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光光真懂事,总是会替爸爸着想,听你的,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云锦城满眼宠溺的摸了摸云翌光的脸蛋,转过头看向那群壮汉说:“把他带去地下室,你们谁对男人有兴趣, 做好准备吧。”
那油腻腻的肥佬当即瞟了云翌晨一眼,立在云翌晨背后的几个男人也忍不住打量了一遍他的身材。
这年头搞基的真是越来越多,当真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云翌晨紧紧的握起了双拳,为了拖延时间,他并没有轻易动作。
云锦城缓缓的向他们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把他带去地下室,我要亲自教训他。”
那肥佬当即跟同伴们使了个眼色。
立在云翌晨背后的两人钳制了他的双手,像押犯人一样将他带下了楼梯。
云锦城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换房就是因为他在地下室建了一个私人刑房。
平日里得罪过他的人都逃不过严刑拷打,通通会被带到这里教训一番。
而他名声在外,警察轻易不敢拜访他家。
刑房建在这里无疑是最安全的。
云翌晨被带到刑房,那群人通通退了出去。
云锦城紧跟着就走了进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他竟然很肆意的笑了一声:“这里你好像是第二次来,有 什么感想?”
“......”云翌晨没出声。
为了拖延时间,他并不想激怒云锦城。
而云锦城说的没错,这个刑房他并不陌生。
七岁那年,因为云锦城让他管徐文丽叫妈他不肯,云锦城将他带到这里抽了一顿鞭子。
那时候云锦城大概还顾及他是他的儿子并没有下狠手。
可是留在他身体上的鞭痕还是过了整整一个月才退去。
那些日子他每天晚上都会躲在被子里哭,哭着唱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唱着唱着,他又觉得妈妈也不好。
如果妈妈好,怎么会舍得丟下他。
丟下他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充满恐惧的未来。
他会缺乏安全感,会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保护起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
而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所畏惧,只要他今天能活着走出这里。
新仇旧恨他都会跟云锦城算清楚。
“啪——,,
眼见他毅然决然的站在那里,毫无畏惧之色,云锦城恼怒不已,从墙壁上摘下他那条惯用的皮鞭抽到了地 上。
巨大的响声在宁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听起来也很瘆人。
可云翌晨尝过这鞭子的滋昧,连眼神都没晃动一下。
云锦城看到他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火气蹭蹭上窜,举起鞭子指着他问:“死到临头了你还不肯低头求饶,你 信不信我打死你?”
“昨晚你有没有梦到我妈?她有没有回来找你?你害得她死不瞑目,还差点让她尸骨无存,你就不怕她从地府 跑出来找你算账吗?”
“啪——,,
云翌晨的话音还未落,云锦城一鞭子抽到了他的手臂上。
纯白色的t恤顿时破了一个口子,边缘也染上了血迹。
显然这一鞭子下了狠手。
云锦城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他暴吼:“别总拿你妈的死来威胁我,她会死是她无能,不是我逼她的。”
“是,你们的恩恩怨怨留到地府再去算吧,我相信阎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你......”
“啪——d拍——”
云翌晨的话又没有说完,鞭子再次抽上了他的手臂,紧贴着刚刚的伤口又将t恤抽出来一道口子。
连续两鞭子下来,他疼的忍不住发抖,伸手捂住了那处伤口。
“啪__”云锦城当即又甩过来一鞭子,不偏不倚的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一道血口子绽放出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背滴到了 t恤上。
云锦城用鞭子指着他问:“光光哪里有错,至于你下得了狠手!”
“我说过别动我妈的骨灰,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敢扬我妈的骨灰,我为什么不能拿刀捅他!”
云翌晨瞪起了眼眸。
人一旦隐忍到极限,再好的气度都没办法压制内心的愤慨。
云锦城的身型狠狠一晃,莫名其妙的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帮我通知云翌光,让他祈祷徐文丽不会那么早死,不然我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处!”
“啪——,,
云锦城挥鞭又抽了过去。
这一鞭子抽到了云翌晨的膝盖骨,他吃不住疼,扑通一声跪到了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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