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集团的确是祁杨的父亲亲手创的,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可多年来几经变革,手中的股份已经无法控制在50%以上。更加之近年来身体不适,不得不离职休养,对其他小股东的影响力又弱了些。
祁杨的能力如何,能不能成为接班人,一直是股东们争论的中心。大股东想要倾吞祁家,小股东拿不定主意,这关键的一战便是这次的经济整合。关闻锒铛入狱,祁杨凯旋而归,正当羽翼已丰冲天展翅的时候,偏偏竟然闹出了这种事。
紧急召开的会议祁杨是不能在场的,有消息说,几个大的股东联合起来,直指祁杨的私生活和判断力有问题,有损公司形象,不能担当大任。
祁杨的父亲在会上沉默不表态,小股东们不知如何是好,会议进行了两天,目前已经进入了胶着的状态。
可外
面如火如荼,天翻地覆,祁杨却好像恬淡得很。
宋淮暂时住进了祁杨的家,祁杨不再上班,终日无所事事。宋淮挂念着事态的进展,偷着黑进了会议室的监控,戴上耳塞躲在厕所里偷听,什么也算不出来。他也不敢问祁杨究竟是什么计划,难道真的要抛弃一切?
只是他也不舍。认识祁杨一年多来,这是头次同他日夜相处。
洗澡间的门半开,屋子里的一切都有祁杨的味道,宋淮坐在床上,听着让人分心的流水声,闭上眼,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不久,洗澡间的门拉开,宋淮立刻抽出手佯装看电视,祁杨这时候只会围着一条毛巾,在宋淮的身边坐下来。
“摸了多久?” 他说。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要去喝水,祁杨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跌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毛巾散开了,宋淮转开目光,被他强硬掰着脸。祁杨若即若离地亲吻,勾得他心里像是无数的蚂蚁在爬,问他想要什么,宋淮终于不能挣扎地投降:“想要你把我塞满。”
于是他如愿以偿。
从夜里到了天明,窗帘仍旧是紧闭的,天亮不再到来,什么都不再有,只剩下祁杨的舌,祁杨的身体,祁杨的呼吸,还有无法压制的只能对着他宣泄的喜欢和欲念。
以前不曾有,今后也许也不会再有。有人说,一个人一辈子的热情都是消耗在一个人身上的,之后无论再怎么寻找,也不会再有那种飞蛾扑火般的悸动。如果这话是真的,宋淮这辈子所有的热情,都用在了祁杨的身上。
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缠绵上。祁杨现在的时间百分百都是他的,没有电话,没有紧急会议,宋淮不知道腻是什么感觉,祁杨不腻,他任其求索。身体在苏醒,疼痛已经不算什么,轻吻的亲吻和碰触都让他全身发颤,而祁杨深深地进入他的时候,他喘息着,用眸底的渴望求着他把自己全都占有。
日子是美好的,如果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宋淮觉得自己好像再没什么可求的了。他像是抓着一片浮木般尽量拖长现在的日子。
“……你停职之后,关闻公司的收购进度缓慢,当初同你接洽有来往的投资商已经开始不耐烦,要求你出面,事情差不多已经到了火候。” 周云的声音很轻。
宋淮走过客厅,听着隔壁放得很轻的对话,无声地仰面靠在墙边,闭上眼。这么快就来了,他还以为还能多几天……
“原董跟关闻当年有来往的证据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发出来。” 周云道,“一切都在祁总的预料当中。”
隔壁传来轻微的声响,祁杨抬起头:“宋淮。”
没有动静。
“宋淮。”
叫他的声音略低沉了些,宋淮抹一把脸,笑着走出来:“周助理在啊。”
“我要走了。” 周云看两人一眼不再吭声,走出去把门关上。
祁杨走到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像是摸不清楚他的心事:“都听到了?”
宋淮点一点头。
祁杨慢慢搂住他的身体,越揉越紧,微微皱眉笑了笑:“你在想什么?”
祁杨慢慢抬起他的头,宋淮的脸让人什么也看不出,他拉起他的下巴用力地吻着,吻到他的嘴唇疼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抗拒的不郁。祁杨摸着他的唇,微蹙一下眉,试探着笑问:“你是不是又要开始叫我祁总?”
宋淮摇头。
祁杨抚着他的嘴唇,手指浅浅戳进去轻拨他的舌:“要不要?”
竟然用色、诱来收买他,宋淮后退一步,祁杨抓着他的手追上来,拦腰抱着他往床前走。宋淮跌落在床上,衬衫被他脱下来扔了,急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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