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可能,我的人一直都在文盛内部看着。”卫朝皱眉,“是最近,他们都和程凡在楼下,应该是最近才放进去的。”
“平时我在公司大家才会进去谈工作,而且都是面对面坐着,而监听器在椅子后面的墙上。也就是说是在我出来工作的时间里安装的。”闻道说。
卫朝问:“目的呢?”
“你昨晚去拿个钥匙,刚好唐明让唐叔去拿资料,刚好路上听到电台,刚好碰到你,于是刚好活学活用还效果明显?”闻道揉揉太阳穴,想了一下,“这一种猜测是有人故意将视线引到你身上。”
“还有一种呢?”卫朝说,“另一种是如果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就是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闻道自顾自点头:“嗯。”
卫朝想了会儿没说过,闻道问:“你在想什么?”
卫朝说:“想着,唉,第一种大多是因为单身久了嫉妒我得到了这么好的阿闻,第二种应该还是因为单身,所以嫉妒我长得比他好看,怕我和你来往得多了,看你太好我缠上你,然后你就时间长了和我渐生情愫。”
闻道哭笑不得:“我明明在说正事。”
卫朝笑:“正事已经说完了,现在只能等结果。再说了,有人想影响我们,这不重要吗?”
“嗯……”闻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那能影响到吗?”
卫朝利落地说:“那当然不能。”
“傻。”闻道笑意渐深,“笨。”
卫朝被说傻也理直气壮:“家里有一个聪明就够了。”
闻道笑了一会儿才说:“你上班吧,我这边吃完饭又要忙,我再找唐明问问情况。”
“好。”卫朝叹了口气,“我心疼。”
闻道笑笑,听他贫了了几句话后心里也不再烦闷。
唐明在陪完文盛的一个合作商回到酒店,准备和闻道说说公司的事情,结果听到这事也十分震惊。
“我爸说的?”唐明一脸茫然后又摇头,“不是闻总,你觉得我敢让我爸替我跑腿拿资料吗?”
闻道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局:“不是你?”
“肯定不是,”唐明笃定,“我昨晚回房间和小恩聊天,哪还记得什么文件。”
闻道没说话,既然是这样,那之前的说法就有待重新考虑了。这样的骗局,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对质清楚,对方甚至都让唐汶启听到了电台,用心良苦,又怎么会漏下这么一个环节。
“闻总。”唐明说,“老头子应该被人利用了,我不太放心,我得找个人帮忙看着才放心。”
“我已经安排了。”闻道说,“不过那人模仿得了你的声音,应该了解过你。”
唐明想了想,然后有些罕见的不好意思:“那可太多了,和我一过晚上的人吧……那什么,模仿能力好的话,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闻道:“……”
唐明清了清嗓子,又头痛:“不过这些人手伸得越来越长,我们得更小心防范。”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是在针对卫朝。”闻道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心里更加担忧。
看闻道一脸自然,唐明把到嘴边的调侃咽下去,重新换了说法:“不过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公开?我爸那样骂卫朝你听着肯定不舒服吧。”至于怎么知道我爸骂人的,根本不用想。
“等等吧。”闻道说,“现在事情这么多,我怕说了目标更大
他会有危险。”
“也是。”唐明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些人在折腾些什么?酒不好喝,还是手机不好玩,美女不好看还是人生无乐趣?”
闻道皱着眉头想事情,没说话。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卫朝和他说,蒋亮死因和钱恒一模一样,据杨能强老家的人反映,杨能强果然从山上抬下来时满肚子被划开,好多内脏都没兜住,他们都以为是从山上摔下来时被树枝碎石一类划破的。而这次监听器接收的地址在,花胶。
终于有了理由,宋炎当即带了人去搜查,不过很可惜,那里居然没有任何东西,空荡荡的一个地下室,分成五个房间,除了灰尘只有墙壁——看来早上被查到后,他们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撤退。
而卫朝之前安排在那里的人没有看到那些人的任何踪影。原来地下室下还有一条暗道,一直通往郊外。而入口处有粉笔写着的三个字:我走了
而最后还是蒋亮,他在死前说过两句话,警局里刚好有个能稍微读懂唇语的人,看了几个小时后,终于看出了一点。第一句是蒋亮愤怒时说的,大致是“滚,配不上……肮脏……”,第二句是他后来笑着说的,“闻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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