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分开之前这几天才没日没夜的,要了人家一回又一回。
日子虽然过得没羞没臊,但好歹辛然也没忘了正事。
辛然靠在软活的懒人沙发上看了看时间,扭头冲趴在床上装死的严晏不耐烦道:
“我说严少侠,刚吃完饭你就躺着,你的腹肌还有得救吗?你再不起来收拾东西,一会儿我可就跟我师兄先走了。”
严晏把自己的脸按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唉,拔□□无情。”
在辛然炸毛之前,他又聪明地卖了个惨:“马上就要开始长达一个春假的异地恋了,宝贝儿,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辛然强忍着腰酸,把严晏从床上撕了下来。
半小时后,教工宿舍楼下。
严晏一边给辛然揉着腰,俩人一边聊天,站在单元楼前等简明。
“你不是得回老家吗?怎么安排的,准备跟我异地几天?”
严晏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
,说:
“年初二到年初四,我算算,应该是九号到十一号。得去我爸老家那边给我爷爷奶奶上坟,待三天。”
辛然点点头:“行,知道了。”
严晏腻歪道:“要想我啊。”
辛然却不买账,翻了个白眼道:“就三天,想什么想。”
“哎,不是,哪儿只三天。”严晏赶忙说,“从年三十开始就见不了面,你后面几天什么安排?”
“唔,还不清楚。行了,师兄来了——你今天就好好享用你今年最后的午、晚餐吧。”
简明自己开着温书的小宝马,缓缓滑到了两人面前。
他订了年三十当天回d市的高铁票,也就是明天,要在老家待够整个春假才会回来,因此王辛两家就把团年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虽说是吃晚饭,但他和温书左右无事,上午就过去了。
但简明还得和辛然一起去严宁之家拜个年,温书正在陪长辈打麻将,抽不出空,简明吃过午饭,就借了温书的车,过来接上辛然和严晏,三人一起去了严家。
全场,只有严晏一个猫嫌狗不理的闲人。
一听两个得意门生不在家吃饭,严宁之“哼”了一声,就把辛然揪到了书房陪他去下棋。简明呢,则是陪燕婉一起坐在沙发上,帮她琢磨着年夜饭的菜谱。
严晏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严宁之的老家,所以他们每年的年夜饭都只有三个人吃,边吃边看春晚,弄得都比较简单。
毕竟回去老家之后,得走好几天的人户。
两头不讨喜的严少侠,只好跑去阳台喂兔子。
由于辛晓对毛过敏,辛然从小到大都没能如愿以偿地在家养个什么猫猫狗狗,好不容易白捡了一只兔子回来,过年过节也不能带回家去,只好托付给了一看就很靠谱的严少侠。
毕竟在学校,兔子也都是他带。
实在无事可做、寂寞难耐的严晏,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摸出他厚重的游戏本,又百年难遇地把室友、毛毛以及陈惊人都拉近进了一个微信小群,发了消息:
“组一个杀气腾腾、浩浩荡荡的游戏局,风里雨里,严哥等你。”
受到召唤的诸位朋友也没磨蹭,很快就回了消息。
毛毛:“严哥,你那养生黑,不开也罢。”
陈惊人:“你还记得你的人设吗?线下,一个除了游戏什么都会的男人,线上,一个除了坑队友什么都不会的男人。”
老三:“吃斋念佛我挚友,艾欧里亚一匹狗。”
老四:“敢说实话的此生都是体面人,我先笑为敬。”
迟来几分钟的老大:“小的们,跟哥五排?”
毛毛、陈惊人、老三、老四:“好的哥,来了哥。”
严狗:“[微笑][微笑][微笑]”
出师不利且惨遭排挤的严狗微笑着打开了自己的“毕业论文.docx”,毕竟下学期毕设收尾之后,要不了多久导师就得收毕业论文初稿上去批改了。根据一份开题报告,至少能写个目录和前言吧。
严晏心想:都等着吧,有你们求着叫我爸爸的时候。
行动力max的严少侠说一不二,当真一个下午就写完了摘要和前言,重拾自信后,伸着懒腰回到了客厅。
严宁之此时已经放过了辛然,茶几旁正坐着和和睦睦的师生四人,严老头余光瞟见了严晏,瞬间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
辛然被燕婉拉着手唠家常,见状只能轻咳一声,假装自己没笑。
简明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到五点,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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