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辛老师可真是抢手。”
辛然在他腰上磨磨牙:“你第一天知道我抢手?陈惊人回去没给你科普吗?”
严晏挑眉:“可是他们抢不着呀。”
他忽然缩下来,揽住辛然的肩头啃了一口:
“辛老师是我的。”
“嘁,辛老师才不是你的——那么多学生嗷嗷待哺呢。”辛然把他毛茸茸的狗头提溜起来,勾起嘴角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才是你的。”
过了一会儿,严晏想了想,还是把群聊翻出来,并道:
“我觉得我还是问问吧,老大已经给我私发了好几条消息,他也是瞅着没人吭声,不大敢问。我俩就去群里打探一下。”
辛然道了声好,并提醒他不要问的太刻意。
最后还是老大先在群里开了腔:
“小的们,都起床了吗?都拥抱太阳了吗?”
严晏作为老二,跟个托儿似的,出来回话:
“身体都充满灿烂的阳光了吗?”
老大再接再厉,与他一起唱起了二人转:
“还有满满的正能量?”
很可惜的是线上二人转并没有人捧场,凉了至少十分钟,老四才慢慢吞吞地冒出来,无比凄凉地说:
“老三哭晕在了厕所。”
“我才从天台下来。”
“思考了一下,还是舍不得把我的全套笔记白送给后人。”
“还是留着自己再用一年吧。”
又几分钟过去,老三终于也发了消息:
“大家好,我从厕所出来了。”
“距离研考初试成绩公布,还有365天。”
老大立马秒回:“都什么情况?”
严晏也发了一个一脑袋问号的简笔画小人儿,然后默默地等待着他俩的下文。
其实只要老三老四都出来汇报了情况,严晏就比较能松一口气了,至少能确定的是他俩心态还是比较健康的。
老四准备考研稍早一些,最后考出了一个不上不下要稳不稳的成绩,须得准备着复试,然后听天由命,如果复试名额排不到他头上,就只能考虑参加调剂。
而老三则是被老四感染了,属于半路出家,复习得不太全面,因此成绩稍不理想一些,如果调剂不了,只能想另外的路子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严晏在群里的鬼哭狼嚎里,提炼精简了一些重点,汇报给了辛老师。
辛然点点头,表示关心道:“那他俩现在什么打算?”
严晏想了想说:“好像是准备死磕,要是今年落榜了,明年可能还来一年。”
“唔,没关系,年轻人,不怕摔跤。”辛然安慰道,“考虑工作,或者专心复习,都可以,机会很多,心态调整好,别灰心。”
严晏使劲点头,一贯是拿辛然的屁话当成是金科玉律。
另外,他对他两个室友也是充满了迷之信心,坚信这点困难一定打不倒那些习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小屁民们。
果然,手机又亮了起来,群里闪动着消息——
老四:“诸位大哥,组一个振奋人心、鼓舞士气的五排局?”
老三:“附议。”
老大:“叫上毛毛和陈惊人,走着,目标,艾欧尼亚。”
永远挤不进开黑小团体的严狗再次惨遭抛弃,只好愤懑地抱着辛然在床上滚了一圈,以求安慰。
农历正月十五,元宵。
过了今天,年就算是过完了。
坐享“寒假”这一得天独厚条件的简明,以往都会在d市过完元宵节,第二天再启程回c市,但今年出了个小小的意外。
他带着温书,中午在家里吃了一顿“全汤圆宴”,然后当天就返回了c市的住处。
并且难得没有应邀和辛然他们的大部队一起去看灯会,而是陪着快要被逐出家门的温书,一起回了一趟他的父母家。
温书提出这个无理要求时给出的理由是:
“我今年才在家待了五天就去找你玩儿了,自己回家怕是要被活活打死,只好拖一个垫背的——正好,家里一般也没客人,也让他们老两口见识一下除了心肝儿以外的青年才俊。”
正直无比、说什么信什么的简老师,严肃地点头应下了。
其实温书倒也不算是尽然胡说八道一通,但确实是存了一点小小的私心。
他想知道,如果他能带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回家……他爸妈,以后会不会有首肯的可能。
简明也自然不是被温书诓骗去的,他信温书说的话,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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