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翌晨突然意识到什么,瞪向顾铭瑄问:“你给我暍了什么?”
顾铭瑄不回应他,拿起酒瓶把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然后站起身,猝不及防的将他抱了起来。
“你到底给我暍了什么东西?”
云翌晨扭动着身体挣扎。
这药劲来势迅猛,他能明显感觉到手脚发软没什么力气,即便挣扎也没有效用。
顾铭瑄依旧不回应,抱着他迈上楼梯,直接返回了卧室。
他体内的药效还没有产生效用,这会儿无比清醒。
轻轻的将云翌晨放到大床上,他顺势就压上了他的身体。
云翌晨伸出双手推在了他胸口:“滚下去,nitama又想干什么!”
“还你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顾铭瑄又深深的吻住了他。
口腔内飘散着血腥气,他的嘴唇还在流着血。
云翌晨想反抗,可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双手失去了控制。
顾铭瑄扯开了他的浴袍,在他身体上四处点火。
原本就迅猛的药效在这样的调剂下全部发挥了出来。
云翌晨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蒸锅,四周围的热气就快把他给蒸熟了。
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
生理性的反应吞噬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原本的反抗随之变成迎合。
他紧紧的搂住了顾铭瑄的脖颈,修长的双腿缠在了顾铭瑄的腰上。
男人因此兴奋过头,生生把自己的西装裤给扯坏了......
一夜纵欲,药效的驱使下顾铭瑄丧失了节制,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天明。
翌日午间,顾铭瑄被手机铃声吵醒。
云翌晨还在沉沉的睡着,因为昨晚哭的太厉害,眼皮肿的老高,就是闭着眼睛都像条冒眼的金鱼。
顾铭瑄十分有成就感,狠狠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才跳下床从甩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掏出了手机。
电话是云翌光打来的。
这人竟然还有脸给他打电话!
他不想听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对方立刻又打了过来。
索性他接了,不想吵到云翌晨他走出了卧室。
不想主动开口,他并没有出声。
云翌光也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铭瑄哥,看在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妈吧,我求求 你,放过她吧。”
大清早徐文丽就收到了厉婉发来的律师信,刚刚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稍晚些她要面对的就是警方的拘捕。
云翌光紧张坏了,又哭起了鼻子。
曾几何时他一哭顾铭瑄就心软,恨不得把人塞到心里疼。
如今听到抽泣声,却只觉得自己这两年就是个傻i逼。
被一个毛孩子耍的团团转,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云翌光丟进大海喂鲨鱼。
“既然收到了律师信,就做好庭审准备吧,你们亏欠云翌晨的,我会加倍讨回来。”
顾铭瑄的声音极度冰冷,说完这话便想挂断电话。
结果听筒里突然传来了云锦城的声音:“铭瑄啊,我们打个商量,我让一半的云氏股权给你,你撤销诉讼行不 行?”
“云叔,你到底知不知道真相?到现在还想保护他们?”
顾铭瑄不置可否的皱起了眉头。
在他心里,云锦城可不是这么愚昧的人。
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不可理喻,云锦城即便知道真相,也完全理解徐文丽和云翌光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是我没处理好家庭事务,责任在我,铭瑄啊,你就放过他们吧,云氏的市值你知道,一 半的股权足以弥补你当年的损失。”
云锦城简直愚昧的无可救药,顾铭瑄二话没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手机铃声接连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厉婉打的,他滑动了接听。
对方的声音传了过来:“开庭日期定在下周一,因为云翌光本人并未直接参与当年的事件,所以只起诉了徐文 丽,我会以连带责任对云翌光提起第二诉讼,但是法院会不会给他定罪我不敢保证。”
“有依有据就会定罪,云翌晨既然想把他送进大牢你就得确保万无一失,你明白我的意思。”
顾铭瑄的口气一派肃然,即便言语说的很隐晦,厉婉也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云翌光有罪,她也制造证据将人送进大牢。
她既然拿了顾铭瑄上百万的年薪,她就得把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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