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呐,当专属奴隶的时候老摸,但是现在手指划过他鬓角整齐的轮廓,又是全然另一种感受。
有些许充盈在心口的躁动,但更多的是沉溺的心安。
说句肉麻的,也许就是爱情的力量。
不过还没等他爱不释手多久,车子已经开到了半山,宿舍依稀可见全貌,伴随着停车和他的呼唤,梁宵揉揉迷糊的眼睛,长长伸了个懒腰。
随即他俩就做出明确分工——一人扛一个。
沈忱没想到慕馥阳一把骨头,人却是死沉,keep用时方恨少,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坨人扛进他房间,梁宵就比他凄惨许多,罗崇宁不但比慕馥阳沉,卧室还离楼梯更远,不过沈忱已经顾不上帮他了,憋红了整张脸将老大放倒,手指在他t恤边缘游移片刻,终于还是下不去手脱。
上次脱的爽快是因为和这人还是纯洁的队友关系,现在……
他咬咬牙,扯过被子盖上,打算转身出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啊——唔——”
惊呼被扼杀在嗓子眼儿里,慕馥阳一只大手已然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
“呜呜呜——”
他声音滚烫炽热,在沈忱的耳边低吟。
沈忱只觉得半拉头皮都让他烧化了,疯狂点头,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混合着香水的味道。
“再把梁宵招来了。”
“……”
“去关门。”
“……”手松开,沈忱的头皮并未恢复原状,大脑还变本加厉瘫痪一半,不安、羞窘、而又期待地走过去,咬着牙,还给门落了个锁。
转头,老大这人哪里醉了,神色清明地坐在床头,盘着腿,两个膝盖耸起,手臂搭在上面,露出结实漂亮的筋部线条。
“过来。”他招招手,像唤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理所当然。
沈忱:“…………”
他端详着,心里咕嘟咕嘟直冒泡。
不不不,他还要再看看他。
再看看他,确认这是不是梦境。
也许是晨光太过温柔,这张表情素来淡漠的脸上带着他不熟悉的柔软和笑容,他初见他时,那个记忆里飞扬不羁的少年慢慢与面前的这张脸庞重叠……
“忱忱,过来。”
沈忱的心忽然跳得很厉害,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扑了过去。
“……”
慕馥阳差点被他撞翻在床头,口袋里的东西随着剧烈摇晃滑出来,他抓起盒子:“这是什么意思?”
“……”沈忱脑内不自觉地就闪现出了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他没那个脸皮现在说这个,于是很避重就轻地说,“这不是你的幸运石吗?我就希望你一直有好运气。”
“还有呢?”
“……没,没有了呀。”
“我不色盲,这不才说了一半?”
好吧,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沈忱唰地脸皮发红,没办法,这种话从他这么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好青年嘴里说出来显得又娘又小儿科。
嗯,这是慕馥阳逼他说的。
他把头凑过去,含含糊糊地说:“顺便守护……的爱情。”
慕馥阳嘴角渐渐翘起:“什么?我没听清。”
“……”
沈忱真想捶他两拳,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道:“顺便守护一下咱们俩的爱情。”
慕馥阳仰了仰脖子,笑得很是灿烂:“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痛痛痛!”
沈忱侧坐在他腿上,被他的胳膊箍紧了,肩膀深深嵌进他胸膛里,被这一勒勒得胳膊疼。
“你这就算答应了。”
“……”
“正式的、可没得反悔的答应了。”
“……”
“今天已经不是我生日了,别说什么过生日哄我开心,我可——”
“……我答应了。”
慕馥阳愣了愣,然后在沈忱的肩膀上不轻地咬了一口。
“嘶——”沈忱惊得抖了下,倒吸一口气,可最终还是把抱怨憋了回去。
他觉得他仿佛知道慕馥阳在担心什么。
感觉肩头一热,慕馥阳正将头抵在他肩膀,沈忱凝视着他的头顶,小小一个旋儿,像个小孩子,忍不住说:“你放心,我会一直一直守着你,就跟我送你的手链一样,虽然不贵重,但是只要你不放弃我,我就永远也不会先离开你。”
慕馥阳扑哧笑出了声:“我怎么觉得你还自我感觉挺良好的。”
“……”
“为什么是你先离开?你觉得我就死心塌地赖上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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