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能这样了。”许文修苦笑了下。
“可以先让顾神在林杰房间休息。”见两个人准备扶顾凯，林叶跑过来低声说了句。
“没事儿，今天给老板娘添的麻烦够多了，我们还是回去了。”许文修说着，把沙发上的顾凯扶起来。见许文修这么说林叶也没拦，而是帮着把顾凯扶到了他背上。
一路上，死尸一般的顾凯不知道被两个人来回颠倒了多少次，才终于被许文修和杨忆昂弄回他的房间。
把顾凯扔到床上，许文修转头跟杨忆昂说，“今晚你就先在隔壁我房间休息吧，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去休息吧。”
“好。”杨忆昂有些抱歉地点点头，转身离开顾凯的房间。
看到杨忆昂离开，许文修松了口气，视线又转回床上的顾凯身上。
这个春节，顾凯还是没有回家，这些天也没说过任何关于他家里的事。上次去找顾则，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这么长时间顾凯家里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这会是好事吗？他不清楚。
他和顾凯对彼此都太了解了，了解到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只要是牵扯到顾凯家里的事，他甚至都没有去猜测顾凯意思的勇气。
他猜不到，也不想猜，更不敢猜。
帮顾凯把外衣脱掉盖好被子，许文修本想出去找水喝，刚转身就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被顾凯从后面扑上来抱住。
“醒了？”许文修问了一句，侧过脸去看。顾凯的眼睛虽然是张开的，眼神却很恍惚。
“不觉得冷啊？躺回去吧。”许文修转过身，把顾凯往床上扶，却又被他一把拉倒在床上。
紧接着就是滚烫的吻袭来，许文修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凯压在了身下，顾凯的手在他身上摸索，帮他褪去身上的衣服，又缠上他的腰。
“顾凯，你......怎么了？”
感觉到顾凯异样的呼吸，许文修奋力挣开顾凯，喘着气问。
顾凯在被他挣开后就没有再继续，没有言语，眼神还是很恍惚。低着头，很失落的样子。
“想说就说，我在这儿。”许文修低头去看顾凯。他知道顾凯现在还没完全清醒，但有些话，可能对于顾凯来说，现在会更容易开口一些。
“我......爱你。”顾凯皱着眉，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我也爱你。还有......别的吗？”
“我......爱你......很爱很爱。”
“够了。”
把顾凯揽进怀里，许文修眼睛有些湿润。
只为这句话，他知道就算顾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给。毫不犹豫。
那些未出口的话，都在那句我爱你背后。不管那之后是什么，一句我爱你，这就够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顾凯发现自己浑身是裸着的，稍微动了一下，身下却是撕裂般的疼痛。
“醒了？”许文修端着水杯进房间看到他醒了问。
“怎么回事？”顾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除了下面撕裂般的痛感，肠道还传来一阵阵搅紧的痉挛感，让他整个人因为不敢乱动都是蜷缩着焉焉的。
把手里的水杯放到顾凯旁边的桌子上，许文修从地上捡起顾凯的衣服，问，“昨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
“什么事？”顾凯问。
“你，哭着闹着对我投怀送抱的事。”许文修挑了挑眉。
“什么？”顾凯顿时有些懵，“我......我怎么了？你不会是......”
“说实话，你那么热情，我怎么能拒绝呢？”许文修笑着说。
“妈的！”顾凯暗骂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看许文修。
他昨天晚上是被许文修上了？投怀
送抱，这么说还是他主动的？他还做了受？热情......妈的！
上许文修的时候他是很热情，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但热情着做受......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啊！
“顾凯，跟男人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想清楚？”许文修贴到顾凯耳朵边轻声吐气，有些大仇得报了的快意。
“不是，我都醉了你还动手？你也太没原则了！”顾凯撇撇嘴闷声埋怨着。
“我记得昨天晚上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套和润滑都没有，还真是有够你受的。”许文修笑，“好好休息，养好了我们可以多探讨下以后怎么做可以尽量防止受伤。”
“你去死！”顾凯抓过枕头去打许文修。
新年的第一天早上，街道上空空荡荡，许文修和顾凯一路往网吧的方向走。对于他们来说，没有需要相互串门的邻居，没有需要相互送祝福的亲戚，一年中最大的日子，也显得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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