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木然的站在原地:“……”
整个晚上阚齐都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明朗就像个雕像一样站在他旁边,哪怕只围了个浴巾,哪怕释放着人挡杀人的诱惑,阚齐照样始终盯着电脑没多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抬起头叫了他一声,也就说了一句话:“给我加点儿水。”
明朗拖着身子百
无聊赖的站起来,倒了杯水抬过去,就连走到阚齐面前,阚齐也没闲心看他,就叼了根烟一直听着电脑里的人在讲话。讲的什么明朗一句没听懂,好像是泰语和英语混杂的,总之一句中国话都没有。嚯……阚齐都在做什么跨国贸易啊?
“需要我帮你吗?”明朗问。
尽管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阚齐过于严肃的面部表情和冷沉的语气中大概可以猜到他正在处理的这件事很棘手,应该是突发事件。
“不……”阚齐的回答像空气一样轻柔,他已经很难分散出精力来搭理明朗了。
明朗没有再打扰他,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他。
凌晨四点的时候,明朗实在熬不住了,瞟了一眼阚齐仍在聚精会神的工作,估计今晚他也没那体力伺候自己了,于是悻悻的换上睡衣,打消了纵欲一整夜的念头。
明朗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也不知道阚齐是几点睡的觉,只知道清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阚齐躺在他身边,从后面抱着他,睡得很沉。
哎……想象很丰满,显示更骨感。对于明朗来说,昨晚上就这么白白荒废了。
老武办完退房手续,三个人开车去海埂的网球场。
明朗坐在后排,心想昨晚阚齐睡的那么晚,于是问道:“齐哥,你确定要去打球?”
“去啊,为什么不去?”阚齐双手抱头靠在副驾上。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昨、昨天睡的很晚,随便问问。”
阚齐一听这话好像有那么一点关心自己的意思,忙转过头问:“这是在心疼我吗?”
“……”明朗别开脸,但也没否认:“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事,泰国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儿小问题,已经解决了。”阚齐淡淡的说。
小事?小事你至于着急忙慌了一整晚吗?
不过明朗见阚齐没有细说的意思,也没再追问。
去到海埂网球场,明朗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运动,坐在场外看着阚齐和金旻昊打球。
他对这种上层人的运动项目不感兴趣,也不懂要怎么玩,只是瞧着阚齐满场跑着对球,大汗淋漓好像很high的样子。而金旻昊就打的很轻松,挥着手一个接一个的调球,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就像爷爷在陪孙子玩儿一样,纯粹图个乐,根本没把阚齐当对手。
一口气打了两局,阚齐累的不行了,走下场来休息。
“齐哥,少喝点儿水,不然下半场你就更跑不动了。”金旻昊说。
“不行了不行了,”阚齐摆摆手:“我要休息一下,太坑人了!我这体力真的支撑不了。”
金旻昊扭捏着身子问:“多久没锻炼了?才几个来回就累趴下?我可是提了好几个长球给你,已经放水了齐哥。”
“你知道抽烟的人心肺功能都不好,让我缓缓,”阚齐一身大汗小水,死活都不愿再打了,他指指明朗:“你,教教他。”
明朗睁大眼睛:“我?我不喜欢这个,我学、学不会……”
金旻昊的视线在明朗身上飘忽了一下,说:“来吧,我教你,人总要试着接触些新东西,不能老停留在打乒乓球那个层次,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老树生新芽,枯木逢春天,人活着得不断更新自己呀!”
“呵呵……来中国这两年不错,都开始讲古诗词了。”阚齐赞赏道。
“最近我还学了一句,”金旻昊说话的语气始终是细如丝淼:“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齐哥,这话我没说错吧?”
阚齐:“……”
后面这个提问就是个双关语,可以理解为请教句子本身说的对不对,也可以引申为对阚齐婉转的告白。表达到位而不失礼仪,还给自己留了充分的退路,是个有分寸有智慧的做法。
明朗就算读书再少,也知道这话什么含义,心里顿时小火焚烧。妈的,正宫都还坐这儿呢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公然示爱?太目中无人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自恋也该有个度吧?
金旻昊说着,把网球一下一下的拍地上、接手里,这个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明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像在挑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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