都说爱的多的人便输了,陆心愉在一开始就注定一败涂地。
……(省略)
“对不起……对不起……”
别生我的气了,别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了,别对我视而不见了。
“对不起……”
我会乖乖的,不再说惹你不开心的话,不再做让你不快的事。
……(省略)
那天晚上,秦刻终于又让陆心愉上了他的床,陆心愉独自从浴室清洁好出来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连走带爬地上了床,累到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努力地把自己塞到了秦刻的怀抱,早已熟睡的秦刻似有感应一般,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以做安抚。
陷在这个人松木味的怀抱,陆心愉终于安心地闭了眼。
“晚安,秦刻,我爱你。”
自从陆心愉的献身道歉后,秦刻也没有再提和许季庭有关的事,仿佛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人的关系便和好如初。
秦刻的突然暴怒给陆心愉一头热的恋爱脑浇了盆冷水,就算他再怎么当只鸵鸟,这件事依旧在他心底烙下了一块不深不浅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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